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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嗯呀!”媽咪要給我摘嗎?給我摘嗎給我摘嗎給我摘嗎?蘇白:“…………”還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眼神啊。對視兩秒,蘇白敗北。“那就摘點回去吧。”蘇白用水又沖了沖絨絨的小爪子,再拿紙巾擦干了,才把絨絨放到一邊的石頭上,“絨絨不要亂跑,知道嗎?”“嗯!”絨絨乖巧答應,眼睛期待地看著蘇白,“媽咪,亞多——呀!”蘇白失笑:“好,給你摘很多?!?/br>絨絨:“嗯??!”一邊的顧行周也聯(lián)絡完了唐局,接上了蘇白跟絨絨的話題——剛才通話的時候,他也一直留意著這邊。顧行周:“這個東西能吃?”蘇白正彎腰摘果子,聞言看了顧行周一眼,回憶道:“剛弄的時候是不能吃的,只是為了粘東西。不過后來它們自己生長,可能適應了環(huán)境、被壞境改變,然后就漸漸能吃了。”說完蘇白也困惑了一下:“我吃過一次,不過味道非常澀,而且也不記得它有這種香氣?!?/br>顧行周卻是抓住了另一個重點:“你剛才說這個果子是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br>蘇白點頭:“我的血統(tǒng)天賦之一,可以創(chuàng)造低等級的生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天賦?!?/br>真的嗎?顧行周卻不這么想。無論是多么小的生命,哪怕只是一只螞蟻、一朵花、一棵草、一只浮游,能讓它們誕生且一直延續(xù)繁衍,這本身就是件奇跡一般的事。因為蘇白是“創(chuàng)造”,而不是用法術(shù)維系的短暫“變化”。顧行周看著蘇白,蘇白依舊一臉云淡風輕,好像他是真的認為這個天賦很平凡一樣。但顧行周想,蘇白只是有所隱瞞——當然,能透露他能“創(chuàng)造”的事實,也不乏是一種坦白。顧行周的心情跌宕起伏,最終嘴角噙了一絲笑。“我也來摘吧,摘完我們就早點回去?!?/br>蘇白聳聳肩:“好啊?!?/br>……這一片的粘果樹叢很多,大多都是低矮的灌木狀。越靠近紅霧區(qū)果實越多。蘇白摘著摘著就貼近了紅霧區(qū)的邊沿。衣裳不小心貼到了紅霧上面,微微一動,就牽扯出了絲絲縷縷的紅霧,然后紅霧在離開紅霧區(qū)的瞬間碎成一捧米珠般大小的紅色螢火,轉(zhuǎn)瞬消失不見了。顧行周發(fā)現(xiàn)了蘇白距離紅霧區(qū)的距離,出聲提醒道:“蘇白,小心別掉進去了?!?/br>蘇白一頓,直起身回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貼在了紅霧區(qū)邊上,他怔了怔,然后才轉(zhuǎn)身對顧行周笑了下,“嗯,好?!?/br>說完,蘇白提著包打算走回來一點。就在這時,顧行周忽然臉色大變,朝蘇白伸出手猛地撲過來。“蘇白!!”蘇白毫無察覺,抬頭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身體騰空而起,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抓住一樣猛地往后一拽。眼前最后的畫面是顧行周驚怒的臉,然后視線就被紅霧淹沒。被抓進紅霧區(qū)里了。蘇白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樣的認知,意識卻在飛速下沉,全身的細胞都在催促他沉睡。在意識沉滅的前一秒,蘇白好像又看到了顧行周的臉。但應該是錯覺吧。蘇白這樣想著,意識隨之沉睡。……紅霧區(qū)外,五秒鐘前。顧行周沒有抓住蘇白,他看著蘇白像是一顆白色的石子一樣,就在他的眼前,在他指尖一公分遠,轉(zhuǎn)瞬沉入了紅色大海。——應該立刻呼叫支援,然后佩好裝備再進去。顧行周的理智這樣說著,但他的身體卻一秒鐘的猶豫也沒有,緊隨著蘇白闖進了紅霧區(qū)。一邊的常山只來得及聽到顧行周的一聲大喊,然后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蘇白沒入紅霧區(qū)的一片衣角,以及顧行周毫不猶豫沖入紅霧區(qū)的身影。常山直接懵了:“????”石頭上的絨絨卻直接炸了毛。“媽咪呀??!”絨絨急得破了音,立刻就從石頭上蹦了下來,可他一只一歲不到的崽,在這樣的山地上根本站不穩(wěn),跳下來就直接“咕嚕嚕”朝下滾了幾圈,草葉泥水沾了一身。“絨絨!”常山很快反應過來,搶了兩步彎腰把絨絨撈了起來。“噗亞?。 ?/br>絨絨在常山的手里,像是一尾離了水的魚一樣用力掙扎,四只小短腿努力在空中劃水,恨不能飛進紅霧區(qū)。常山哪敢松開他,一邊手忙腳亂的把絨絨按進懷里,一邊拿出了隊內(nèi)通訊聯(lián)系唐局那邊,還不忘安慰絨絨。“絨絨乖,我馬上叫人支援,你媽咪跟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br>“媽咪掉啦?。 ?/br>絨絨掙扎不動,急得直接哭了起來,小短腿露出了爪尖尖,刨著常山身上的作戰(zhàn)背心,想要讓他松開。“媽咪呀!咪嗚——!”常山聽著絨絨撕心裂肺的哭聲也很心疼,但他是絕不敢讓絨絨跑進紅霧區(qū)的,于是只能硬著心腸不理絨絨的哭鬧,一邊焦急地等著唐局那邊接電話。電話響第三聲的時候被接了起來,常山不等唐局開口就立刻說道:“唐局,出事了!”常山三言兩語把這邊的情況解釋清楚,唐局在那頭卻聽得一臉懵且不敢置信。“顧行周跟著進去了??”太沖動了,一點也不像顧行周。但常山不可能說謊。唐局也只是太過震驚的下意識反問,反問后他又立刻接了自己的話:“我馬上調(diào)派人手過來,你立刻發(fā)射電子求救信號和信號彈,退出紅霧區(qū)五十米范圍,不要輕舉妄動,千萬把絨絨照顧好。”常山單手去翻包里的信號彈,“是,我明白,我現(xiàn)在——嗷!”常山剛側(cè)身打開包,眼角余光就瞥到懷里忽然一片爆紅,像是火焰,但卻是純粹的、濃郁的紅,似血一樣的紅。接著他就感覺到身上一疼——那疼痛來得猛烈,像是燒紅了的鐵刀子捅進了rou里。那一瞬常山甚至體會到了萬箭穿心的感覺。常山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身體本能卻在疼痛和危險跟前作出了反應——他松開了手,絨絨掉了下去。常山看到了一團紅色飛也似的沖進了紅霧區(qū),在進紅霧區(qū)的瞬間那紅色快速褪色,變成了一抹毛絨絨的粉色。常山:“…………”絨、絨絨???。。?/br>常山過度震驚到有些傻眼,電話那頭的唐局卻因為常山剛才的那聲慘叫,緊張得聲音都拔高了。“常山!出什么事了?回答我,常山!”常山震驚且懵逼地答道:“絨絨好像燃了,他跑進去了,——我cao!絨絨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