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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打電話啊? 江戶川柯南現(xiàn)在看著安室透的表情宛如看到了一只舔·狗。 “是我, ”重點是他電話打過去了沒多久,那邊居然也就這么接了電話。 “因為小朋友很緊張,不知道你那通電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纏著我想要找你問清楚。”聽到電話那頭西拉的疑問, 安室透的臉上泛起一絲笑, 他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 把自己打電話的原因告知了對方。 “那個啊,其實沒什么啦,只是因為聽朋友提起了工藤新一這個人,然后我就找人順手做了些調(diào)查。”西拉接到安室透的電話并不意外, 她很清楚在猜測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六神無主的江戶川柯南到底回去找誰確認(rèn)這個消息。 只是她本來以為江戶川柯南會聯(lián)系夏目貴志,然后通過夏目貴志和自己說上話的,卻沒想到他找了安室透。 “誒……我印象里你可不是這么好奇心旺盛的人呢?!甭牭轿骼幕卮?,安室透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透出些許疑問。 那雙深紫色的眸子在聽到西拉提起“朋友”的時候就閃過一陣光芒,他很自然地追問了下去,“難道是我們都認(rèn)識的某個朋友?” 江戶川柯南怎么說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他不可能讓對方的身份暴露在黑衣組織的成員眼中,所以為了小朋友的安全,他還是要再繼續(xù)打探一番。 “嘛……”聽到安室透的問題,西拉那雙湛藍(lán)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很顯然,前男友的意圖她已經(jīng)了然于心。 “怎么說呢……應(yīng)該是小朋友自己出的問題吧……你問問柯南,他最近是不是又摻和到什么不應(yīng)該摻和的案子里去了?” “……她是這么說的。”聽到西拉的問題,安室透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如實轉(zhuǎn)述了她的話。 獲得回應(yīng)的江戶川柯南如遭雷擊。 他想起自己前不久做的手工課作業(yè)突然缺失了一個角,立即就知道他的預(yù)感成真了。 果然還有除了貝爾摩德之外的黑衣組織成員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 “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了。”江戶川柯南沒回答,不代表安室透沒長眼睛,他這個人精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很快回了西拉。 “……我就說……”聽到安室透的回答,西拉也不意外。 既然江戶川柯南被琴酒特意提起,那就證明對他感興趣的人很有可能是那個愛爾蘭,再聯(lián)想到他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事情,西拉也就知道那個臭小子到底摻和到什么案件里去了。 “你讓他自己當(dāng)心點吧,我也沒有什么別的好說了?!?/br> 橫豎那個小朋友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即使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也對自己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多知道了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可用的情報罷了。 這么想來,她似乎還掌握了好一堆諸如此類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用得上的情報。 “我會跟他說的?!甭牭轿骼脑挘彩彝赣挚粗瓚舸履先鐔士煎哪尤滩蛔⌒α讼?,然后才換了話題。“你最近怎么樣?” 他有一段時間沒聽過前女友的消息了,不知道到底是誰比較忙。 “我前一陣子回了橫濱幫別人收拾了個爛攤子?!?/br> 和對方交往一年多到底有了些默契,聽到電話那頭的黑皮甜心提起話頭她就知道對方想說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亟o了回答。 橫濱? 聽到西拉的回答,安室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然后才語氣輕松地笑道,“我之前就聽說橫濱是你老家,沒想到你回去了啊。” “怎么,我能夠回去這件事情讓你很驚訝?”聽到安室透這么笑,西拉微微皺眉。 不知道為什么,在發(fā)現(xiàn)了自家前男友是個黑皮黑心之后,她就很反感對方這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打探她的消息。 雖然說對方其實并沒有什么惡意。 但是她就是會覺得對方有什么小算盤。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隨口這么感慨一下,不用這么敏感吧?”聽到西拉毫不客氣地反問,安室透在電話那頭苦笑起來。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的壞習(xí)慣又冒出來了。 難怪會被前女友硬懟。 “我們兩個似乎在那個不算分別的分別之后就沒有再好好談過一次話了。”他這么說著,回想起上一次他和西拉兩個人的見面還是在兩人將被綁架的折原瑪雅拯救出來的時候。 那個時候西拉完全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而是滿心滿眼的都是差一點倒在地上的折原瑪雅,不得不說,那個時候他的確是嫉妒了。 嫉妒一個被綁架了兩天滴水未進(jìn)差一點就要死掉的女人。 “你想和我談什么呢?”聽到安室透非常誠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西拉的動作頓了一頓,她遲疑了一下然后笑問。 “我已經(jīng)脫離了組織,更何況還是偷摸著逃跑,肯定不會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但你到底是背叛了我,所以我們兩個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么,你何必非要跟我硬要再續(xù)前緣呢?” 她輕嘆了口氣,不是沒有察覺到安室透妄圖復(fù)合的小心思。 雖然說她的確對前男友還有那么一點難以忘懷,但是看看夏目貴志,看看中原中也,看看她那兩個至今未成家的師兄們,哪一個比不上他安室透了? 她何苦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如果說,組織被消滅了呢?”聽到西拉這么說,安室透握著手機(jī)的手緊了緊,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提出了提個新的提議,“假如我成功從那個組織里出來了,要不要考慮和我重新交往呢?” 他這么說著,非常厚片皮地毛遂自薦,“雖然當(dāng)初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有隱瞞了許多,不過在某些時候我也是非常真誠的?!?/br> “比如說在床上?” 聽到安室透這么說,西拉嗆了他一句,換來電話那頭數(shù)秒的沉默。 “行了,這種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最近也沒有和誰交往的打算。”沒等安室透再說什么,西拉率先掛了電話。 到底是掛著令自己中意的代號的男人,再說對方在和自己交往的時候甜言蜜語也沒少過,西拉很少這么正兒八經(jīng)地和別人交往,甚至還交往了一年多的時間,足以說明安室透在她心里不一樣的地位。 只是她要是這么容易就原諒對方,那多顯得對方渣男???! 再說了,安室透不要面子,她還不要嗎? 看著因為自己突然掛斷電話而投來詢問眼神的中原中也,西拉搖搖頭,“給我倒杯酒來?!?/br> “啊,”中原中也很自然地走到酒柜那邊看了看她的收藏,然后又問了一聲,“你要什么?” “波本。” 安室透聽到電話那頭突兀地傳來了被掛點的聲音后沉默了數(shù)秒,嘴角掛上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