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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跟你聯(lián)系呢。我們這邊沒有發(fā)現(xiàn),從進山大路開始跟賀狄記憶里的印象就完全不一樣了,應(yīng)該是嫌疑人故意對賀狄說了謊,‘從大路開車出來’這種記憶標記是幌子,通道進出口大半是在山里,重點是賀狄聞到過的那股香味——你們有發(fā)現(xiàn)嗎?”顧行周:“暫時沒有。”唐局倒不氣餒:“嗯,我跟外邊打了報告,妖研所對這個安全通道非常感興趣,今天找不到線索沒關(guān)系,只要把范圍確定下來,明天就可以讓山城總局那邊調(diào)人過來地毯式排查,還有……”“咪呀!”唐局:“…………”顧行周:“…………”唐局:“我怎么好像聽到了絨絨的聲音?”旁邊,絨絨躺在蘇白的腿上,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露著圓滾滾的肚皮,張著嘴巴等投喂:“媽咪呀!啊——。”唐局:“我真的聽到了。”顧行周:“…………”顧行周無奈,只好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唐局說了。“他把自己塞到玩具包里偷渡過來的,下車的時候我們才發(fā)現(xiàn)?!?/br>唐局在那邊樂:“能耐??!這小崽子以后肯定有出息?!?/br>顧行周:“…………”等你家閨女這么玩的時候,希望你還能說出這句話來。唐局樂完又正色道:“下午我們帶賀狄再在附近的公路上轉(zhuǎn)幾圈,把范圍再具體圈一下。你們帶著絨絨就別太深入了,如果絨絨不舒服,就別靠近紅霧區(qū)了。”顧行周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掛斷通訊后,常山的“大餐”也做好了——雖然蘇白跟顧行周看不出來他除了把三袋自熱食物混合在一起外還做了什么。三人吃著大餐,一邊說下午的計劃。顧行周:“我們的排查區(qū)域一直接壤紅霧區(qū),到時候看絨絨的承受度,如果不行的話,你們帶絨絨先留在原地,我一個人去紅霧區(qū)里看看?!?/br>蘇白聞言有些詫異,抬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紅霧區(qū),紅色的霧墻聳立在眼前,有一種大廈將傾的壓迫感,陽光落在上面都被全部吸收,好像無論什么進去了都無法再出來了一樣。不過蘇白詫異的是:“紅霧區(qū)可以就這么進去嗎?”之前他了解的來說,紅霧區(qū)相當危險,出入紅霧區(qū)是妖怪局開辟的一條通道,而且通道每天的開放時間和次數(shù)都是有限制的。所以蘇白一直以為紅霧區(qū)是“進則死”。顧行周明白蘇白在疑惑什么,解釋道:“紅霧區(qū)被列為禁區(qū),不代表進去就出不來了。紅霧區(qū)的危險因素有四:一是愿火,這個就不多說了;二是空間裂隙,除了空間裂隙的游移不定和會隨機掉落妖怪外,還有些空間裂隙形成了獨立的空間,掉進去就很難出來;三是妖怪,居住在紅霧區(qū)里的妖怪有兩種,一種是不能移動的妖怪,倒不用太在意,還有一種是自愿居住在里面的妖怪,這些妖怪大多不愿意接受人類的管束,也幾乎都是危險分子;四是環(huán)境,紅霧區(qū)里的動植物幾乎都發(fā)生了異變,存在很多潛在的危險。只是因為空間裂隙的緣故,所以紅霧區(qū)很難被清掃開發(fā),為了方便管理,每個紅霧區(qū)只有一個進出通道?!?/br>蘇白明白了,“那你有把握安全出來嗎?”顧行周:“目前的話,我只能保證五十米范圍內(nèi)能安全出來。再深入就很容易迷失,我上一次任務(wù)不小心闖進去,也是用了近十天才出來。”大概就是撿到絨絨的那次。蘇白心里這樣想著,眼珠子卻轉(zhuǎn)了起來——按照顧行周所描述的來看,紅霧區(qū)里的環(huán)境跟太荒的環(huán)境很像。所以,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里面的靈物也跟太荒更接近?比如那種能拍出1.87億的。“你在想什么?”冷不丁的,顧行周忽然彎腰湊到了蘇白跟前,盯著蘇白的臉看。蘇白嚇了一跳,回神后立馬坐直了身體,眼神心虛的往旁邊瞟了一下又移回來:“沒什么啊。”顧行周:“…………”有點眼熟。這簡直跟偷吃冰激凌的絨絨一個樣。顧行周不用蘇白承認也能猜到:“如果你想要自己進紅霧區(qū),我希望你別沖動?!?/br>蘇白沒說話。一臉“你怎么會認為我在這么想”的無辜。顧行周繼續(xù)道:“不過賀狄說的那個奶油香味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很可能他是還在紅霧區(qū)里的時候聞到的,一會我們可以靠近些看看?!?/br>蘇白愣了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了——顧行周這是在幫他?蘇白笑了:“好。”顧行周看了眼蘇白的笑容,直起了背,不說話了。……下午3點,蘇白他們在距紅霧區(qū)還剩五十米直線距離的位置停下了。“絨絨還好嗎?”顧行周站在蘇白跟前,低頭去看他胸前掛著的工具包。蘇白把包拉開了一些,一只絨絨“咻”地從包里冒了出來。“嗷哇!”一只兇惡的絨絨小怪獸忽然出現(xiàn).jpg顧行周:“…………”顧行周:“嗯,挺精神?!?/br>絨絨:“…………”你這時候應(yīng)該被嚇到呀,這個都不會玩嗎?笨蛋爸爸??!絨絨氣哼哼地又縮回包里,團成了團,扒拉著蘇白一路撿進去給他玩的松果和石子兒玩。蘇白失笑,伸手輕輕撓著絨絨的背,然后看向顧行周:“要再靠近些嗎?還是用你的檢測儀可以先檢測下?”顧行周倒并沒有什么擔心的樣子:“沒關(guān)系,愿火的侵蝕往往是溫水煮青蛙。絨絨既然現(xiàn)在還沒什么反應(yīng),就說明他對愿火里的因果很遲鈍,沒大問題。”包里的絨絨:“……???”他仿佛聽到笨蛋爸爸在詆毀他!“咪呀!”絨絨的小腦袋再次冒出包口,盯著顧行周抗議:“絨絨,兇!”媽咪說我是一爪子能拍平一座山的那種!才不是又鈍又笨的!顧行周毫無演技地看了絨絨一眼:“嗯,絨絨兇?!?/br>絨絨:“…………”絨絨扭頭跟蘇白告狀:“媽咪呀!”蘇白哭笑不得,“爸爸是在說絨絨不會被愿火影響,很厲害,是在夸絨絨哦?!?/br>絨絨狐疑,小眼神飛過來看了顧行周一眼。顧行周無奈,只能配合:“嗯。很厲害?!?/br>絨絨的小尾巴立刻就翹起來了,哼哼了一聲,美滋滋地炫耀:“絨絨咪呀咪呀……”蘇白不知道絨絨在說他自己的什么豐功偉績,但既然有了顧行周的點頭,于是三人就繼續(xù)前進。靠近山腳,距離紅霧區(qū)直線距離不到五米,蘇白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