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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現(xiàn)在出了這一環(huán)。“知道為父為什么把你從訓(xùn)練營叫回來嗎?”沉默過后,鄭探問。鄭暉年點(diǎn)頭:“我知道,是為了我跟端禮的婚事?!编嵓议T庭簡單,思前想后,也只有這件事了。鄭暉年以前是傻,但是軍營里、戰(zhàn)場上這幾年的鍛煉,早就磨練出了他。“皇上說,你跟端禮的婚事是你們倆去請旨的,是嗎?”看兒子如此鎮(zhèn)定,鄭探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鄭暉年點(diǎn)頭:“是的?!苯又蛄讼聛恚案赣H,孩兒愛他?!?/br>盛行男風(fēng)的召國,要承認(rèn)愛一個男人,也是需要一定勇氣的。鄭暉年跪在地上,他挺直了腰桿,他既說出了愛,就絕對不會退縮。“你……”鄭探想過很多種的理由,可是沒有一種,是因?yàn)閮鹤訍鄱硕Y,所以才去求的婚。愛情,誰都渴望,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夢想,想娶一名自己心愛的人,然后白首到老,還能在月光下漫步?鄭探也年輕過。可話說回來,鄭暉年跟端禮啊……那是兩家的獨(dú)苗,他們在一起……鄭探閉上眼。“父親,孩兒不孝,可今生如果不是跟端禮在一起,孩兒會一輩子……去駐守邊疆。”鄭暉年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很傷父母的心。可是,為了自己的自私,為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鄭暉年想勇敢一次,想自私一次。“你……你……”你字后面,鄭探再也說不出口。帝皇的圣旨一下,他如何去阻止以愛為名的婚姻?走出書房,看到鄭夫人在外面。妻子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卻依然賢良淑德,能娶到這樣的妻子,鄭探覺得是自己百年修來的福分。再回想跪在書房里的兒子,鄭探的心,又是被揪了一下。他也想成全兒子的愛情,成全兒子的幸福??墒侨绻扇藘鹤?,鄭家的后代怎么辦?“老爺,你這是又怎么了?兒子他……他沒說什么嗎?”鄭探這般樣子,把鄭夫人又給嚇到了。鄭探搖頭,什么話都不想說。兒子要娶端禮,他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妻子啊。“老爺,你倒是說話啊,你別嚇我……求求你別嚇我?!编嵎蛉藫u著鄭探的肩膀,雙眼已經(jīng)紅了,聲音也哽咽了。“夫人……夫人啊?!编嵦缴焓?,拍拍妻子的肩膀,“這門婚事,就這么定了?!?/br>“這……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跟兒子再商量商量嗎?”鄭夫人一頭霧水。雖然召國盛行男風(fēng),但如果兒子跟端禮成婚,這兩家的后代怎么辦?兒子他……鄭家……“兒子說,他愛端禮,從小就愛?!编嵦介]上眼,氣餒的走開了。愛?鄭夫人一點(diǎn)都笑不起來。兒子有了愛人,能跟愛人結(jié)婚,她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她真的一點(diǎn)都笑不出來。端禮跟鄭暉年的婚事,安排在明年的年初,帝皇賜婚還賜了宅子。宅子要重新造,是整個召國帝都最繁華,也是最靠近皇宮的地段。帝皇親筆題名:將軍府。并冊封端禮和鄭暉年為正四品左龍將軍和右龍將軍。一左一右,為帝皇的左膀右臂。召國的京城,被兩名將軍的結(jié)合感染了,這是何等的喜事。只是端家和鄭家,雖然人前笑意盈盈,可人后,卻無半點(diǎn)的喜悅。當(dāng)然,這份喜悅,也沒有傳到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李墨染身上。昌平王小王爺滿月酒,清國帝王邀請了四國聯(lián)盟,并特別邀請李墨染作為上賓來為小王爺取名,這事兒傳遍天下,也是令人匪夷所思。清國京城因?yàn)樾⊥鯛數(shù)臐M月酒,無比的熱鬧。跟召國京城的喜悅,怕是也有的一比。李墨染等人才進(jìn)了城門,就看到了城門口迎接的隊(duì)伍。怕是他們這一路,早已被人跟蹤。而城門口迎接他們的人,竟然還是昌平王慶承。慶承此人,李墨染早已認(rèn)識,去年和國戰(zhàn)后,見過一面。“慶承奉旨在這里恭迎召國齊王大駕?!逼饺绽锊黄堁孕Φ牟酵酰袢找舱戳松钌畹男σ?,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本王卻之不恭,多謝貴國陛下厚愛?!崩钅疚⑿€禮。名揚(yáng)天下的召國齊王,值得慶承親自來迎接。“陛下慕齊王之名已久,迫不及待的想見齊王一面,請齊王先隨我進(jìn)宮。”慶承又道。只是,他這話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詭異了起來。第36章御書房試探李墨染剛到清國京城,昌平王慶承便要他進(jìn)宮見清國國君,雖是四國聯(lián)盟的國家,但召國齊王私下去見清國的國君,還是不安全的。所以這氣氛很詭異。未子塵和張甬承自然把李墨染護(hù)在中間。他們?nèi)绱饲宄膭幼鳎酵踝匀徊劣X到了,不過他看著李墨染,卻沒有開口。“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崩钅緵]有推辭。“殿下?”未子塵出聲。“無妨。”李墨染微笑的搖頭,“清國乃泱泱大國,又是我四國聯(lián)盟的盟友,本王在清國,可是比在召國還要來得安全。本王若在清國出了意外,兩國引起矛盾,會便宜其他的國家。所以子塵,你放心吧。”李墨染的話,字字深遠(yuǎn),明著暗著,聽得慶承這種不善于表達(dá)的人,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賠笑著點(diǎn)頭。召國齊王,誰敢動手?清國和召國是聯(lián)盟國,如果齊王在清國出事,召國大軍進(jìn)攻,清國根本無法抵抗,雖然清國在其他散國的眼中,也算是強(qiáng)國,可是慶承很清楚,清國跟召國的距離很大。像李墨染這般氣勢的話,便是他們清國的太子,也不敢如此的說。“齊王說笑了,清國和召國是聯(lián)盟國,在清國,齊王可像在召國一樣自由,慶承以清國昌平王的身份擔(dān)保。”慶承這人,其實(shí)挺正派的。李墨染對慶承的印象不錯,這樣的人生在清國,實(shí)在有些惋惜。但反過來說,若是人才都長在他們召國,那才是人神共憤呢。“自然,王爺請帶路?!?/br>“齊王請?!?/br>清國的皇宮。召國齊王,才華絕世,相貌無雙。從李墨染走進(jìn)清國皇宮起,便有無數(shù)雙的眼睛,都在盯著他。李墨染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眼光,他每一步,都非常的坦然。到清國國君的御書房時,聽得里面?zhèn)鱽硪魂囆β?。那笑聲爽朗,非常有男子氣概,李墨染初聽覺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哪里聽過。“陛下,慶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