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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 “話說學姐生日早就過了吧,學姐這么照顧我,我補一份給你吧?!?/br> 朝倉輕咳一聲說道:“那今天下午放學的時候你來我這里補、習一下,有時間吧?” “當然,我們下午見?!蔽尹c點頭,打算結(jié)束今天早上的會面。 朝倉突然問道:“那個,綾野啊,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點數(shù)?” D班的個人點數(shù)在第二月是零,入學時固定每人十萬,就算我所有開銷都是走免費路線,也不可能會高于十萬。 “交了一個有點數(shù)的男友?!蔽蚁胍矝]有想就這么說道。 “高二年級的吧。”朝倉學姐似乎得到了一些想法,“大概是學生會的南云雅吧,你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彈給騙了。就我知道的,他和四五個女生曖昧不清,最近還看上了你們一年級的學生會成員?!?/br> 一年級學生會的女孩,那大概就是B班的一之瀨帆波。 我對她有些印象的,B班領(lǐng)袖型女生,是少見的整個年級女生圈里也會歡迎的女孩子,性格開朗大方,而且非常努力。我還沒有見過誰對她抱有負面態(tài)度。 “我知道了。” 回到教室的時候,我首先向櫛田的位置上看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她的座位上是空的,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坐在我位子上,和那個綾小路熱火朝天地聊著。這讓我不禁想到,昨天陽臺的事情到底是一場夢,還是真實發(fā)生的。然而儲存在我手機里的錄音卻并不是作假的。 我…… 該如何說呢? 我其實并不完全相信朋友這個存在,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永遠找不到真心的朋友。但是我已經(jīng)被傷害太多了,在交友的時候我不得不提前做好全身而退的準備。 我很小的時候聽過一個很可笑的故事,講的是兩只烏龜。 他們相約了爬到山頂一起吃泡面。但是兩個人到達之后,一只烏龜說找不到水來泡泡面,于是提出說要到下山取水。另一只烏龜表示道,它一定會等著朋友回來吃泡面的。然后五十年過去了,那只在山頂上等朋友的烏龜?shù)鹊檬懿涣肆?,掀開了泡面蓋。這個時候,提出下山取水的烏龜跳出來說道,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背叛我,所以一直在這里等著。 當時看完的時候,我除了覺得可笑便是無語。且不說這個故事的合理性,但是這確實告訴一個人道理。 我也開始知道,友情是經(jīng)不起考驗的,經(jīng)不起無謂的瞎折騰。 我從來不會為了得到所謂的真心朋友而故意設難題,想知道他們的想法。哪怕人的想法永遠是難以預測的,我也沒有放棄過,退避過對友情的追求。 哪怕是塊石頭,我也可以捂熱吧。 “櫛田,放學的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嗎?”我借著去教學樓外接水的理由出的教室,所以現(xiàn)在也是提著水瓶,做出符合我理由的舉動走到我的位子上。 櫛田臉上露出抱歉的笑臉,雙手合十道:“我下午放學和綾小路同學約了?!?/br> “…那好?!蔽尹c點頭。 我還想再說,櫛田笑道:“光希你跟其他朋友玩吧?!?/br> “嗯?!蔽也]有想太多,也沒有拒絕。 后來想起,我好像都是這樣不知不覺中失去朋友的。 因為期中考試的關(guān)系,老師們主要都是集中在復習層面上,還會發(fā)一些小練習給學生。我正在把練習卷往后傳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扯住,我試著掙扎了一下,最后不得已只好轉(zhuǎn)過身,面向著窗戶的方向。 綾小路開口說道:“昨天放學的時候,你在陽臺上聽到我和櫛田的對話了,對吧?” 綾小路的話里面信息量太多,一下子從我腦袋里炸開,我瞬間懵了一下。 接下來我聽到我的聲音說道:“下課聊?!?/br> “嗯?!?/br> ☆、第 6 章 我說下課聊。 主要是下節(jié)課是體育課,課間有個時間差——大家都會同時出教室去換衣室做準備。當然如果不能像前幾次一樣,都是我們兩個落在最后的話,那么我就只能找時間再說了。不過所幸的是,這次也是我趴在課桌上,綾小路端坐在后座上,不需要我去做太多其他的事情。 “關(guān)于你說的話,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是他自己知道這件事的,還是櫛田也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然后他特別跟自己說這句話,想要博關(guān)注,還是要威脅我。 我半轉(zhuǎn)過身,沒有直接對上他的臉,而是看著教室的門口。這樣若是有人進來的話我可以適時地結(jié)束話題。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似乎給了綾小路一記無形又充滿威脅的上勾拳,所以我才說完,綾小路原本靠著課桌的邊沿像是躲避一樣背貼著椅子,在我看向他的方向時露出無辜的表情。 “你的東西落在陽臺的角落處。” 綾小路拿出一張淡綠色的卡片,上面寫著我名字。這是學校宿舍的房卡。 “昨天要歸還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在宿舍了,也沒有聽說你報失過。當然櫛田同學不知道我撿了你的房卡?!?/br> 所以這里問題就來了。 為什么沒有房卡,我還可以自由出入學校宿舍? 原因很簡單,我把房卡的磁條錄進手機里面,房間只需要讀出磁條就可以自由出入,而我就把房卡塞在手機殼某處,一直沒有動用過?,F(xiàn)在我跟他說這張是我廢棄的也沒有用,因為一開始他跟我搭話的時候,反應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不管是不是廢棄的房卡,我聽到他們談話這個事實已經(jīng)昭然若揭。 我當時應該直接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懶得和他虛與委蛇,直接把房卡拿回說道:“你有什么話直說?!?/br> 綾小路大概沒想到我連虛晃一槍都不打,就直接開門見山,反應慢了一拍才說道:“綾野同學,怎么看櫛田同學的?” “人都有秘密,很正常。這不影響我對她的看法。如果你只是問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蔽移鋵嵑苡憛拕e人說話總是說一半掩一半,正如我想象的,綾小路心思是九曲十八彎。 “所以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櫛田,你覺得她會把你繼續(xù)當朋友嗎?”綾小路在明知故問。 “如果這是威脅的話,我并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你想說也盡管去說,只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蔽颐鏌o表情地看著他,甚至覺得這個人非常無聊。我不喜歡別人用下作的手段對付別人。你可以是個負面情緒爆棚的人,你可以滿心思都是扭曲陰沉的,但是前提是沒有傷害人。 然而綾小路說了一句讓我懵了大半天的話。 “我覺得我喜歡櫛田桔梗?!?/br> …… 我還想再說,這個時候堀北走回教室取東西,她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