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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許棠舟:“……”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他的心正在瘋狂吐槽:媽噠??!我是求了!但是你不肯!還很過分地讓我回去喝涼茶!最、最后明明是你自己咬上來的好不好??!凌澈問:“咬你就是喜歡你了?”許棠舟窘得想掛視頻。忽然,他聽見凌澈硬邦邦補了一句:“那以后讓我多咬幾次?!?/br>什么意思?!許棠舟還沒反應過來,畫面就黑了,是凌澈說完話馬上掛了視頻。凌澈從舞蹈室的鏡子里看見了倚在門口的應宸。還有應宸身邊的仇音。兩人表情很精彩。“咳。”他清了清嗓子,冷淡道,“你什么時候能學會敲門?”第61章“抱歉。”應宸一臉玩味,完全沒抱歉的意思,“我沒想到你工作時也在談情說愛。”凌澈臉色臭臭的。仇音露出有些新鮮的表情。應宸發(fā)現(xiàn)了,馬上補了句:“等我也可以隨便咬脖子的時候,我就肯定記得了?!?/br>仇音:“……”老流氓禍害人實在辣眼睛。凌澈沒眼看下去,他排練完一身是汗,便去浴室快速沖了個澡,然后三人才一起去吃飯的地方。他們選了一家燒烤店,不是仇音想象中的許棠舟愛吃的那種垃圾食品路邊攤,而是一家門頭的裝潢就寫著“我很貴”的店。仇音作為一個摳到堅持不懈收朋友房租、又特別有骨氣的人,自然不想占任何人便宜,他在路上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一會兒什么也不點,那樣便不用付錢了。下車后身邊站著兩位大明星,都是身高腿長的Alpha,還都戴著墨鏡口罩。尤其是凌澈,一米九的個頭,身上又沒有應宸那種流氓氣息,面無表情地那么一站,就讓人自慚形穢。仇音不像許棠舟是個模特,身高將將一米七出頭,站在中間就成了一個“凹”字,太格格不入了。因為個子太高,凌澈簡直是用看地上的角度看著仇音:“他來找你時,也這樣sao擾你?”這個“他”,當然是指的應宸。應宸被當著面這樣說,很不服:“能叫sao擾?我是非常禮貌、優(yōu)雅的替你請來了仇醫(yī)生,完全不含任何私人情愫。當然,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我是非常想念仇醫(yī)生,渴望和仇醫(yī)生發(fā)展一段情的?!?/br>仇音:“……”凌澈:“……”兩人沉默了幾秒,冷風吹過。凌澈似是覺得丟臉,說:“不如我們單獨談談?”仇音尷尬道:“無比贊同?!?/br>他們徑自去了包間。被扔下的應宸:“???”*少了一個礙眼的超級障礙物,凌澈表示心情舒緩了許多,一口氣點了許多菜,還破天荒地平易近人,讓仇音不要客氣。凌澈的態(tài)度算不上熱絡,卻也不冷漠,若是有了解他的人在場,便能看出他對仇音有所不同,簡直是很給面子了。天知道就在幾天前,凌澈還認為對方是個Alpha,對仇音這個名字有著敵意。點完菜,凌澈喝了一口水,直奔主題:“抱歉,最近工作非常多脫不了身,突然把你找來。”有幾個活動要出席,還有一個頒獎禮、演唱會,凌澈有些分身乏術。仇音看了看表:“沒關系,我的時間也不充裕。我只有三個小時,剛才路上花了一個小時,所以只剩下兩個小時了?!?/br>沒想到對方是這么直接的人,凌澈微微挑眉。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一點也不累。“許棠舟說你是他的朋友?!绷璩旱溃奥犝f你們一起住了四年了?”“三年七個月?!背鹨艋卮鸬每於逦?,“他搬進來的時候是大一開學?!?/br>許棠舟馬上就要拿畢業(yè)證了,算起來時間果然差不多。這么一想,許棠舟和仇音住在一起的時間,就比他和凌澈分開的時間少一點點而已。仇音道:“你為什么要打聽他的事?”凌澈思忖一會兒,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遞到仇音面前。仇音工作忙,許棠舟還來不及和他說與凌澈以前的事,所以一看到手機上的照片,仇音就震驚了。照片上的許棠舟還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外貌要稚嫩很多,也完全沒有現(xiàn)在這種冷冰冰的氣質(zhì),可以算得上是軟萌甜美的類型。讓仇音震驚的是,照片上還有一個人。眉目深邃,不難看出異國血統(tǒng),唇角微微含著一個笑意,正是也帶著少年氣的凌澈。照片的角度從上至下,兩人似乎窩在一個大而軟的沙發(fā)里,許棠舟坐在凌澈懷中,兩人都看著鏡頭,是非常親密的、屬于戀人才會有的自拍照。凌澈前不久打開了塵封已久的云盤。那些照片像是記憶的閥門,一時之間將他徹底淹沒。就在他去了一趟啟南以后。“他失憶了。”凌澈道,“不知道我是他的前任。”仇音明白了:“你不問他卻來問我,說明你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進一步推測說明分手分得不情愿,你在過去占被動地位,現(xiàn)在想要掌握主動。”凌澈知道這位朋友是高智商,卻不料對方猜得這么快。方才講情話被撞見的一幕,讓他臉上微燙。略一咬牙,凌澈若無其事道:“沒錯,你會不會告訴我?”仇音認真思索了片刻:“你問吧,但是我不一定會回答?!?/br>態(tài)度這么明確,凌澈也覺得仇音很有趣了。言歸正傳,他云淡風輕道:“他失憶后的生活我都沒有參與,只是想知道他剛來首都時的事。比如,他剛搬到你家時的狀態(tài)怎么樣?我知道他那時候剛失憶不久?!?/br>剛經(jīng)歷過重傷兩個月就去異地上學,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做出這樣的事,竟放心讓一個失憶的少年獨自去異地。只要想一想,凌澈就眸色發(fā)暗。他那時也不知道,分手后的許棠舟兀自來到了他所在的城市。因為他沒想過要去查。仇音回憶了一下:“是的……”凌澈:“那你們怎么認識的?”仇音順著記憶,講得比較仔細:“他是在一個APP上預定的房間,我們還沒見面他就付給我定金了。到了約定的時間他聯(lián)系不上,我就通過那個APP的郵箱給他發(fā)了郵件。我經(jīng)常不在家,他還問過我平時能不能住兩個人?!?/br>凌澈沉了嗓音:“兩個人?”為什么要問能不能住兩個人?“嗯?!背鹨粽f,“送他來的還有一個人,我本以為就是他們要一起住,結(jié)果不是,那個人只是來送他的。他已經(jīng)忘了提過這個要求,那時我才知道他失憶,郵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