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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如何把男三那當(dāng)成男一去培養(yǎng),新加入的投資方星境表示很相信他們。許棠舟補好了妝,腦中回想導(dǎo)演的話。如果代入自己的話……不知怎地,這回在床上抓住宋搖的劍的時候,許棠舟找到了入戲的方法。*收工了。已經(jīng)將近晚上十點。許棠舟的話不多,大家都以為他沒出戲,顧小山還安慰了他一陣:“第一回是這樣的,你知道影帝葉之凡吧?”許棠舟當(dāng)然知道,那次他和米非在節(jié)目里玩游戲,扮演過里的場景,那時葉之凡的代表作。顧小山說:“葉之凡拍完這一部戲,從親手殺死戀人的情緒里走不出來,足足休息了半年?!?/br>許棠舟很驚訝。“他是我朋友?!鳖櫺∩胶唵蔚卣f,“所以,演員要學(xué)會自我調(diào)節(jié),知道了嗎?”秦寶的戲還沒拍完,許棠舟和顧老師告別后,就打算先回酒店房間。臨走前,烏娜娜說在道具組用道具給他煮了兩個雞蛋,要去拿給他敷一敷眼睛。許棠舟點點頭,站在原地等待。他的面前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車,前后都是隱私玻璃。方才他休息時就注意到這輛車在片場,現(xiàn)在竟然還在,看上去應(yīng)該是沒有人。人類看見反光的材質(zhì),就會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的狀況怎么樣。反正周圍又沒有人在,許棠舟從車窗投影中看見了自己有點紅腫的眼睛,還有紅紅的鼻子,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想凌澈了。真想快點殺青。不過,這樣去見凌澈可不行,至少得好看一點。他對著車窗笑了笑。好丑。車窗搖了下來。許棠舟:“……”石、化、當(dāng)、場!震、撼、全、家!凌澈膚色白皙,深邃的眉眼略帶冷淡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在車?yán)锟瓷当埔粯涌戳硕嗑谩?/br>前一天還在演唱會的人,就這樣奇跡般出現(xiàn)在千里迢迢的影視城,出現(xiàn)在他的片場,這是要來找他算賬了嗎?!兩人對視著,有點冷場。凌澈什么也沒說,只是拉開了車門,還往里坐了點,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許棠舟忽然就開始磨蹭了:“我等我助理?!?/br>凌澈坐進去了些,神情就隱沒在了光線里,只說了三個字:“許棠舟?!?/br>這名字叫得一點也不溫柔。許棠舟心里發(fā)毛,做賊心虛本來就矮人一截,不得不坐了進去,還老老實實關(guān)上了車門。“這么巧?!彼箮装颜以掝},“你又來探班啊?!?/br>話一出口,他覺得自己更傻逼了。凌澈突然伸過來手,許棠舟下意識往后一縮,卻整個人被凌澈輕而易舉地?fù)Я诉^去。一米八的個子,就這樣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他心噗通噗通狂跳,手腳在發(fā)顫,臉在發(fā)燙,卻因為車頂太低直不起身而不得不佝僂著上半身。兩人都是身高腿長,這么一來,他就被迫低著頭與凌澈靠近,兩人因此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凌澈身上的男香與信息素不要命地往許棠舟的毛孔里鉆。幾天來不確定的忐忑不安,內(nèi)疚心酸,都在此時一瞬間化為被對方觸摸到的悸動,他還沒坐穩(wěn),腰就已經(jīng)軟了。接下來,凌澈伸手掌住他的后腦勺,極為克制地。吻了他一下。唇瓣分離。兩人都察覺對方的呼吸亂了。寂靜的車廂里,伴隨著彼此的狂亂心跳,正在迅速升溫。原諒我了吧?。?!許棠舟心里瘋狂吶喊,裝作不想理我還跑這么遠(yuǎn)來親我,這他媽絕逼是原諒我了吧?。?/br>秦寶你不懂!一下子信心爆棚,人也不慫了。許棠舟低頭,激動著顫抖著也親了凌澈一下:“澈神,你人真好,不僅有才華又長得帥得一逼,還心底善良,寬容大度。我對你的喜歡不是簡單的喜歡,是超絕無敵死了都要愛的喜歡!”凌澈眸子里情緒并不真切,語氣卻冷了:“從我身上下去。”許棠舟面無表情地滾下去坐好了。是他太忘形。駕駛室的小安從后視鏡目睹一切,安靜如雞,盡量當(dāng)自己不存在。這一碗一碗的狗糧喂得他好飽,奔波兩個城市的疲憊都不見了呢。烏娜娜捂著雞蛋來了,小安終于能正大光明發(fā)出聲響了,硬著頭皮拉開車門下了車和烏娜娜說話。兩個助理講的什么,許棠舟耳中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也聽不見。小安重新上車,徑自開車。不知道他們?nèi)绾紊塘康?,反正烏娜娜沒上車,應(yīng)該是自己把車開回酒店了。“雞蛋?!痹S棠舟還記得這一點,出聲對凌澈道,“我的眼睛腫了,要敷一下才能看。”“不用敷。”凌澈道,“反正明天會更腫?!?/br>許棠舟:“???”啥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今夜他就要追上仇音秦寶的腳步,成為一個開過葷的Omega了!等許棠舟稍微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這不是回劇組酒店的路,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影視城中心區(qū)域,往旁邊的開發(fā)區(qū)走。許棠舟覺得不對勁了:“我們?nèi)ツ睦???/br>凌澈:“去分尸的時候不太容易被找到的地方。”許棠舟:“……”下車了。凌澈帶著他進入了一棟建筑,許棠舟進去前抬頭看了看,隱約注意到這是一家高級酒店,英文字母他沒看清,有點眼熟,反正看上去和劇組住的不是一個檔次。一路上,凌澈都牽著他的手,有監(jiān)控什么的也不遮掩,進電梯刷卡上樓,一氣呵成。靠近玄關(guān)的衣帽間里有兩個已經(jīng)打開過的行李箱,許棠舟知道是凌澈的??瓷先チ璩阂呀?jīng)先來過一趟這里了,剛才是去接他。許棠舟穿了房間里準(zhǔn)備好的拖鞋走進客廳,不禁背后發(fā)涼。凌澈的襯衣扣子已經(jīng)接解了一半,正仰頭喝水。像是澆滅怒火一樣,他一口氣就喝掉了大半瓶,喉結(jié)因吞咽的動作滾動。等喝完了,凌澈才擰上瓶蓋,不冷不熱說了句:“你有沒有什么遺言?”許棠舟這下知道秦寶說的事不是開玩笑了。他打了退堂鼓,往門口挪動了一小步:“我明天還有戲,顧老師讓我好好演,想讓我去參選比賽。”“放心。”凌澈道,“你演技那么好,一定能拿獎。””*第二天早上,許棠舟真的想死了。他的眼睛果然更腫了,一百個煮雞蛋敷了也沒有用,是哭的,連嗓音也啞了。他想,這副樣子一定丑死了,只想躲進枕頭里。凌澈卻把他撈了出來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