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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都在勾引他,偏偏眼神那么無辜。 陸硯深眸光晦暗,喉結(jié)微動,扣住她的下巴便吻了過去,同時,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修長的手指摸索著解開了那兩排搭扣。 …… 第二天早上。 葉淺悠悠地醒來,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6點10分,陸硯深昨晚沒有給她發(fā)信息。 今天是他出差的第十二天了,當(dāng)初說是要去十來天,所以這一兩天應(yīng)該回來了吧? 晚點再問問他。 葉淺躺在床上沒動,頭有點痛,上午不想去學(xué)校了,但偏偏今天是星期三,她滿課。 而且,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她這段時間為了拍宣傳片,也耽誤了一些學(xué)習(xí)進度,得抓緊復(fù)習(xí)了。 聞到自己身上還隱隱有酒氣,葉淺皺起眉,她只記得昨晚去酒吧慶功,喝了幾杯酒,卻不記得是怎么回來的了。 想回憶一番,頭頓時更痛了,于是她干脆不想,下床先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澡時,葉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兩顆小櫻桃微腫,還有些疼,這種感覺…… 和上次被陸硯深蹂/躪過后是一樣的! 不好的猜測一下子冒出來,葉淺的腦子頓時一片嗡嗡作響,正胡思亂想間,忽然聽到浴室外的房間傳來動靜。 她心中一個“咯噔”,趕緊關(guān)掉花灑,來不及擦干身體就裹上了浴巾,輕手輕腳地走到浴室門邊,屏住呼吸,警惕地打開了浴室門的一條細縫往外看。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白襯衫開著兩顆扣,一雙大長腿裹在筆直的黑西褲里。 男人什么也沒做,單單是站在那里,身上便透出一種矜貴之氣。 “小、小叔叔?”葉淺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喜不自勝地拉開浴室門,用力地抱住面前的男人,“小叔叔,你終于回來啦!” 她從他懷里抬頭,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陸硯深一雙有力的臂膀擁住她:“嗯,不走了?!?/br> 他有些無奈,果然,她又把昨晚喝醉后發(fā)生的事情全忘得一干二凈了。 他昨晚若是真的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她是不是也不會留下一丁點印象? “啊啊啊,那太好啦!”葉淺滿心的激動和歡喜都寫在了臉上。 她忽然想到自己身體的異樣,連忙試探著問道:“小叔叔,你是不是昨晚就回來了?” 陸硯深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挑了一下唇角,忽然將她抵在墻上,指尖隔著浴巾捻住小櫻桃,語氣低沉:“昨晚如果不是我呢?” 那么,欺負她的,就是別的男人了。 葉淺被他刺激得渾身微微一顫,但是心里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是小叔叔就好。 葉淺想想也覺得后怕,萬一小叔叔昨晚沒有及時回來,她醉得一塌糊涂,豈不是任人魚rou? 雖然昨晚一起的都已經(jīng)算是比較熟識的人,但是大部分犯罪都是熟人作案。 她微微垂著眼眸,檢討道:“小叔叔,我錯了,以后沒有你在,我絕對不去酒吧,平時保證滴酒不沾。” 見陸硯深的手里拿著一條領(lǐng)帶,她主動討好:“小叔叔,我?guī)湍愦蝾I(lǐng)帶吧?!?/br> 陸硯深卻扣住她的手腕,深色的領(lǐng)帶從她的兩只手腕下繞過,將她纖細瑩白的手腕并在一起綁了起來。 葉淺愣住:“小叔叔,為什么要綁著我的手?” 陸硯深的眼神變得有點幽暗:“得讓你吃點教訓(xùn),下次就不會再犯了?!?/br> 葉淺看著被綁住的雙手,莫名聯(lián)想到了小電影中的某種py場景,心頭一跳:“什、什么教訓(xùn)啊?” 這時,陸硯深的手機卻忽然響了。 是陸老爺子打來的。 “你回國了?現(xiàn)在馬上回來一趟?!彪娫捘穷^,陸老爺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知道了?!标懗幧顠斓綦娫挘罅四竺夹?。 他看了葉淺一眼,給她解綁:“老爺子找我有點事,我現(xiàn)在要過去瀚海那邊一趟,你等會兒自己去學(xué)校,可以嗎?” 聽他說要去見陸老爺子,葉淺突然有點緊張,她定定地看著他:“小叔叔,那你這趟過去,會不會……直接跟陸爺爺攤牌我們的事?” – 瀚海壹號。 偌大的書房里,陸老爺負手立于窗旁,上了年紀,背部已經(jīng)隱隱有些佝僂。 陸硯深走進書房,站在陸老爺子身后不遠,靜默了一會兒,開口:“父親?!?/br> 陸老爺子猛地轉(zhuǎn)過身,臉色陰沉地盯著他,聲音冷厲:“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和葉氏的合作,你竟敢說停就停!” 顯然,是葉紹航把狀告到了陸老爺子這里,陸硯深并不意外。 “我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打算?!?/br> 陸老爺子冷眼睨著兒子:“你有什么打算?” 陸硯深:“葉紹航要把葉氏的一部分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他的私生女?!?/br> 陸老爺子一愣:“關(guān)你什么事?難不成,你還想插手別人家的家事?” 提到這個葉家的私生女,陸老爺子就不由皺眉。 上次,陸嘉舟跑回來說和這個私生女生米煮成熟飯了,結(jié)果他派人去查,私生女根本沒有懷孕,不過是陸嘉舟為了和葉淺退婚編出的鬼話! “我的確是要插手,”陸硯深說道,“葉氏是屬于淺淺的,不容許葉疏桐一個外人來染指。” 淺淺? 陸老爺子被這個從陸硯深嘴里跳出來的昵稱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你是在為葉淺撐腰?” “是,”陸硯深坦然承認,他頓了一下,“還有淺淺和嘉舟的婚約一事,也請父親取消?!?/br> 陸老爺子神色一凜,目光發(fā)沉地盯著他:“取消后呢?” 陸硯深沉聲道:“取消后,我和淺淺馬上訂婚?!?/br> 陸老爺子倒吸一口涼氣,氣罵道:“真是混賬!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對自己的侄媳婦動心思,你齷不齷齪?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齷齪?”陸硯深唇角微微挑了一下,別有深意地說道,“不過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而已,父親當(dāng)初不怕被人笑話,我當(dāng)然也沒什么好怕的。” 聽到他這話,陸老爺子一張老臉倏地漲紅,手指顫抖地指著陸硯深,卻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當(dāng)年,陸硯深的母親是他弟弟的未婚妻,溫柔如水,貌美動人,一次意外,他被她迷住了,最后不惜兄弟反目,把弟媳奪過來。 所以,陸硯深如今對自己的侄媳婦有占有欲,他這個做父親的根本沒有立場來指責(zé)。 “得不到淺淺,我是絕不會罷手的?!标懗幧畈惠p不重地說道,“如果不想最后鬧得太難看,父親,你最好盡快讓嘉舟和淺淺退婚。” 陸老爺子目光陰沉:“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