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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安鎮(zhèn)回來后有人給她免費(fèi)宣傳了一波。 那些新人一不懂保密,二不懂易玲瓏的那堆破事,只知道華榮月隊(duì)長真牛逼,帶他們從那個鎮(zhèn)子里逃了出來,華隊(duì)長真不愧是六扇門最靠譜的人,他靠譜的名聲果然不是白來的。 幸好六扇門內(nèi)部像華榮月這個等級的不會有畫像流通,否則華榮月還真害怕認(rèn)識易玲瓏的看見她的畫像會被嚇?biāo)?。身后這個人八成就是在這段華榮月的名聲高漲的時候認(rèn)識她的,所以這會才說應(yīng)該認(rèn)識。 但是這樣子華榮月并不習(xí)慣,以前上街買個菜什么的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現(xiàn)在動不動就有人跟她行注目禮,然后她抬頭一看準(zhǔn)是哪個同行。 把她弄得現(xiàn)在想跟花船傳個消息比搞地下情還夸張。 華榮月就在前面默默地走著,也不回頭,也不說話,她跟江連煥一個比一個沉默,只是埋頭趕路。相比之下身后那五個人就要話癆很多了。 “原來是他??!”身后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華榮月很想裝作聽不見,但是她出色的聽力并不允許。于是她還是能聽見身后的竊竊私語,貌似那個認(rèn)出了她的男人跟其他幾個人科普了一下她,于是身后這些人對她的身份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原來他就是那個華榮月???”有一個女人道。 “剛才就一直不回頭,也不跟咱們說話……性子還是有點(diǎn)悶的,聽說裝易玲瓏裝的特別像?光這么看真的看不出來。” “果然和傳言里一樣,長得跟易玲瓏一點(diǎn)都不像……” 這些人在后面隨口說了幾句華榮月已經(jīng)聽了n次的話,華榮月聽的耳朵略紅,但執(zhí)著的不回頭,就裝作自己真的聽力不好一樣。 這些人知道她是“易玲瓏”?那應(yīng)該也是知曉目的一員了,不知道他們知道的還有沒有更深入一些呢?那天開會的時候可沒有看見這些人,華榮月想。 能冷不丁看見一個久聞其名未見其人的人,對于六扇門的眾人們來說還是挺新奇的,至于眾人紛紛說華榮月跟易玲瓏一點(diǎn)都不像的事情華榮月也不想再吐槽了,他們說不像就不像吧,他們說啥都對。 身后的五個人一邊討論著華榮月,一邊猜想著今天江連煥把華榮月叫過來的原因是什么,但是無論他們怎么說,華榮月就是不回頭,只是留一個后腦勺給他們。 華榮月平日里不說話給人最多的感想就是老實(shí),可是今天大概是因?yàn)榇┥狭嗽S久未穿的夜行衣,身上的某些氣質(zhì)被烘托了出來,整個人略微的跳脫出了“老實(shí)”的這個氛圍,雖然還是蠻靠譜的感覺,但卻總給人一種莫名的沉默寡言還有點(diǎn)冷淡的感覺。 她不是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氣質(zhì)因?yàn)橐剐幸露a(chǎn)生的略微變化,換做平常她這位六扇門藍(lán)染早就換上老實(shí)人的皮去唬人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華榮月覺得自己今天這種變化還算不錯。 因?yàn)槿A榮月意識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在哪。 盡管晚上的光線會讓人有些分不清道路,可是很快,華榮月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地方。接著華榮月就看見最前面的江連煥停了下來,然后對著身后說了句,“禁聲。” 隊(duì)伍中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華榮月沒想到大半夜江連煥居然會帶著她來天易樓,天易樓這個鐘頭也是有值夜的人的,在易玲瓏的記憶里甚至還能翻出來這個值夜的大概范圍,跟谷夏相比,江連煥這進(jìn)度已經(jīng)超前到火星了。 到了這個地方后,全隊(duì)的狀態(tài)都變得高度緊張了起來,甚至連呼吸聲都不自覺的放小了,這些人的功夫目前來看還都算不錯,屏息這件事做起來也沒什么壓力。 華榮月聽著他們屏息了,自己也就只能屏息,可是屏息并不是個好受的滋味,憋得慌。 “你來這干什么?”華榮月沒忍住傳音給了江連煥,反正她也清楚現(xiàn)在不在值夜范圍,即使在了也不會有人能聽得見她的傳音。 江連煥沉默了一會道,“你要去全安鎮(zhèn)了,我怕你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就順便帶你先來天易樓看一下?!?/br> 華榮月聽了之后滿頭問號。 大哥,您這好意她心領(lǐng)了,但這倒也不必。 況且……天易樓這地方她還真不是沒來過。 江連煥帶著他們慢慢試探著往前走,可以看得出來江連煥是大致知道這里的路的。華榮月光看他這個熟練的步伐就不難猜出他已經(jīng)來了很多次了,不禁感慨不愧是成為了蠱王的男子,光這勤奮程度就不一般。 而對于華榮月來說,這附近她大概閉著眼睛可以走上三個來回吧…… 如果換成秋水庵,十八亭之類的地方她肯定不敢夸這個??冢翘煲讟恰?。 這就有點(diǎn)尷尬了。 華榮月跟著他們屏息進(jìn)了天易樓,一邊屏息一邊在心里拼命地毆打自己為什么就這么沖動,二話不說的就跟江連煥出來了。 有那個功夫自己都已經(jīng)收拾收拾睡著了,自己是閑得慌嗎。 天易樓在這里的分部白天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飯館,可是進(jìn)去后就有些不一樣了,但對于外面的江湖人來說,人人都知道這里不一樣,又人人都不知道哪里不一樣。 五個人小心翼翼的潛進(jìn)了這個客棧,對于大部分人來說,他們心目中天易樓的殺手應(yīng)該都是晝夜顛倒的,但華榮月知道不是。最起碼對于在天易樓“樓”里的殺手來說,他們還是遵循著正常的作息的,當(dāng)然天易樓的夜貓子也比別的地方要多就是了。 潛伏進(jìn)了后院,華榮月看著他們六個人還想干嘛,只見他們直接朝著后院的井摸了過去,如此華榮月就知道他們是真的懂得門道的了,那口井確實(shí)是進(jìn)入真正的天易樓的“大門”。 江連煥掏出了一管迷煙,然后在院子之中散開。他們七個人都屏息著,所以沒有嗅到迷煙,華榮月就默默地在旁邊看著他們做,滿腦子的想法就是——大哥,原來最開始你這么簡單粗暴的嗎? 這種一上來就直接硬闖的做法還真的是……跟易大佬的腦回路有種異曲同工之妙,不愧曾經(jīng)是朋友?華榮月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給驚了一下。 正瞎想的時候,就聽見江連煥朝著他們做了個可以下去的手勢,他們幾個人順著井口爬了下去。 距離井口幾米的地方可以看見井壁內(nèi)有一些被故意挖出來的隱蔽的空洞,幾個值夜的人正昏迷的躺在那里。江連煥下去的時候順便把他們給綁了起來,防止一會上來的時候會受到什么阻礙。 華榮月看了眼那幾個殺手,其實(shí)天易樓這里面還有點(diǎn)別的小陷阱,是專門防備這種情況的。在那空洞之中有幾個機(jī)關(guān),即使被綁了也能啟動,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是把這幾個人給殺了…… 算了。華榮月?lián)u了搖頭,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