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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邊已經(jīng)好長時間都沒有人敢來了?!?/br> “啊……”華榮月把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抓到了手里,然后回頭對那個小孩說:“那念姨先出去一趟,你再等一會,馬上我就回來找你……” 她說著就輕手輕腳的往出走,那個小孩就瞪著一雙黑乎乎的眼睛看她。 華榮月慢慢的后退,后退,一直退出了院子,退到了那棵大槐樹底下,越來越遠(yuǎn)…… 開玩笑,這哪是什么普通孩子啊,普通的孩子能一點聲都沒有?華榮月才不信呢,就她行走江湖以來,幾乎就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好嗎。 華榮月一邊冷笑一邊往出退,離得老遠(yuǎn)忽然看見那個小孩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小板凳上,直著脖子往外面瞅,不過一步都沒動。 這不禁讓華榮月想起來剛才這小孩就一個人坐在屏風(fēng)后面待了半天,后來還是她過去時才一把抓住她衣服的事。 說不定那個蛇女走之前就是這么交代她的。 華榮月越退越遠(yuǎn),終于退的一點身影都沒有了,那個小孩還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屋子里。 …… ……終于過了兩分鐘之后,華榮月又回了這個屋子。 她一臉認(rèn)命的又抱起了小孩,然后把剛才自己從桌子上拿來的東西又扔回了桌子上。 剛才她從外面又拿回來兩根蠟燭,分別點在了屋子的角落里,然后跟那個小孩囑咐道,“千萬不要來這里啊,否則會被燙到的?!?/br> 此時此刻,華榮月有點明白這屋子為什么連蠟燭也不點了,點了小孩也看不見,恐怕還會把自己給燒了,這里平時看起來也沒什么人。 “念姨!念姨!”小孩被華榮月重新抱起來以后顯得非常興奮,華榮月覺得那個蛇女估計平時也不會有什么時間來跟他玩的樣子,恐怕大部分時候都把小孩一個人扔在這里。 華榮月想說我不是那個蛇女,可是張了幾次口,這話都沒有說出來。 她把這個屋子收拾了一下,讓小孩能舒舒服服的在這里待著,這個地方的環(huán)境很差,幾乎就只是一個封閉起來的小監(jiān)獄,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幾件厚實點的衣服,把床鋪的厚實了點。 “你做這些沒用的?!比A榮月鋪到一半的時候聽見身后的人傳音說道。她沒轉(zhuǎn)頭,就聽得出來傳音的人是那個面目全非的女人。 她從黑暗處緩緩的走出來說:“這個小孩的身份沒那么簡單,而且他現(xiàn)在這么乖,是因為他把你當(dāng)成了念宣巧?!?/br> “你知道他的身份?”華榮月問。 “他是念宣巧選定的下一個蠱王?!迸苏f道。 “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比A榮月轉(zhuǎn)頭看著女人道,“你的身份應(yīng)該也不簡單啊?!?/br> “我的身份沒什么特殊的?!迸说皖^道。 “讓我猜猜,你們當(dāng)時在我的屋頂上要干什么?!比A榮月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恐怕,你和那個男人是想讓你們之中的某一個快速變成蠱王吧?” 華榮月沒聽見身后的女人回話,她也沒打算聽見,繼續(xù)把小孩抱到了她剛剛鋪好的床上。 過了會,她才聽見身后的女人語氣很是掙扎的說了一句,“既然我能這么做,別人也能這么做?!?/br> “那個念宣巧也只不過是比我早了一步而已。” “其實……我應(yīng)該在霍少爺死的那一天就下手的。” “哦,聽起來……那個念宣巧……干這活也就才幾天的時間?”華榮月轉(zhuǎn)頭笑道,“以前這活是霍集干的?” “……對。” 華榮月轉(zhuǎn)頭看著坐在床上的小孩時,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詭異的想法,她說:“既然這活誰都能干,那么你也能干,我也能干……” “今天知情的人……應(yīng)該都還在靈堂里吧?” 女人抬頭看向了華榮月。 華榮月那張蒼白的跟蛇女如出一轍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這笑容很美,但細(xì)細(xì)看來,卻帶著種跟蛇女如出一轍的詭異。 她轉(zhuǎn)頭遮住了下半張臉,對著女人就這么詭異的笑了一下。 外面的月色越來越亮,遠(yuǎn)處似乎傳來一聲野狼的孤嚎。 然后女人就聽見華榮月道,“那今天開始,我就是念宣巧了,這個小孩子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他的念姨已經(jīng)死了的事情。” “你說我的這個主意是不是不錯?” ☆、自己人 霍莊周圍都亮的七七八八的了, 華榮月朝著最開始她來的那片專門為客人們準(zhǔn)備的屋子走去。 時間太過倉促, 華榮月只在屋子里翻出了一件白色的袍子, 跟她身上這件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并沒有白色的斗笠,只翻出了幾個孝帽,這東西戴起來太喪氣,華榮月隨手扯了塊布,做了個面紗。 華榮月?lián)淖约喊缪菽莻€念宣巧翻車,思來想去直接把那個小孩抱了起來。 被華榮月抱在懷里的小孩完全沒有感覺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工·具·人,華榮月問那個女人,“念宣巧一般管這個小孩叫什么?” “小蟲。” ……什么鬼名字?華榮月低頭看了眼小孩,心說哪天一定給小孩起個好聽點的名字。 她抱著小孩徑直的就朝著霍莊里面最黑的那片地方走了過去,那邊依舊靜悄悄的, 像沒有任何人在一樣。華榮月明明記得當(dāng)時決定離開的時候,還有一群人決定留在了這里,可是他們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 看這個情況, 應(yīng)該兇多吉少啊……華榮月穿著這身白色的大袍子往大街上一站, 格外得有安全感。 她看了眼依舊一點光都沒有的屋子,抱著小孩大大方方的走在街道上, 那個面目全非的女人就這么跟在她的后面。 華榮月聽見她在身后小聲的說:“你瘋了嗎?” 她從剛才華榮月說了這個計劃的時候, 就一直用一種看驚天大瘋子的眼神看著她。 華榮月拍了拍自己懷里窩著的小孩, 她仔細(xì)聽了聽附近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朝著她的方向趕了過來。 她拍了拍自己身后那個小孩的脊背,用眼神示意女人不要再說話了。 幾個輕功起落的聲音過后, 華榮月的面前忽然就多了幾個穿著白衣服的人。 華榮月看著他們,他們的裝扮幾乎都跟在靈堂里看見的沒什么不同,只是幾乎全都是男人。 他們低著頭半跪在地上,環(huán)成了一個圈,恰好就把華榮月給圍在了中間。 華榮月抱著小孩,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長坂坡的趙云。 剛才那個還跟在華榮月的身后一直嘮叨個不停地女人這會已經(jīng)跟啞巴了一樣,對于剛才的話只字不提,明明一直以來都表現(xiàn)的好像華榮月是個瘋子,這會卻比華榮月要熟練多了。 “那邊……都已經(jīng)解決了嗎?” 華榮月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