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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淺去醫(yī)院陪葉疏桐一起過。 不過,葉淺當(dāng)然不可能會聽他的話。 陸嘉舟說道:“我工作上有應(yīng)酬。” 葉淺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哦,明白了,原來她在你心里也沒那么重要啊?!?/br> “少陰陽怪氣的!”陸嘉舟皺眉,有些咬牙切齒,“我問你,你那天送傘給我,到底幾個意思?” 葉淺唇角勾起一抹譏誚:“我不是讓你自己意會嗎?怎么,你還沒有意會出來?” 看著她挑釁的神情,陸嘉舟完全確認(rèn)了,她送傘給他,絕對就是那個無論舉不舉都不行的意思!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那方面的尊嚴(yán),她竟然敢內(nèi)涵他不行?! 陸嘉舟的拳頭硬了。 葉淺瞧見他臉色鐵青,似乎是真的有點動怒了,她見好就收,不敢真的惹火上身,趕緊溜回了包廂內(nèi)。 包廂內(nèi),氣氛正嗨,原本在洗手間里的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激戰(zhàn),回到座位上坐著,女生時不時含羞地瞟一眼那個男生。 葉淺覺得有點尷尬,坐在角落里玩了一會兒手機,終于等到陸硯深發(fā)信息過來,說已經(jīng)到華鑫會所的樓下。 葉淺早就坐不住了,馬上去跟陳妤說了一聲有事先走,然后便離開了華鑫會所。 出了會所,坐上黑色的賓利,葉淺對車內(nèi)的男人說道:“你侄子今晚也在這個會所里?!?/br> 陸硯深看了她一眼,淡聲道:“你們見面了?” 葉淺冷哼:“何止見面,他還想打我呢。” 陸硯深眸色一凝,沉聲問道:“他想打你?” 葉淺點點頭:“對啊,我在他生日那天送了一把傘給他,他可能是今天突然意會出是什么意思了。” 陸硯深問:“送傘是什么意思?” 葉淺答:“小叔叔,請善用搜索。” 陸硯深眉梢微微一挑,當(dāng)真開始用手機搜索給渣男送雨傘的含義,看到搜索結(jié)果后,輕輕地哼笑了一聲。 葉淺看著他,杏眸輕眨:“小叔叔,你什么時候過生日?” 陸硯深:“怎么?” 葉淺:“當(dāng)然是想送一份生日禮物給你呀?!?/br> 陸硯深側(cè)眸看她:“雨傘?” 葉淺笑起來:“你會接受嗎?” 陸硯深:“我只接受雨衣?!?/br> “雨衣?”葉淺有些怔愣地看著他。 他出門坐車,就算下雨,在上下車的時候也會有司機負(fù)責(zé)替他撐傘,她完全想象不到他會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淪落到要穿雨衣。 葉淺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小叔叔,你什么時候會需要穿雨衣?” 陸硯深眼底涌上意味不明的神色,傾身過來,隨著好聞的男香鉆進葉淺的鼻腔,他在她耳邊壓低了嗓音道:“在干你的時候。” 當(dāng)他說完最后一個音節(jié)時,葉淺怔了兩秒。 陸硯深的臉近在咫尺,他的氣息纏繞在她的頸側(cè)。 葉淺白皙的臉頰一點一點地漲紅,心跳也一下快過一下。 他今天穿著純白的襯衫,紐扣一絲不茍地系到最頂端,領(lǐng)帶打著溫莎結(jié),嚴(yán)肅周正,他看起來正經(jīng)又禁欲。 她完全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直白又露骨的字眼。 而這時她這才恍然明白,他所說的“雨衣”是指安全套…… 葉淺慢慢地縮到后座的邊角里,離陸硯深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再亂說話。 黑色賓利駛?cè)胗懊?,兩人剛進門,陸硯深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陸硯深慢條斯理地將電話接起。 – 御景名邸B棟三十三樓,阮晴握著手機,小心翼翼地?fù)艹鲆粋€號碼。 她剛從周錦玉那里要到了陸硯深的號碼。 她將手機貼在耳邊,眼底有幾分緊張,有幾分期待。 手機只響了兩下,對方接通。 “哪位?” 磁性低回的嗓音,讓阮晴芳心蕩漾,臉頰上立刻暈出了一片緋紅。 她神色一變,用一種病弱的聲音說道:“硯深,是我,阮晴。不好意思打擾你,我有點不舒服,開不了車,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去一趟醫(yī)院?” 阮婕在一旁盯著,緊張之情不亞于阮晴。 這是她給阮晴出的主意,靈感來源于她上次腹痛,不得不讓阮晴提前離開陸宅。 因為她的原因,害得阮晴失去了親自給陸硯深送參湯的機會,所以她要彌補阮晴。 于是,她想出了這招。 讓阮晴假裝身體不適,向周錦玉問到陸硯深的號碼,讓陸硯深送阮晴去醫(yī)院,陸硯深看到阮晴病弱的模樣,肯定會心生憐惜…… 如此,既要到了陸硯深的電話號碼,又讓阮晴和他有了相處的機會,還能讓他對阮晴產(chǎn)生憐惜之情。 一舉三得,完美! “……好,硯深,謝謝你?!边@時,阮晴掛了電話。 聽到“謝謝”兩個字,阮婕雙眼一亮,連忙問道:“怎么樣?怎么樣?jiejie,他是不是答應(yīng)送你去醫(yī)院了?你要不要再去補個妝?” “補什么妝?我補妝給誰看?”阮晴皺著眉坐倒在沙發(fā)上,“你失策了,他只讓他的司機送我去醫(yī)院!我補妝給司機看嗎?” “……” 阮婕沒料到是這種狀況,一時有些無語,不過,她的腦子轉(zhuǎn)得比較快,馬上說道:“jiejie,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能補救,你等會兒坐上他的車后,故意把一件東西遺落在他的車上,不就可以為下次見面做鋪墊了嗎?” 聞言,阮晴的眼底重新燃起了光芒,只要她今晚把東西落在陸硯深的車上,她明早就可以見到他了…… 而且,她的公司和陸氏集團,說不定,他還會順路送她去上班。 – 第二天早上。 陸硯深等葉淺起床,在家里吃過早餐后,再送她去學(xué)校。 葉淺坐上車,一眼就看到座椅上安靜地躺著一枚珍珠耳環(huán),珍珠質(zhì)地瑩白柔潤,很漂亮。 “咦?” 她把耳環(huán)撿起來,看著陸硯深:“小叔叔,你的車上怎么有一只女人的珍珠耳環(huán)?” 想到昨晚阮晴讓陸硯深送她去醫(yī)院的事情,葉淺大概猜到了:“是阮晴的?” 這時,陸硯深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仍然是沒有備注的11位數(shù)字。 陸硯深過目不忘,自然記得這個號碼是誰的,他看了葉淺一眼,接起電話,卻沒有把手機貼在耳邊,而是直接打開了免提。 阮晴有些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硯深,抱歉這么早又打擾你了,我昨天晚上回來發(fā)現(xiàn)不見了一枚耳環(huán),想了想,十有八/九是掉在你的車上,你看到了嗎?是一枚珍珠耳環(huán)。” 果然是她的耳環(huán),葉淺將那枚珍珠耳環(huán)在陸硯深的眼神晃了晃。 陸硯深看著珍珠耳環(huán),卻面色不動,語氣冷淡地道:“我在車上,沒看到。” 葉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