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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的血腥味,甚至有些尸體的內(nèi)臟也被打了出來。而這些尸體,不是人打的,而是蛇,一條十幾米長的五彩斑斕的蛇。聽到有人靠近的聲音,斑斕回頭,血紅的雙眼沒有溫度,風(fēng)平覺得自己全身都繃緊了,這樣的斑斕,從未見過。此刻的斑斕,尾巴搖曳,身體支起,蛇信子示威的吐著,它就像……張揚的龍,難怪說,蛇是地上的龍。風(fēng)平覺得,只要斑斕沖過來,自己肯定沒有逃生的可能。看到是熟人,斑斕又回頭,接著它尾巴一掃,一具礙眼的尸體被它掃到了另一邊。緊接著身體沖了過去,最后一名殺手,被它一口咬斷了脖子。那殺手的頭掉了下來,滾到了風(fēng)平的腳邊。冰火雙靈蛇,一物克一物,如同水火相克。如果說冰靈神是善良的神獸,能救人。那么火靈蛇絕對是煞星,殺人的工具。只是,陛下從不用斑斕殺人,今日肯定情況危險,否則陛下怎么會?風(fēng)平在這里沒看到趙元崇的影子,心里更加擔(dān)心了。是的,趙元崇從不用斑斕殺人,底線也只是傷人。一則,趙元崇光明磊落,就算贏,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贏得堂堂正正。二則,斑斕不是工具,李墨染把五彩當(dāng)孩子般的寵著,而趙元崇把斑斕當(dāng)朋友。朋友不是用來殺人的。雖然他們之間的羈絆跟李墨染和五彩不同,五彩對李墨染有依賴性,如同孩子對大人般,在五彩的心里,李墨染就是那個看著它長大的跡禮,但是斑斕對趙元崇沒有依賴性。跡傲把斑斕送給了李墨染,李墨染再送給了趙元崇,斑斕可以走的,卻選擇留下,對它來說,跟著誰都一樣,只有跡傲是不同的。這是斑斕最初的想法。后來跟著趙元崇兩年了,從最初的誰都一樣,到現(xiàn)在的趙元崇是主人,想法的改變,意味著它們信任和在乎的程度也不同。在它們蛇的心里,沒有朋友,只有同類和主人。但是在人的心里,是有朋友的。它們眼中的主人,等于他們心中的朋友。斑斕解決完所有的人,馬上去找趙元崇,它和趙元崇心意相通,只憑感覺就能找到,而風(fēng)平馬上跟上。林杰斐看著趙元崇,雙眼布滿了血絲,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身上的傷痕七七八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趙元崇是怎么毫發(fā)無傷的從他一手培養(yǎng)的殺手的圍攻中脫身出來的?趙元崇嘴角勾起嗜血的笑:“亡國之君,我以為你會以身殉國。”他的聲音低沉,諷刺,卻又冷酷。“你……你到底……”林杰斐喘著氣,他想問,你到底是誰,卻又覺得這個問題可笑。趙元崇的武功之高,超乎了他的想象。這個才十八歲的青年,何以有這樣的武功?“南王不是調(diào)查得很清楚嗎?我從小母后難產(chǎn)而亡,父皇對我漠不關(guān)心,我是由皇祖母一手帶大的。但是南王不知道,這樣的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為我的母后報仇,所以我拼命的練武功,拼命的練武功。”趙元崇一邊說,一邊走向林杰斐。趙元崇每走近一步,林杰斐就后退一步。這個看似痞子般的青年,骨子里藏著無情的殺戮,只是被他很好的偽裝了起來。也許平日里他的笑,也是帶著殘忍,只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嘶嘶嘶嘶的聲音響起,接著林杰斐的眼睛突的睜大。只見,一條龐大的蛇由遠(yuǎn)及近的爬來。蛇身有十幾米那么長,全身是五彩斑斕的顏色,蛇眼陰冷,對上一眼都讓人寒從心起。蛇爬到趙元崇的身邊,在林杰斐期盼著蛇能一口吞下趙元崇的時候,蛇卻出人意料的趴在了趙元崇的腳邊,但它的身體圍成了圈,把趙元崇圍在了里面,這是一種保護(hù)的姿態(tài)。林杰斐顫抖著聲音問:“這條蛇,是你養(yǎng)的?!边@已經(jīng)不是問了,他幾乎能肯定。“陛下,您沒事吧?”風(fēng)平也緊接著到了。但看到趙元崇無恙,他放心了。“嗯,他們呢?”趙元崇問風(fēng)平,眼神卻看著林杰斐。“在外面對戰(zhàn)?!憋L(fēng)平道,“屬下?lián)哪陌参?,先闖進(jìn)來了?!?/br>“這里無礙,你去助他們?!壁w元崇道。“諾?!卑邤潭冀獬绥R花水月,當(dāng)然不會有問題,見識了斑斕的殺傷力,風(fēng)平毫不懷疑,瞬間離開。后山,再次剩下了林杰斐和趙元崇。“南王,你倒是再告訴我,今日是你的忌日,還是我的忌日?”趙元崇問,雖是滿身的殺氣,聲音卻是帶著笑。嘲笑。“我也是沒想到堂堂召國的國君,竟然養(yǎng)蛇這種陰險的東西,而且還利用它來傷人?!绷纸莒车?。“哈哈哈……”趙元崇大笑,“這不過是你的狡辯之詞,今日你我如果立場對換,南王還會這么說嗎?”接著,斑斕在林杰斐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的變小了。“何況我想殺你,何須用它,而且……它不是陰險的東西,它是我的朋友?!痹捖?,趙元崇不給林杰斐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取他的命。林杰斐沒有抵擋的時間了,趙元崇的動作太快,而且就算那條蛇變小了,他還是小心防備著。直到,趙元崇的劍指著他的胸口。“其實南王的算盤錯了?!壁w元崇的劍刺了進(jìn)去,“今日不是你的忌日,也不會是我的忌日?!?/br>第34章五彩是英雄林杰斐以為自己會死的。可是緊接著一股鉆心的痛傳來,卻不是趙元崇的劍刺進(jìn)了他的心臟,而是趙元崇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你……你……”林杰斐癱倒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我說過,今日不是你的忌日,也不會是我的忌日,而要把你的忌日放在哪天,是我決定的。”趙元崇泛著冷酷的笑,“我是你的主宰?!?/br>“你就不怕……不怕齊王出事嗎?”李墨染是現(xiàn)在,他唯一能掌握的籌碼。只要抓到李墨染,臨國就有希望。哈哈哈……趙元崇狂笑:“你知道嗎,我身邊的斑斕,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條蛇,其實是雙生蛇,一條在我這里,而另外一條在之玉的手中。所以,只要之玉不愿意,根本沒人傷得了他?!?/br>而之玉的脾氣,他自是清楚的,就算贏,也要贏得堂堂正正,所以之玉從不用五彩傷人??扇耸怯械拙€的。“陛下?!?/br>“陛下?!?/br>端禮和鄭暉年等人已經(jīng)解決了外面的人,不過風(fēng)平已經(jīng)把趙元崇在里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