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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疏桐當(dāng)親生女兒養(yǎng)了這么多年,不就是個可以引以為鑒的例子嗎? 陸家不是一般的家庭,家大業(yè)大,這種關(guān)乎血脈子嗣的事情,還是謹(jǐn)慎為妙。 陸嘉舟:“你的意思是說,她在騙我?” “不排除這個可能,”葉淺委婉地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謹(jǐn)慎一點,先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別輕易上當(dāng)?!?/br> 戴套也中獎的概率本來就很小,何況一夜情的男女彼此之間又沒有感情,女方不小心懷上了卻偏偏還要堅持想把孩子生下來,這就有點微妙了。 女方很可能是知道了陸嘉舟的身份,不滿足只拿到區(qū)區(qū)幾百萬,想借機飛上枝頭。 周錦玉也想到了葉疏桐的事,擔(dān)心發(fā)生魚目混珠的情況,皺著眉說道:“淺淺說得沒錯,是要先調(diào)查清楚,嘉舟,你明天找個時間把對方約出來,我親自跟她談一談?!?/br> 陸嘉舟看著周錦玉:“媽,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當(dāng)然是給你收拾爛攤子!你一天天的凈干些混賬事!”周錦玉臉色不太好看,“對方要是想糊弄到陸家的頭上來,我周錦玉也不是吃素的,別說是幾百萬,就是幾分我也不會給!” 她瞪著陸嘉舟:“快點,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那女孩兒,明天把她約出來,我來跟她談?!?/br> 陸嘉舟面色卻忽然變得古怪起來,似乎是有點心虛地瞟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陸硯深,連忙說道:“媽,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自己來處理?!?/br> 周錦玉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你處理不來嗎?” 陸嘉舟:“……我現(xiàn)在可以了?!?/br> – 吃過晚飯,陸老爺子讓傭人把陸硯深請到了二樓的書房。 陸硯深走進(jìn)書房,只見陸老爺子正坐在沙發(fā)上品茶。 “父親,什么事?” 陸老爺子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將茶盞放在茶幾上,起身,朝他招了招手,一邊朝書房內(nèi)的棋室走去:“來,陪我下兩局。” 陸老爺子的棋癮并不大,卻特別喜歡借著下棋和人談事情。 今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棋下到一半,陸老爺子先是問了陸硯深幾句公司上的事后,這才把話鋒轉(zhuǎn)到正題上。 “你和淺淺已經(jīng)結(jié)婚大半年了,我看你們夫妻倆感情一直不錯,怎么還沒有個動靜?” 陸硯深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枚白子,落在黑子的側(cè)旁,面不改色地回道:“暫時沒有這個打算?!?/br> 陸老爺子聞言微微皺眉,試探著問了一句:“是淺淺還不想生?” 他猜測是葉淺年紀(jì)小,再過幾個月才二十三歲,可能不愿意這么早就當(dāng)媽。 “是我還不打算要,”陸硯深不動聲色地說道,“您從小教導(dǎo)我公司為重,我一直謹(jǐn)記于心,公司這陣子事情多,我挺忙的?!?/br> “生孩子又不用你親自生,跟管理公司沒有沖突,”陸老爺子敲了敲棋盤,“凡事分個輕重緩急,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得很平穩(wěn),你可以適當(dāng)?shù)胤乓稽c權(quán),不用什么都事必躬親,你現(xiàn)階段首要的任務(wù)就是要個孩子?!?/br> 陸硯深指尖把玩著瑪瑙所制的白子,神色淡漠:“要孩子的事,不急?!?/br> “怎么不急?”陸老爺子有些不滿,“淺淺年紀(jì)是還小,她可以不急,可你馬上就三十了,三十了還沒有打算,要到什么時候你才有打算?” 陸硯深落下一子,抬眸看著陸老爺子,提醒道:“父親,您當(dāng)年是四十三歲才有的我?!?/br> “那怎么能一樣?”陸老爺子說,“雖然我是四十三歲才有的你,但我二十歲時就已經(jīng)有你大哥了!” 陸硯深:“父親,兒子和孫子您都有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您如果還想要一個重孫,就督促嘉舟快點生。” 潛臺詞就是:催我干什么? 陸老爺子瞪眼:“你這是什么話?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 陸硯深:“我不急。” 陸老爺子:“……” 見跟他說不通,陸老爺子咳嗽了一聲,拿出父親的威嚴(yán)來壓他,沉聲道:“總之,要孩子這件事,是重中之重,你必須盡快給我提上日程?!?/br> “知道了?!标懗幧盥唤?jīng)心地應(yīng)下,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擔(dān)心自己的太太等得久了會無聊,最后放下一枚白子,立即把黑子逼得無路可走。 勝負(fù)已分。 陸硯深站起身,對陸老爺子說道:“不早了,我和淺淺就先回去了,父親,您早點休息。” – 樓下客廳,葉淺和周錦玉坐在沙發(fā)上,一邊閑聊,一邊等著陸硯深。 聊了一會兒,周錦玉的目光從葉淺平坦的腹部劃過,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淺淺,你喜不喜歡小孩子啊?” 提到孩子,葉淺的神經(jīng)就不禁變得有點緊繃,點點頭:“挺喜歡的。” 周錦玉笑了笑:“既然喜歡,那就趕緊和硯深生一個出來。像你這么年輕,早點生小孩,身材也容易恢復(fù)一些,我當(dāng)年生嘉舟時,年紀(jì)也跟你差不多?!?/br> 葉淺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唇角:“我也希望能早點生,可是這種事……只能順其自然的吧?!?/br> 周錦玉看出了她臉上勉強的神色,卻誤解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這種事也不全是順其自然,”周錦玉瞥了一眼樓上,然后湊近葉淺,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硯深的性子一直就是這么冷淡,生性如此,很難改變的,你和他要是順其自然,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懷上?!?/br> “淺淺,大嫂和你都是女人,這種話跟你說說你也不用太害羞。” 周錦玉頓了一下,說道:“其實到晚上的時候,你可以自己多主動一點,硯深他即便再冷淡,總該不會拒絕你的?!?/br> 葉淺聽得臉上有些發(fā)熱。 她還用得著主動嗎? 陸硯深在人前總是一副禁欲自持的模樣,只有她知道,他在床上的時候有多放縱。 他跟“冷淡”這個詞是毫不沾邊的。 但她自然不可能跟周錦玉說這些,只能紅著臉,羞澀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br> 周錦玉又問道:“我上次給你的那些補藥還有嗎,我再去買一些給你燉湯?” 聽到“補藥”兩個字,葉淺眼角一跳,不由想起婚后那段日子里被“補腎壯陽”支配的恐懼,嚇得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謝謝大嫂,有需要的話,我自己去買就好了?!?/br> 正好這時陸硯深從二樓下來,妯娌間私密的談話便立刻結(jié)束了。 – 回御景名邸的途中,葉淺忍不住問道:“老公,老爺子叫你去書房,跟你說了什么?” 陸硯深淡聲說:“沒什么,只是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br> “是嗎?”葉淺聲音有些悶悶的,“我還以為他會催你要孩子了呢。” 陸硯深側(cè)眸看她,抬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