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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角撞得酸澀,眼角都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絨絨就更不用說了。絨絨呆呆地愣了一秒后,眼里迅速開始下雨。“……咪嗚?。?!”絨絨撲在赤垣的手上,小短腿努力去夠自己的腦門——夠不到。于是只好趴在那里撲騰著嗷嗷哭。“咪嗚!咪嗚!”這個笨蛋爸爸!給你個親親都接不?。”亲舆€長那么硬!絨絨的腦袋好疼呀!qaq蘇白在一邊看得清楚明白,很沒同情心的笑出了聲。“你們兩個真是……”蘇白去把絨絨抱下來,給絨絨揉了揉腦袋,擦眼淚,然后抽空看了赤垣一眼:“沒事吧?”赤垣的鼻梁被絨絨的豆豆角撞紅了一片,臉上卻沒什么表情,只是一臉沉重地問蘇白:“他是不是特別討厭我?”“瞎說什么呢,絨絨是想親你?!?/br>蘇白沒忍住又笑了起來,“你剛才要是不動的話,他就親上了?!?/br>赤垣卻不這么認為:“我要是不動,他的角就該把我的嘴巴撞破了。”雖然嘴上這么嫌棄著,但赤垣還是從蘇白手里接過了絨絨,然后低頭在絨絨的腦袋上重重親了一下。親完還繼續(xù)嫌棄:“男子漢大丈夫,撞了一下有什么好哭的?”絨絨毫不領情,還拿角去撞赤垣的下巴:“棒當爸爸!”赤垣仰頭躲開了,反而被他給逗樂了:“你說你這脾氣怎么一點都不像小白?行了行了,別哭了,帶你去玩。”說罷,赤垣把絨絨拎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雖然沒有顧行周的記憶,但赤垣仿佛知道這是絨絨的“御用寶座”。絨絨一趴到赤垣頭上后就安分了不少,不過氣還沒消,就伸出小短腿,用軟乎乎的爪墊去拍赤垣的額角,邊拍還邊哼唧兩聲:“爸爸,棒當!”赤垣也由著他拍,伸手撓了撓絨絨的背,“行行行,我笨蛋行了吧?!?/br>絨絨“哼”了一聲,頓了頓,小爪墊又輕輕蹭了蹭赤垣被拍的額角。——笨蛋爸爸已經(jīng)很笨了,不能再拍笨了。赤垣沒看到絨絨的小動作,他說了一句“趴穩(wěn)啊”,然后就彎腰把地上的賀狄也一把撈起來,夾在胳膊下,說道:“我給你們看個好玩的。”說著帶著兩個滋兒哇的崽就往后院去了。蘇白無奈,去廚房拿了些飲品和水果跟上去了。……晚上九點,賀狄已經(jīng)玩累在蘇粘的樹冠上睡著了——蘇粘特意給賀狄做的一個樹屋。而赤垣則帶絨絨去洗了澡。經(jīng)過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玩耍,絨絨跟赤垣的關系是突飛猛進,洗澡都是絨絨要求一起洗的。蘇白想,這可能是“同齡人”更能玩在一起的緣故吧。“行了,再洗水都涼了。”蘇白鋪好了被子,看了下時間,不由在浴室門邊敲了敲,“先生,別玩了?!?/br>里面響起一陣水聲,以及絨絨歡呼的聲音,然后赤垣才應道:“馬上?!?/br>過了一會,赤垣只穿了件浴袍,用浴巾裹著絨絨出來了。蘇白看他頭發(fā)濕淋淋,絨絨也明顯沒擦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指著床邊:“坐那里。”赤垣抱著絨絨乖乖坐過去了。然后蘇白就拿著吹風,給這父子倆挨個吹毛。絨絨今天玩得盡興,吹著吹著就吹翻出了小肚皮,呼嚕呼嚕地睡得十分香甜。赤垣看得有趣,伸手去戳絨絨的肚皮,被蘇白一巴掌拍開,然后蘇白把絨絨團吧團吧地放進了小窩里,并放了個玩偶在他旁邊。蘇白放好玩偶,還沒爬起來,腰上就是一重,接著整個人被翻了個面,壓在了床上。赤垣撐在蘇白的身上,沒擦干的水珠從他的發(fā)梢滴落在蘇白的臉頰上,順著蘇白臉頰的皮膚滑落,沒入肩頸不見了。蘇白輕聲道:“先生。頭發(fā)?!?/br>赤垣沒說話,身上卻騰起一股透明的火光,轉眼水汽消散,渾身干爽。赤垣看著蘇白,蘇白緊張地呼吸都放輕了。但下一秒,赤垣卻沒有作出蘇白腦海里翻滾的黃色廢料,他只是低頭在蘇白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后側身躺下,把蘇白整個都抱進了懷里。蘇白一愣,伸手也環(huán)住赤垣的身體,微仰著頭看他:“先生?”赤垣低頭笑,又在蘇白的額頭和臉上親了幾下:“真好。”蘇白隱隱明白赤垣這句感嘆是為了什么,不由也放松下來,跟著輕聲地笑:“嗯,真好?!?/br>他們還活著,孩子也順利破殼了,現(xiàn)在一家三口團聚。真好。赤垣跟蘇白擁抱了好一會,然后輕輕撫摸著蘇白的背:“睡吧。”“嗯。”蘇白點頭,往赤垣的懷里鉆了一些。過了好一會,蘇白又聽到赤垣小聲說道:“我會一直陪著你?!?/br>蘇白的嘴角勾起:“嗯?!?/br>只是蘇白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說陪著他的人就“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真的,好喜歡一家三口的日常啊。(姨母臉————另外才發(fā)現(xiàn)營養(yǎng)液滿5000了。不過沒時間加更,就在這章評論下隨機小紅包吧。愛你們!比心!晚安ovo第69章Chapter069chapter069 早安清晨六點,蘇白被赤垣企圖抽出他壓著的手臂的動靜驚醒了。蘇白朦朧睜開眼,看到了沐浴在金色陽光中的赤垣。男人凌厲的面部輪廓在晨光中變得柔和,垂著眼瞼的神態(tài)宛如匿著深海一樣的繾綣。“先生,早。”蘇白笑著覆過身去,在赤垣的下巴上親了一下——那里冒出了一層淺淺的胡茬,親上去糙糙的。親完后蘇白把下巴擱在赤垣的肩窩里,彎著眼看他。赤垣也看著蘇白,然后從脖子到耳朵到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蘇、蘇白。”赤垣的聲音緊巴巴的,被蘇白壓著的半邊身體跟被點xue了一樣動也不動,抽到一半的手被蘇白壓在腰下,掌心兜滿了蘇白腰際柔韌的觸感,但他的指節(jié)卻僵硬著動也不敢動。好像生怕一動彈,這個美夢就碎了。蘇白聽到赤垣的語氣,一下就發(fā)覺不對勁了,他用手肘撐著床支起身體,俯看著床上的人,沉默片刻。“顧行周?”顧行周臉色通紅,眼神沉穩(wěn)地與蘇白對視,聲音有著早起的沙?。骸班??!?/br>蘇白看著顧行周緋紅的臉,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記得昨天的事嗎?”昨天的事,什么事?顧行周的全部神經(jīng)都集中在被蘇白壓著的手上,視線卻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