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菊花花精中的一員。花精,之所以比一般的精怪來得珍貴,一來是因為稀少,二來則是因為他們養(yǎng)眼又能聚集靈氣。在瓏淵大世界,大多數(shù)靈植在成精之前就入了丹藥靈器,故而機(jī)緣巧合能成精的靈植是少之又少。但大多數(shù)成精之后的靈植不久后便會化形成妖(玫瑰花精是個例外中的例外),而靈植的化形,興許是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不食人間煙火原因,故而化作人形時的姿色,都要比一般的妖修更為貌美一些。而最關(guān)鍵的是,修成花妖的精怪天生就能聚集靈氣,這些靈氣不僅能使他們周圍的植物更加有生氣,而且也有利于其他修士們的修行。就像真元門的左護(hù)法守德竹,一只大竹妖,常年一襲青衣,不加任何修飾,卻已經(jīng)清麗脫俗,別有一番韻味。而羌華鲗當(dāng)年就苦苦追了守德竹大半年,但奈何守德竹心性薄涼,除了妖王舍花冰之外,對誰都是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冰冷態(tài)度,特別是對羌華鲗。也不知道是不是羌華鲗之前的“追求”過于猛烈,讓守德竹產(chǎn)生了反感還是怎樣,反正守德竹這些年是見到同為護(hù)法的羌華鲗就厭煩,甚至向妖王請命,與羌華鲗清晰的劃分了管轄范圍,能不見面就不見面,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當(dāng)然,一向人前都是謙謙公子形象的羌華鲗見守德竹那般抵觸自己,自然也沒有再繼續(xù)自討沒趣。只是內(nèi)心的不甘,卻一直蠢蠢欲動。故而,當(dāng)羌華鲗第一眼看到倪南甚懷中抱著的雛菊花時,就萌發(fā)了一個念頭。如果他能在一株靈植化形之前便好生將其調(diào)、教,那么待靈植化形成妖之后,還能不和他親近?原先羌華鲗以為那株雛菊花精是劍王沈劍初的,那個小小的劍侍只是幫忙抱著而已。結(jié)果后來他發(fā)現(xiàn),那珍貴的雛菊花精居然是那劍侍所養(yǎng)。但是一個小小的劍侍,怎配擁有那么珍貴的花精?所以,羌華鲗心中的那個些妄想便越發(fā)的激烈起來。只是羌華鲗沒有想到的是,那小劍侍似乎并不畏懼他這個大妖,而且那雛菊花精竟然被那小劍侍養(yǎng)得如此的刁鉆古怪,不僅不受他的勸誘,而且嘴巴還那么的低俗不堪。想到這里,羌華鲗那張親和友善的臉就差點要繃不住。不過他卻并不著急,雖然現(xiàn)在看來,那株雛菊花精的性子確實不討羌華鲗的歡喜,但馴養(yǎng)妖精的手段,他可是多不勝數(shù),只要將那雛菊花精搞到手,他有的是辦法好好的將那雛菊花精調(diào)、教成他喜歡的任何樣子。就在真元門右護(hù)法羌華鲗心存各種算計和遐想的時候,被窺視的吳英才正和他家男神閑閑的在月光明媚的曬龍亭,享受著妖王的盛情款待。最好的龍飲茶,最精致的點心,以及一起愉快的刷八訊卦石。【啊,原來當(dāng)年你和大師兄還經(jīng)歷生死劫呀!】吳英才一邊用靈識津津有味的在八訊卦上搜索大師兄和妖王的過往八卦,一邊還興致勃勃的和當(dāng)事人之一的妖王求證。“是啊,當(dāng)時劍初對本王那真是肝膽相照,要不是他,本王早就身死道消了?!?/br>舍花冰神態(tài)自若的喝著龍飲茶,一點也沒有感到窘迫,還細(xì)心的為長舌小雛菊花解疑答惑。一會后,明顯刷八訊卦石刷得很有味兒的吳英才又嘰嘰喳喳的贊嘆道:【哇,妖王大大你好厲害,還直接對大師兄下過聘禮啦!】“哈哈,本王本就是敢作敢當(dāng)之人,說了要明媒正娶劍初為本王的王妃,那本王必定會給予最豐厚的聘禮。”呃,雖然結(jié)果差強(qiáng)人意,但這并不能抹殺掉他妖王的“豐功偉績”。【不過這八訊門的弟子好厲害,居然能把你和大師兄的前程往事挖得這么詳細(xì)又深入,之前我家男神跟我說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這些傳聞都只是八訊門的弟子胡編亂造的呢?!?/br>“咳咳?!?/br>端是倪南甚這般,在主人家面前暴露背后議人之事,也會不自在清清嗓子。“哈哈。”作為被議論的主角,妖王卻不甚在意的大笑起來,接著神秘兮兮的對吳英才說道:“其實那些消息都是本王親自給八訊門的弟子提供的?!?/br>吳英才一聽,瞬間來了興致,原先他還以為八訊卦上的消息都是八訊門的弟子自己四處收集的,原來還能主動提供!于是興奮的吳英才便讓妖王舍花冰為他引薦一個八訊門的弟子。而一邊正用龍飲茶水給吳英才澆水的倪南甚,則莫名的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以后自己也會像他家大師兄那般,被迫上八訊卦的熱門頭條。就在吳英才和妖王刷八訊卦石刷得不亦說乎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長袍,袍子袖口裹著銀白色鑲邊,腰間掛著一根黑色軟鞭的長發(fā)男子也來到了曬龍亭。“紅繁湃見過妖王?!?/br>名為紅繁湃的紅袍男人長相極為陰柔,卻不似妖王舍花冰那般犀利豪邁,反而是柔和中帶有幾分陰冷,特別是那雙隱隱泛著紅光的眼睛,沒有半分溫度。而且,此人身上還有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兒,當(dāng)真是煞氣十足。妖王舍花冰收起面對吳英才和倪南甚時的那種傻逼兮兮的笑臉,淡淡的對紅繁湃點了點頭,應(yīng)承道:“紅門主這幾日在本王的真元門可還住得習(xí)慣?”紅繁湃露出笑意,簡單的和妖王寒暄了幾句,便看向了倪南甚,以及正用根莖扒拉在他肩膀上的雛菊花。“喲,這里還有一株成精的雛菊。”倪南甚面色從容的順手將吳英才從自己的肩膀上拉下來抱進(jìn)了懷里,并目光警戒的看向紅繁湃。他已經(jīng)大致知曉了這紅袍男人的身份,是與他們名門正派背道而馳,且世代為敵的魔道,獄魔宮的人。其實在瓏淵大世界的修真界中,原本是沒有正魔之分。所謂修真,都是逆天而行大道相通小道萬千,所以最初的修士都是秉承自己的本心,各自修行。但因為有少部分修士的修行手段激進(jìn)且殘暴,他們有的喜歡竊取別人的精血,有的則是喜歡將別人的內(nèi)丹取而代之,久而久之后,這部分經(jīng)常損人利己的修士便引起了大多數(shù)修士的諸多不滿。后來這些修行路上充滿血腥的修士為了抵抗其他修士的圍捕和追殺,便聯(lián)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新的門派,名為獄魔宮。而瓏淵大世界中大多數(shù)的修士,則稱他們?yōu)?,魔道?/br>據(jù)說獄魔宮一共有三門七樓,聚集了成千上萬的魔道中人,他們行事詭秘,行蹤難測,不論是搶人至寶還是滅人滿門,都是速戰(zhàn)速決,然后散去,雖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