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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華榮月聽見江連煥小聲的罵了一句,然后把銀票收了進去,江公子這種級別的,應該不會因為這么一張簡簡單單銀票就愣住的,估計是覺得她的身上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大額的銀票,所以才會被驚到。 可華榮月能怎么辦呢?她現(xiàn)在除了這個以外也就十個銅板,還是原本打算給李靜怡當零花錢的。 “這錢……”華榮月弱弱的傳音說:“是我以前闖蕩江湖的時候就一直攢著的,是我私底下的錢,不是什么奇怪的錢……” “我,我知道。”江連煥把銀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被江連煥拉著繞過了一個個的賭桌,看著周圍那些聲嘶力竭的賭徒們,華榮月懷里的這個小jiejie是個身材很有料的小jiejie,華榮月都不太敢跟過多的接觸,不過華榮月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還是格外風流的樣子,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風流態(tài)度,讓江連煥都有點意外。 他傳音說:“我本以為你是個正經(jīng)人,卻沒想到你這方面也挺有一手啊。” “不……我……不太擅長?!比A榮月一邊抱著小jiejie,把她逗的咯咯笑,一邊人畜無害的跟江連煥解釋到。 她往前走了半天,才終于弄明白江連煥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了。 在這種地方,可以賭的東西很多,搖骰子之類的是基本的,還有麻將,牌九以及一些華榮月根本叫不出來名字的。但最里面的一個不知道在賭什么東西的地方人同樣也有很多。 華榮月繞了進去,赫然發(fā)現(xiàn)那上面,居然是一面跟墻一樣大的板子,上面寫著許多的人名。 這些人名一個個被人用血紅的名字寫著,看起來很不舒服,畢竟只有快死的人才會用紅筆寫名字。 可是在這里,這些紅色就像是公牛面前的那塊紅布一樣,刺激著所有人因為這些名字而瘋狂。 最旁邊的,倒數(shù)下來的第二個名字是“易玲瓏”,這處名字被微微的用紅筆畫了一個叉,這讓華榮月看著莫名的有點刺眼。 “這是在賭什么?”華榮月問她懷里的那個小jiejie,小jiejie一邊嬌笑著一邊告訴她,這是最近很多人都在參與的一種賭法,賭的是排行榜上的排名,百曉生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塊金字招牌,對于他這一塊金字招牌,江湖人還是都信的,所以這種賭法也就應運而生。 目前從上到下排的就是所謂的實力排名,易玲瓏就被排到了倒數(shù)第二的位置,雖說這個榜單上一共就二十個人,相比之下易玲瓏還是很有面子了,但是華榮月還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東西相當?shù)拇萄劬Α?/br> 鬧呢,易玲瓏大佬居然都能排在倒數(shù)第二的位置,她上面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神人。 華榮月看了眼榜單上的名字,出乎意料的看見了不少熟人,有許久未見的谷夏前輩,他排了倒數(shù)第八,有華山派的掌門人,排到了第十的位置。 在易玲瓏的記憶里,這張榜單她幾乎都沒怎么太關心,因為原來在這個時候,易玲瓏早就已經(jīng)基本統(tǒng)治了天易樓了,第一毫無疑問的就是她,所以她根本就沒太關心下面的人。 但有些東西應該還是基本一樣的,上輩子的榜單排出來之后,前十里面有兩個易玲瓏根本就不認識的人都一模一樣,一個叫“松子木”的,排名在第八的位置,而另外一個壓根就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叫“畫師”,排名第四。 華榮月上輩子幾乎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但是她看見“畫師”的名字沒有出現(xiàn)在榜單上,不過松子木的名字出現(xiàn)了。介于他這個人外界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所以他剛巧排在易玲瓏的最后,也就是倒數(shù)第一的位置。 這位松子木一直到最后,易玲瓏也沒猜出來他是誰,天易樓的人最后猜測,這人或許是一個朝廷中人,或者是一個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在江湖上的接近退隱的人。 不過這個賭坊居然能放出松子木的名字出來,就足夠讓華榮月感受到這個賭坊的背景不一般了,畢竟沒點背景的人,連這個名字都不會聽過,上輩子易玲瓏都是很久以后才聽說過這個名字的。 榜單的前三名都比較出乎華榮月的意料,第三名是前任武林盟主,一個老爺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退休了,也曾經(jīng)參與過上一張榜單的排行,名詞一直十分穩(wěn)定。 第二名是易孤舟,天易樓的現(xiàn)任掌門人,這個位置就比較出乎意料了,華榮月心想這位兄弟雖說沒有易玲瓏那么變態(tài),不過也挺有毅力啊。 第一名則是一個華榮月都不認識的人,因為那上面也是一個看起來不像名字,僅僅只是一個代號。 “……這人怎么會是第一?”華榮月看著榜單有些懵,“這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吧?” 在榜單的第一上,“紅豆”兩個字就被寫在那里,仿佛一覽眾山小。 字的大小都要大上一圈,非常的霸氣。 然而這絲毫改變不了幾乎所有人都不認識這個人的事實。 “這誰?”華榮月問了下自己懷里的小jiejie,小jiejie搖了搖頭道,“我們也不認識,只是上頭讓我們寫上去的。但是昨天開始就有人花一大筆錢壓在了這個人的身上,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十來個,然后這個人就成了現(xiàn)在我們賭坊的第一?!?/br> 這怎么可能呢?這年頭大家花錢都這么豪放的嗎?錢太多了給我行不行?華榮月一臉茫然,正想罵花這錢的人是不是個傻子的時候,就看見江連煥把銀票拿了過去,對那個人道,“我壓這個紅豆。” “唉!”華榮月上去差點一把搶了過來,“壓什么紅豆?拿錢打水漂嗎?” 江連煥看了眼華榮月,幽幽的且意味深長的說:“看來你念書的時候……不太認真啊?!?/br> ☆、他為什么脾氣變好了 最后, 華榮月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的銀票壓到了那個紅豆的身上,她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人微言輕啊, 人微言輕。華榮月默默的轉(zhuǎn)過頭, 一個快步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躲過了那些因為她掏出了大額銀票而投過來的探視目光。 “都沒有人去投這個紅豆啊,你是怎么有信心覺得他一定會贏的?”華榮月問。 “你就當我看他順眼吧?!苯B煥不怎么負責任的說到。 周圍的人貌似對于所有壓了紅豆的人都挺好奇的。畢竟這在他們看來無非是傻子花錢的行為。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押在了紅豆的身上,人們逐漸的也開始注意起了這個名字都不熟悉的人, 開始猜測他到底是誰。 紅豆……要不要回去讓花船的人幫忙查一下?華榮月心想。 江連煥似乎也只是戴著她來下個注而已, 在花光了華榮月的錢后, 他就十分淡定的領著華榮月出去了。 華榮月懷里的小jiejie在看見了華榮月下注的對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