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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白,白灼的臉可以說是慘白,看著跟鬼一樣。 “拿到藥了嗎?”白灼焦急問道。 “給?!睏盍鴮⑺庍f給白灼,不等她說話,就見白灼慌張道:“楊柳謝謝你,我走了!” “……”楊柳張著嘴巴,出口的話就這么給憋回去。 白灼究竟是怎么了? 6. 第 6 章太子殿下您真的不會殺奴婢…… 第6章 白灼忍著心中焦急,有人時便走的規(guī)矩,沒人時就瘋了似的跑,回到東宮,白灼直接進了膳房。 幸好之前給王興熬藥的藥罐子還在,等將藥熬上,白灼的眼睛才多了絲光亮。 此時此刻,她無比感謝這變冷的天氣,讓王勝幾個太監(jiān)縮在屋內(nèi)不出來,不然看到她又熬藥,必定會懷疑。 將藥熬好,白灼趕忙回了寢殿。 李熠再次昏迷,等藥涼了些,白灼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一碗藥喂進去,接著又用溫熱的帕子一遍一遍的為李熠擦身體。 就這么焦急擔憂著,將近晌午時,李熠身上的熱度總算是退了些。 白灼松了口氣,就聽外面?zhèn)鱽硗鮿倭R罵咧咧的聲音。 怕他們發(fā)現(xiàn)李熠生病,白灼趕忙離開寢殿,就聽王勝的聲音傳來:“丑八怪!這都晌午了你是等著爺爺給你做飯?” “奴婢馬上做!” 白灼低著頭匆匆朝膳房走去,好在王勝并沒有多想,罵完便進了屋。 白灼松了口氣,打起精神便開始做飯,等做完,白灼像往常一樣端著飯菜給王勝他們送進屋,誰知她剛要離開,突聽王興的破鑼嗓子出聲。 “等等!你身上怎么有藥味?!” 白灼面色一僵,王勝二人也朝白灼看來,蹙眉審視般的盯著白灼。 白灼被盯的如芒在背,捂著胸口,咳了幾聲,轉(zhuǎn)過身沙啞著嗓子說:“奴,奴婢屋中沒有炭火,有些著涼,就求了太醫(yī)給奴婢開了兩幅藥?!?/br> 說著,白灼又像是忍不住一般,劇烈咳嗽起來。 她的臉本就蒼白的厲害,這么一咳嗽,看上去倒像是真病了。 王勝頓時一臉嫌棄,揮手催促道:“滾滾滾!莫要給我們沾染了病氣!” 白灼誠惶誠恐的跑出來屋,路上還不忘咳嗽。 床上的王興卻皺著眉,莫非是他想多了。 回了膳房的白灼大大呼好幾口氣,跳到嗓子眼的心跳緩緩壓下去。 老天保佑,太子殿下的病一定要快些好起來啊。 到了晚上,白灼喂李熠喝了藥,抹李熠的額頭,雖然還有些低燒,但卻沒有白天那么厲害了。 松了口氣的同時,白灼忽覺腳下一軟,險些栽倒在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這一天她似乎都沒有吃什么東西。 胡亂扒拉了幾口飯食,就再次守在李熠床邊,像白天一樣,白灼一遍一遍擰濕了帕子給李熠擦身體。 夜色已經(jīng)深了,寢殿內(nèi)寂靜的嚇人,能清晰聽到大寒風拍打窗戶的‘嗚嗚’風聲,這是變天的征兆,可偌大的寢殿內(nèi)沒有炭火,白灼只能將殿中能找出的被子全部蓋在李熠身上。 等做完一切,白灼累的坐在床邊,見李熠面色緩和一些,白灼松了口氣,期間還時不時摸一摸李熠的額頭,生怕李熠會再次發(fā)起高熱。 第二日,白灼趴在床邊正睡著,不知道夢到什么,猛然驚醒,一抬眼就見李熠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正半坐在床上,靜靜看著她。 “太子殿下!”白灼滿眼驚喜,激動道:“您醒了!還熱不熱?” 說著,忙伸手探了探李熠的額頭,溫溫熱熱的,雖還沒有完全退燒,但卻沒有昨日那般高了! “太好了!太子殿下有沒有感覺好一些?還難受嗎?肚子還疼嗎?” 李熠抿著唇搖了搖頭,他看上去比前幾日還要虛弱,不過一日時間,面頰又瘦了一圈,整個人幾乎都成了皮包骨。 “孤沒事?!崩铎诳粗鬃?,那雙深邃沉冷的眼眸多了些東西,卻說不清道不明:“辛苦你了?!?/br> “不辛苦!”白灼連忙搖頭,一雙杏眼滿是激動的光:“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養(yǎng)好身體奴婢就放心了!” 李熠垂眸,輕聲低喃:“還真是個傻丫頭?!?/br> “太子殿下一定餓了吧?奴婢這就去給您做飯,不,先吃藥!” 說完,白灼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李熠病情好轉(zhuǎn),白灼可高興壞了,等殿下病好,她一定要好好謝謝楊柳。 過了幾日,李熠身體好轉(zhuǎn),高熱也徹底退下來,只是李熠的身體經(jīng)過這場病又虛弱了很多,整個人瘦骨嶙峋,就連身上的衣裳都撐不起來。 為此,白灼沒少琢磨給李熠做一些補身體的吃食,只是天氣越冷,東宮膳房的食物就愈發(fā)緊張,尤其是rou,王勝那三個太監(jiān)盯的緊,她不敢做的太過。 這一日做好午膳,白灼先給王勝他們送去,這才端著另一份朝寢殿走去,冷風呼呼的往身上刮,天氣也陰沉沉的,等白灼進了寢殿,趕忙將門關上,生怕冷風吹進殿中。 比起王勝幾個太監(jiān)的屋子,李熠的寢殿冷的簡直像冰窖。 “太子殿下您怎么起身了?”白灼見李熠披著披風站在窗前,頓時急了,她忙放下手中的飯食,快步走過去,將半開的窗戶關上,又扶著李熠回到床邊。 “太子殿下您的身體剛好,不能吹冷風,要是又著涼怎么辦?” 李熠眉宇微挑,看著白灼道:“你這小宮女竟敢教訓孤?” 白灼一呆,這才想起自己身份,她神情怯懦,卻還是忍不住說道:“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只是不想讓殿下生病。” 見白灼這慫慫的模樣,李熠唇角輕勾,那雙總是泛著陰郁冷光的桃花眸,似也染上一絲笑意,想逗逗白灼,便繼續(xù)道:“所以你就敢以下犯上?” 白灼嚇的心尖兒一顫,雙腿一軟就跪下了。 “太子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 李熠輕咳一聲,沒想到白灼竟如此害怕他,不過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他的確險些殺了這小宮女。 “起身吧?!崩铎谌绠嫷拿佳坶g露出一絲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