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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皇后,這個女人莫不是忘記了這個?“我知道齊王生氣動怒難免,但是現(xiàn)在的齊王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不是嗎?”長公主并不生氣。從央國前太子妃,到現(xiàn)在的清國昌平王妃,她的耐心已經(jīng)變得極好了。李墨染并非生氣,而是因為長公主的話覺得可笑。“如果這件事是本王王妃搞的鬼,本王便懲罰她,來給昌平王給清國賠個不是。但如果這件事是你的王妃所為,那么,本王要你用你的王妃,來給本王,來給我召國賠不是,王爺認為如何?”林杰斐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林杰斐不在乎二公主,所以如果是二公主所為,他不在乎如何懲罰她。但是慶承在乎長公主,所以一時之間,他很為難。而今再聽她所謂的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更是覺得她太過自信了。連林杰斐都留不住他,他不知道這個弱國的公主,又哪里來的自信。“請齊王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币娎钅静辉僬f話,長公主以為他生氣了,就自己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李墨染的眼睛漸漸瞇了起來。有些事情,覺得很奇怪。她保自己不死,又要讓召國為她報仇,攻打央國,她哪來的力量?而且,自己在清國的軍營失蹤,林杰斐那邊應該不會罷休。不,林杰斐就算不會罷休又如何?這件事的另一個參與人,可是他的南王王妃,所以林杰斐能怪的,只有二公主。當中的詭異,李墨染暫時沒有想出來。不過,他有些擔心。趙元崇之所以能讓他留下在清國的軍營,是因為他保證過不會出事情。而趙元崇不知道他武功沒了,如果趙元崇知道了他已經(jīng)不再清國軍營了,以及武功盡失了……李墨染不敢想象趙元崇會做出什么。想到這里,李墨染趕忙讓自己沉靜下來:“五彩。”目前他唯一能聯(lián)系的就只有五彩了。“在這里。”五彩從床底下爬出來,仰著頭看著李墨染。看到五彩,李墨染先是一愣,隨即輕笑了起來。能看到這家伙在,仿佛所有的緊張和擔心,都能消失得無蹤。“辛苦了。”他沒有上前,怕暗中有監(jiān)視著他的人,不過,其實李墨染的這個擔心是多余的,沒有武功的召國齊王,就算還有冠絕天下的才華,也不會讓人畏懼。所以長公主并沒有太大的謹慎。“臟死了,一路爬過來?!蔽宀时г沽艘幌拢只貞钅?,“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啊?我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過?!?/br>像五彩這種從出生就被人供奉和家養(yǎng)的蛇,每一餐都是精心挑選的。就算后來隱身在深山野林里,那果子也是新鮮的,比一般人家吃的好多了。“委屈你了,再過些時間,我有事情要做,等忙完了,我們就回去,到時候好好的補償補償你?!崩钅究扌Σ坏?,養(yǎng)五彩和養(yǎng)孩子,可是沒有兩樣,這五彩不僅要夸它,還要拍它馬屁,還要好好的伺候著。“那可要吃多一點的大餐?!币稽c點已經(jīng)滿足不了它了。“好,大餐。你一路跟來,路途遠嗎?”李墨染哄了五彩一下,說起正事。近或者遠,這對五彩而言,是個深遠的問題。因為蛇跟人還是不同的,它們對近遠沒有概念。感覺到了五彩的迷茫,李墨染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五彩無法用常識來回答。那就算了,換個問題:“你且小心的去觀察一下這里的地形,然后畫出來告訴我,每個地方大概什么位置,有多少人,還有剛才進來的那個女的,她又在什么位置?!?/br>這個五彩在行,在召國皇宮的時候,五彩和斑斕最喜歡玩的就是捉迷藏。也因此,五彩學會了畫畫,把它去過的地方都畫下來,所以對于召國皇宮的地形,恐怕作為主人的趙元崇,或者說建造這座宮殿的工匠都沒有五彩熟悉。五彩得了李墨染交代的任務,搖著它的小尾巴爬走了。而清國的軍營,因為李墨染的事情,氣氛非常的僵硬。慶承和端禮的比試,沒有分出結(jié)果,因為林杰斐的出現(xiàn),而被中斷了。但是對清國而言,這是一件好事情。雖然沒有分出結(jié)果,可在場的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端禮打得慶承沒有還手之力,如果林杰斐沒有出現(xiàn),那么端禮肯定會贏,也因此,在召國士兵的心里,就是他們的端將軍贏了。“昌平王,你的王妃真是好氣魄,好膽量?!绷纸莒吵林曇?,臉上沒有表情,這樣的林杰斐,跟平時溫文爾雅又有些張狂的林杰斐不同。“南王,我王妃跟齊王之間毫無關(guān)系,她沒有帶走齊王的理由,所以她帶走齊王這件事,肯定有內(nèi)情。而且,南王王妃也是當事人之一,我想還是等找到了南王王妃和我王妃,聽聽她們怎么說吧?!睉c承道。今日的狼狽和恥辱也卸下了他平日里的冷漠,說話也不免沖了起來。“哼?!绷纸莒尘o握著雙手,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兩國還要合作,他肯定轉(zhuǎn)身就走。李墨染是他想征服的人,如果能得到李墨染,臨國一統(tǒng)天下的愿望,就更近了一步。卻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他顧著洛國的面子,不想動她,卻不料她得寸進尺,竟敢來軍營生事。“報。”紫易走進軍營,“王爺,王妃已經(jīng)找到。但是……但是沒有找到齊王?!?/br>聽到紫易的話,慶承也不免抬頭。他也不想弄僵和林杰斐的關(guān)系,再怎么沖動,他也知道兩國的結(jié)盟更加重要。“把她給我?guī)нM來?!绷纸莒痴f著,又看向慶承,“昌平王,就這件事,本王要跟昌平王談個公平?!?/br>慶承挑眉:“南王想如何的公平?”林杰斐想干什么?慶承心里沒底。“只是區(qū)區(qū)一個齊王,還是召國的齊王,嚴格說起來還是我們的敵人,南王這話,未免說得重了吧?”慶承心里沒底,不知道長公主跟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是嗎?”林杰斐勾起嘴角,笑得很冷酷,“昌平王如果問心無愧,那么怕什么?”“本王當然問心無愧。”這個時候,態(tài)度一定要強硬。“如果王爺做不了主,本王就找你們的太子?!绷纸莒秤直屏艘徊健?/br>第11章神秘的來信“你……你不要逼人太甚?!睉c承站起來。營帳里的氣氛,一觸即發(fā)。逼人太甚?林杰斐也跟著站起來:“莫不是昌平王以為,本王王妃的身份不比你的王妃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