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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氣氛曖昧得恰到好處,葉淺眼波如水地看著陸硯深,又嬌又羞。 她又何嘗不想真真切切地感受他, 而不是每次都隔著一層天然橡膠膜。 陸硯深撐著身子看她, 眼底一片暗色洶涌。 他啞聲問道:“做好會懷上的打算了么?” 葉淺微微怔了一下,小聲說道:“我在安全期, 沒那么容易中的吧?” 懷孕這件事, 她目前還真的沒考慮過。 她接下來要實習, 要準備論文和答辯,班上的同學甚至已經(jīng)在開始商量畢業(yè)旅行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她畢業(yè)后和陸硯深還有一場婚禮, 她不希望自己那時是剛生完寶寶,以臃腫的身材,和憔悴的狀態(tài)去迎接她人生中的高光時刻。 所以,這個階段懷孕, 好像確實不該發(fā)生。 看出了她的猶豫,陸硯深閉了閉眼,掩去眸中深沉的欲色。 “算了。”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 起身說道,“我到客房睡?!?/br> 今晚若是和她睡同一張床,他只怕會越來越上火,要失眠到天亮。 這一場大暴雨持續(xù)了數(shù)個小時,到了后半夜終于徹底停住了。 皎潔的月光穿過云層,灑進室內(nèi),如一捧溫柔的輕紗。 陸硯深在客臥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最終還是去浴室去沖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葉淺睡得正香,陸硯深把她叫醒。 “淺淺,起來看日出么?” 葉淺小時候有過一次去海邊看日出的經(jīng)歷。 那是老師要求寫一篇關(guān)于自然景觀的周記,葉紹航和陳美琳便帶著她到海邊露營,晚上欣賞璀璨的星空,枕著海浪聲入眠,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就可以直接觀賞到壯麗的日出。 那也是葉淺最后一次感受到家庭的幸福。 回去后,葉紹航就接到了葉疏桐的母親出車禍過世的消息,接著,葉疏桐就加入了葉家…… 葉淺點點頭,迷迷糊糊地下床,跟著陸硯深走到臥室外的陽臺。 涼爽的晨風拂面吹來,她還有些混沌的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 陸硯深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溫聲道:“早上風大,小心著涼。” 葉淺攏了攏襯衫,抬眸看著他,眼里泛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唇邊綻出一抹甜甜的笑。 瀚海壹號的地理位置絕佳,依山傍海,從這個陽臺看出去,就可以看到遠處瀚海一望無垠的海面。 此時,水天相接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紅霞。 紅霞的范圍逐漸擴大,拉長,紅日悄悄地在海平線上探出了頭。 紅日攀著云層往上爬。 很快,一輪完整的旭日終于從海面躍升而出,萬道金光鋪展在海面上。 大自然的奇觀總是讓人心潮澎湃,葉淺雙手扶著陽臺的欄桿,看完日出的全過程,心情激動。 旭日的金色光芒灑在海島上,灑在岸邊的礁石上,也灑在了葉淺的臉龐上。 像是加上了一層自然的柔光濾鏡,讓她原本就精致的五官,美得像畫一樣,楚楚動人。 陸硯深的注意力一直在她這里,此時忍不住將她擁進懷里,眸光微動,柔軟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在這樣一個被霞光籠罩的清晨里,他溫柔的親吻和有溫度的擁抱,讓葉淺的心底充斥著被愛的幸福感。 陸硯深親吻她的眼睛,鼻尖…… 還要順勢繼續(xù)往下,想要吻上她軟糯的唇瓣時,葉淺卻突然煞風景地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沒有洗漱呢!” 這時,正好陸硯深的私人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陸硯深接了電話后,對葉淺說道:“我下樓一趟?!?/br> 葉淺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怎么了?” 這才不到七點鐘,助理這么一大早親自跑來陸宅一趟,是發(fā)生了什么緊急的事嗎? “沒事,”陸硯深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先去洗漱,我一會兒就上來。” 見他的神色如常,葉淺定下心,點點頭:“嗯?!?/br> 管家早就起來了,正在廚房吩咐準備早點,兩名園丁正在花園里伺候那些花花草草。 別墅大門外,助理的車停在路旁,他等了幾分鐘,看到陸硯深出來,他立刻上前,將東西交給他。 陸硯深從外面折回時,在樓梯拐角處碰到了陸嘉舟。 陸嘉舟:“小叔叔,這么早?!?/br> 眼角的余光瞥見陸硯深手里的東西,他又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拿的什么?” 陸硯深看了他一眼,原本不打算回答,但是抬腳往樓上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來,說道:“安全套?!?/br> 陸嘉舟:“……” 小叔叔這是什么意思?是在炫耀自己和葉淺的感情好嗎? 但是,真的大可不必告訴他,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心里會泛酸! 葉淺剛洗好臉,正站在洗漱臺前,用棉柔巾輕輕地蘸干凈臉上的水珠。 陸硯深走進浴室,將東西放在一旁的洗手臺上,從身后抱住葉淺,溫軟的唇隨即貼上她白皙的后頸。 葉淺不由輕顫了一下,從面前的大鏡子里,看著陸硯深在她的脖頸間流連。 他側(cè)臉的輪廓冷硬,他的吻卻逐漸guntang,沾染了情/欲的味道。 火熱的唇舌一路從頸側(cè)輾轉(zhuǎn)到耳畔,他的大手掰過她的臉,吻住她柔嫩的唇,迫切地將舌喂進去。 葉淺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為什么他下了一趟樓回來,就變得這么熱情了? 陸硯深忽然將她抱起,放在洗手臺上。 葉淺的手撐在冰涼的大理石上,觸到一個東西,她垂眼一看,只見是一枚正方形的塑料包裝袋。 她明白了。 陸硯深的私人助理這一大清早趕過來,原來是專程來給自己的boss送小雨衣的。 陸硯深昨晚看來是憋壞了,此時有了小雨衣便無所顧忌,咬著她的耳垂,聲線喑?。骸皩氊悾蚁肓四阋煌砩?。” 他用行動證明了這句話,身上冷冽的雪松氣息混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牢牢地籠罩住葉淺。 最后,葉淺的雙手撐在冰涼的鏡面上,從鏡子里看到身后的陸硯深繃著下頜線,薄唇緊抿。 一滴汗從他的下巴處滑落,劃過凸起的喉結(jié)。 葉淺昏昏沉沉地想,他深沉的欲望只給了她一個人,他的溫柔體貼也只給了她一個人…… 她是唯一一個能擁有他全部的人。 真好。 樓下餐廳。 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了八點半。 各種中式早點已經(jīng)擺上桌,周錦玉吩咐傭人上樓去叫陸硯深和葉淺下來。 陸嘉舟看著傭人上樓,張了一下嘴,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最后卻閉上嘴,什么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傭人下樓,說陸硯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