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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事你又不是沒看到, 我要是不出手, 這一家人都得栽!” 星及沉著臉:“誰知道那姓周的打得什么算盤!他的地界出了事兒自己不處理讓旁人來, 算什么道理?拿人當(dāng)免費的勞工了嗎?” “可未必免費!”和儀做出一副詫異狀:“我說星及,剛才不是還說人家可靠呢嗎?現(xiàn)在就變臉了?” 星及橫她一眼:“我是因為誰?” 和儀只得賠笑:“是是是, 因為我。放心吧,那一串珠子足夠了,也是我看差了, 原來只以為是個能護(hù)身的物件兒,沒什么稀奇的, 沒想到竟然還蘊含深厚靈力, 幫了我一把。行了, 我是真有點累了, 想睡會?!?/br> “那就睡?!毙羌皦合乱宦晣@息, 柔和了面容說:“睡吧, 我把這些東西整理整理?!?/br> 和儀這一覺睡得很沉, 本來躺下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不會睡著,然而一邊捉摸著周老和自家老頭子能有什么關(guān)系,一邊閉著眼, 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夢里好像身處虛無之境,能感到綠色的光點慢慢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通體舒暢,渾身上下的無力虛乏都消失了,身上輕飄飄的,感覺隨時都能飛起來一樣。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微擦黑了,身上的疲憊感減輕不少,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忽然伸手就要沖床邊重拳出擊。 “嗷嗷嗷!老大是我!”靈娘的喊聲徹底讓和儀清醒起來,堪堪收住了自己的拳頭。 對于自己差一點就一拳糊到得力下屬臉上的事兒,和儀嘴角抽搐一下:“我睡覺呢,是什么事情促使你蹲在我的床邊,嗯,靈娘女士?” 靈娘低著頭,一副小媳婦的幽怨模樣:“我辛辛苦苦把那云家小姑娘男友來歷套出來了,一回來,好說,您已經(jīng)帶人把云鶴霄的老窩抄了!您就沒想過要知會您奔波在外的下屬一聲嗎?” 和儀有一瞬間的心虛:“……我這不是忘了嘛。來來來,靈娘快坐,我跟你說,就林家祠堂里那香,味賊好!我讓星及搞兩根來,你快樂快樂?” “請您不要把歆饗香火這種美事形容得如此不合法?!膘`娘默默吐槽一句。 和儀一拍大腿,扯嗓子喊:“星及!” 星及“唉” 了一聲,從衛(wèi)生間里推門出來,把那一串玉珠放到桌上:“各種法子都試過了,還是這樣,應(yīng)該不是什么別的東西,本身就是羊脂玉的?!?/br> 和儀嘴角抽搐兩下:“所以您老人家在廁所里蹲著就為了查這玩意?”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毙羌坝靡环N‘你還小、不懂事’的目光看著和儀,十分正經(jīng)地說:“不過倒真是個好東西,拿到鋪子里倒著賣,少說也能這個數(shù)!” 她說著,比了一下自己的巴掌。 和儀徹底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往后一靠,長長嘆了口氣:“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算了算了,星及,你下去和大伯或者大伯母、毓昭姐商量商量,搞兩根祠堂里的香來?!?/br> “……香這個東西,最好不要用‘搞’來當(dāng)動詞?!毙羌罢J(rèn)認(rèn)真真地看向和儀,提出意見。 和儀也十分認(rèn)真地回望回去,最后星及嘆著氣、搖著頭,背著手走出屋子。 當(dāng)然她也是十分順利地就帶著香回來了,另一只手還捏著個橘子。 和儀由衷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貼心啊妞~” 星及默默點香,然后插在橘子上:“我只是覺得,如果讓你自己發(fā)揮,這屋里什么都沒有,你可能真干得出把洗手間里的精油皂掏出孔來插香。” “討厭~你!”和儀矯揉做作地翻了個白眼兒,星及冷靜地掏出手機:“如果你想要發(fā)揮,我可以幫你找人?!?/br> “不用了?!焙蛢x有一瞬間的心虛氣短。 星及“呵”了一聲,冷冷道:“傷身的事兒都干了,不敢跟人家交代了?” 和儀想到自己回上京之后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一瞬間有點腿軟,小聲問:“星及你說我在港城住一個兩個月再回去……應(yīng)該可以吧?” “可以才怪了!”星及冷淡地把造型奇特的橘子擺到了靈娘面前,“還有不久學(xué)校就要開學(xué)了,除非你想一開始就逃學(xué)逃課?!?/br> “我才不想嘞!”和儀轉(zhuǎn)過頭聞聞那香,奇怪的是現(xiàn)在倒沒有上午那種渾身輕松通體舒暢的感覺了,只覺得味道不錯,憑借閱香多年的經(jīng)驗?zāi)軌蚵劤隼镱^幾樣好料,別的就沒有了。 靈娘看著她盯著那香,抿抿唇,伸出手把橘子往她這頭推了一點,然后鎮(zhèn)定地盯著她看。 和儀寒毛差點豎起來了,又給推了回去:“不用了,不用了,多謝!” “好點了就換身衣服下樓吧,該要吃晚飯了?!毙羌皬囊鹿窭锇岩粭l灰色毛線針織大披肩拿了出來,還有一條寬松的棉麻連衣裙:“還是要注意保暖?!?/br> 和儀:“就這天兒,少說三十度!我都好啦!還用保暖么?” “真好意思說?!毙羌埃骸奥犝f上午一腳踹倒一棵樹,挺威風(fēng)???要不要現(xiàn)在下去試試還能不能踹倒了?天地生機氣運豈是一般可以運轉(zhuǎn)流動?你倒好,藝高人膽大???” “我那不是……順勢而為嘛!對,就是順勢而為!那些生機氣運本就是林家的,我?guī)退鼈円话鸦氐皆?,老天爺也不能怪我啊!”和儀越說越有底氣,還道:“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老好了!” 這話不假,她一覺醒來就感覺神魂輕松、丹田有力,靈脈運轉(zhuǎn)舒暢,雖然身體上還有些不舒服,但靈魂的輕松是可以蓋過rou身的不適的。 她這會和星及叫板,很有底氣。 星及全當(dāng)沒聽到,拉著她換了衣服,然后對靈娘道:“吸完香火把橘子也吃了,吃完之后撕開埋到樓下的花叢土壤里?!?/br> 正盤腿坐在地毯上美滋滋吸著香火的靈娘頭也不抬地比了個“OK”的手勢,畢竟跟在和儀身邊混了這么多年,她也算是蜀中十里八村少有的‘潮鬼’了。 大廳里已經(jīng)沒有讓上午人言噪雜的熱鬧勁了,林家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有的讀書看報翻手機,林伯母與杜鵑挨著坐,對著電視機里的綜藝節(jié)目哈哈大笑。 一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大家齊齊抬頭來看,林毓齊和林毓望以幾乎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了和儀,同時伸出了諂媚的手:“姐/晏晏姐!” 和儀一驚,挑眉:“這是怎么了?吃錯藥了?” “姐,你就是我偶像!”林毓齊咋咋呼呼地比劃著:“你上午簡直太帥了!就你打林毓龍那兩下,簡直帥爆了!” 和儀聽了就明白了,倚著樓梯扶手笑道:“那是你沒看到你姐我敲云鶴霄悶棍呢,那才叫帥!” 林毓齊和林毓望同時眼睛一亮,杜鵑笑著走過來:“好了好了,別和弟弟meimei貧嘴了。來吧,咱們開飯了?!?/br> 和儀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