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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由端磊直接開口,既然帝皇料到了他們會來,也做好了準(zhǔn)備,那么他們也無須遮遮掩掩。“皇上,老臣無心抗旨,只是對皇上為端家和鄭家的賜婚有想法。”端磊道。“老師請說?!壁w元崇一臉微笑的等著端磊的下文。“端禮是端家一脈單傳的孫子,如果他賜婚給暉年,端家就沒后了啊皇上,老臣知道皇上圣旨已下,萬萬沒有收回的道理,可是皇上,求皇上為端家留下血脈。”端磊說得非常重,御書房里的氣氛也非常的僵硬。當(dāng)然僵硬也只是在別人的眼里,帝皇自然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而就在這氣氛僵硬的時候,鄭探也開口了。“皇上?!编嵦焦蛳?,“鄭家只有暉年一個小子,請皇上看在鄭家對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為鄭家留下后代?!?/br>看著兩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趙元崇其實在心里憋著笑。要知道眼前的兩位在朝事上從來都是義正言辭的,今日這般哭喪著臉,趙元崇可是頭一次看到。“朕知道你們的意思,但這件事的決定權(quán)不在朕的手中。”等聽完端磊和鄭探的話后,趙元崇不緊不慢的開口。什么意思?帝皇圣旨賜婚,竟然決定權(quán)不在帝皇的手中,這是什么意思?端磊和鄭探面面相視。“皇上此話何意?”對視之下,端磊開口。“端禮和暉年的婚事是他們親自來跟朕說的。朕圣旨已下,這事君無戲言。有任何問題。你們回家去解決。”圣旨已下,就絕無收回的道理,這是趙元崇要傳達(dá)的意思。端磊和鄭探被帝皇的話嚇到了,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那兩個兔崽子自己提出的。顧不得多想,他們匆匆離宮,帝皇總不會這樣開他們的玩笑。端磊回到端府,直奔端禮的院子。砰……門是被端磊一腳踢開的。而端禮這會兒還在睡懶覺,在訓(xùn)練營的生活是辛苦的,好不容易可以在家住幾天,他當(dāng)然要好好的睡一覺。而且婚事也解決了,想到自己不用娶別人,而鄭暉年也不用娶別人,甚至兩人也不用整天躲避著,見了也不會尷尬了,端禮覺得自己真聰明。就這樣和鄭暉年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也是挺不錯的。一輩子,這是他此刻的想法。他還做著美夢,夢中是他和鄭暉年穿著紅色的新郎服,正要拜天地的時候,一盆冷水潑下。“誰啊?”端禮大聲嚷嚷了一下,然后從床上一躍而起,對上端磊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他縮了縮脖子,“爺爺,你大清早的干什么呢?”在訓(xùn)練營睡不好,在家里還不讓人睡了?“你給我過來?!倍死诰咀《硕Y的耳朵往外拖。端禮穿著里衣里褲,就這樣被端磊拖出廂房,一路上的下人看到了,趕忙回避。直到端磊把他拖到祠堂:“你給我跪下?!膘籼美锕┓畹氖嵌思业牧凶媪凶?。跪就跪,反正自家的祖宗,端禮也是從小跪到大的,不過,跪也要有個名目吧?所以端禮跪著問:“爺爺,你一大早受什么刺激了?”“你這混賬東西?!倍死谝话驼婆脑诙硕Y的后腦上,“今早皇上賜婚,把你賜給鄭家小子,皇上說,這是你們?nèi)デ蠡噬腺n婚的,你來告訴老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皇上賜婚的意義?”帝皇圣旨一下,等于金口一開,是沒有收回的道理,這小子是要端家絕后嗎?“我愛他,愿意嫁給他?!倍硕Y回答。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端禮怕告訴自家爺爺真相,后果會更嚴(yán)重,不是他被活活打死,就是自家爺爺會拿老命讓皇上收回圣旨。這是他好不容易求到的圣旨,所以他決定隱瞞真相。“爺爺,我從小就愛他,我好不容易求他答應(yīng)了婚事,請爺爺祝福我們?!?/br>“祝福?我呸?!倍死诶闲母味继哿?。“爺爺這是歧視我們嗎?我召國盛行男風(fēng),齊王和陛下便是如此,爺爺如果歧視我們,那便是歧視皇上?!倍硕Y口才難得的得了一下。“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端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爺爺,我跟暉年已經(jīng)……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求爺爺成全?!?/br>“你……你說什么?”端磊被震得后退了幾步,生米煮成熟飯?這小子……這小子……端磊沉著臉,不說話了。“這件事皇上也知道了,所以才答應(yīng)我們的求婚,爺爺,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端家的子嗣不成問題,父親還正值壯年,再生個兒子也不是問題。何況……齊王嫁給皇上,李家也絕了后,老國公不也是沒說什么嗎?”端禮把李家拿來舉例,不得不說,這個例子舉得相當(dāng)好。“你……”外面的人不知道李墨染不是李家的孩子,所以在外人眼中,李墨染嫁給了帝皇,李家便是斷了后。端磊還能說什么?如果說端家不能絕后,那么李家就能嗎?雖然他位居相爺,但是李家的門第并不比他們端家低。何況,帝皇已經(jīng)說了,圣旨已下,還是這小子自己求的賜婚,更加沒有收回的道理了。端磊仿佛一下老了好幾歲,他頹廢著步伐走出祠堂。在祠堂門口站了一下,端磊又叫來下人,上了轎子出府了。安國公府。“端相到了?”李修正在跟楊氏說早朝帝皇為端家和鄭家賜婚的事情,沒想到端磊竟然來了,趕忙出門迎接。“端相?!崩钚蘅吹蕉死诘哪訃樍艘惶?。這哪里是老當(dāng)益壯的丞相,眼前的端相雙眼無神,腳步縹緲,讓人看了不禁擔(dān)心。“端相,你這是怎么了?”李修扶住端磊。“李大人啊?!倍死诳粗钚?,嘆了一聲氣,“老夫此刻來,是有件事想請教李大人。”“不敢不敢,下官不敢,請相爺府內(nèi)說話?!崩钚迖樍艘惶埥虄勺侄加蒙狭?,可見事情不簡單。“不了。”端磊回頭,“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了,皇上都為端禮賜婚了,對端家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事情了。李大人啊,老夫想問你,當(dāng)年太上皇為墨染指婚時,你和老國公可曾想過李家會絕后的問題?”端磊的這個問題問得相當(dāng)直接,直接得李修十分尷尬。其實李墨染不是李修的兒子,對李修而言,李家就算有了墨染,也是絕后了。固然這種想法有些自私,但實際上的確是如此。想了想,李修把當(dāng)年李墨染的話說了出來:“墨染說,從下官女兒的子女中過繼一個到李家,還是能繼承李家血脈的,不過……墨染說了,過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