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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否則怎么會笑得這么恰到好處。“兩位相爺趕著進宮,辛苦了。英德,上茶?!壁w元崇抬手,那笑容,比七月的陽光還要燦爛。燦爛得那兩位位高權重的相爺都流汗了。“多謝皇上?!?/br>“多謝皇上?!?/br>沈令言和端磊異口同聲道,對于這位帝皇,他們總是拿不準他的心思。但是為官者,他們無需去猜測帝皇的心思,只要做好帝皇吩咐的事情,對帝皇忠誠,這就夠了。“如此匆忙喚兩位相爺來御書房,是朕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朕打算同之玉微服私訪,明日就出發(fā),所以朝廷的事情,又要麻煩二位相爺了?!壁w元崇直奔主題。又要微服私訪?敢情他們的帝皇對微服私訪已經(jīng)玩出興致來了,玩著玩著,就又要玩出一點事情了。看著兩位相爺沉默的神情,趙元崇又是一笑:“微服私訪的目的地是寒國?!?/br>“皇上想對寒國下手了?”端磊問。這話直接又大膽,若是在一般的君臣之間,是不合適的,不過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用在召國帝皇和召國相爺之間,卻也合適。“嗯,準備下手了,其實寒國早已經(jīng)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而現(xiàn)在,可以全面控制了?!壁w元崇回答,“所以此番朕和之玉一起去寒國,對外宣稱微服私訪,朕會帶走兩千精衛(wèi)軍。”“皇上放心,微臣會讓皇上沒有后顧之憂。”端磊回答,這是臣子對帝皇的保證,也是老師對學生的保證。“微臣會和端相一起讓皇上沒有后顧之憂。”沈令言跟著道,“只是請皇上和齊王殿下務必要保重。”沒有什么比保護好自己更重要,他們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一國之王,兩人不管誰有個意外,都不是召國的文武大臣和百姓能接受的。趙元崇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兩位相爺放心,我和之玉會保護好自己,朝廷有你們,召國有你們,這才是我們最放心的地方。此外,這次去寒國,朕會帶上端禮?!焙蟀刖洌菍χ死谡f的。端磊當然明白趙元崇的意思,去寒國,如果有意外打仗是免不了的,只是端家單傳端禮,如果端禮有個意外,趙元崇會覺得愧對他這個老師。所以,每次趙元崇帶上端禮的時候,總會知會端磊一聲。“老臣還是那句話,端禮已經(jīng)長大了,他有他的理想、他的奉獻、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男兒頂天立地,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有自己承擔結(jié)果的魄力?!?/br>第10章終于到寒國有了端磊的保障,趙元崇便放心的去安排這次計劃去寒國的人手了。端禮和鄭暉年一直都是在御駕前的,帶上這兩人,加上兩千精衛(wèi)軍已是足夠,但是兩千精衛(wèi)軍不能隨行,如同李墨染提到的越州山崖的事情。越州山崖的機關已經(jīng)設置好,是何遷風的功勞。也因此,從越州去寒國,既能神不知鬼不覺,又能縮短相應的路程。除了端禮和鄭暉年,趙元崇又帶上了風平和于輕飛,再加上李墨染的這些人,人手也足夠。安排好朝堂的事情,第二日,他們就出發(fā)了。從召國到越州,從越州山崖去寒國,一路上雖不至于馬不停蹄的趕路,但卻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的閑情逸致。從京城到越州趕了五天的路,到了越州山崖,趙元崇安排了部署,把精衛(wèi)軍留在這里,其余的人隨他們下山崖。現(xiàn)在下山崖因為有何遷風設計的可上下移動的梯子,所以十分的方便。“每次來到這里,總是讓人格外的輕松?!崩钅菊驹谏窖律希窖孪峦??!安恢牢宀尸F(xiàn)在怎么樣了。”山崖下,是他和五彩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跟李墨染的想法不同,趙元崇每次來這里,心情總不好。因為這里,是他親眼看著李墨染跳下去的地方,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刻骨銘心的痛,那種自己無能為力的挫敗,他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別太擔心它,它這么沒良心,說走就走,回來定要好好的教訓它?!壁w元崇道。讓他的之玉這么擔心,真該把五彩煮湯了喝。不過,趙元崇也只是在心里誹謗誹謗五彩。李墨染瞥了一眼,對趙元崇的生性他怎么會不了解,只要一抓到五彩的辮子,肯定要說上一番?!澳愣紟讱q的人了,跟一條蛇計較什么?”真是的。趙元崇嘿嘿的笑。一干人等開始下了山崖。山崖下是山清水秀,難得的好風景。在場的人均不是第一次來了,如同李墨染的感覺,每次來這里,總能覺得特別的輕松。聞著大自然的味道,這是在京城里、皇宮里,永遠也聞不出的味道。“今日就在這里過夜,咱們打些野味,吃些果子,倒是很久沒有吃這里的果子了,改日回去的時候,也來摘些果子,五彩回來之后看到,定會高興。”這里有著太多李墨染跟五彩的回憶,五彩雖然只是一條蛇,但在李墨染的眼中,就像個孩子。它救過李墨染、又依賴李墨染,性格簡單,沒有蛇類的陰險,其實就跟孩子無異。李墨染說話句句不離五彩,讓趙元崇對五彩更加不待見了,作為一條蛇,那真是一條不消停的蛇。“子塵,你帶大家去摘些果子,我們?nèi)ド蕉蠢锏戎??!崩钅居值馈?/br>“諾?!?/br>只是,待李墨染和趙元崇回到山洞的時候,李墨染神情一凌,趕忙跑了進去。“怎么了?”趙元崇緊跟著追上。“五彩來過這里?!崩钅疽豢诤V定道。“何以見得?”趙元崇倒是看不出這山洞有五彩來過的痕跡,何況這五彩平日里沒事做,來這山洞干嘛?“再說,就算有人來過這山洞,也未必是五彩?!?/br>“你看。”來到山洞內(nèi),李墨染指著一只竹籃子道。“看什么?”趙元崇不解,一個竹籃子有什么可看的?“這籃子是跡禮編的,當年我掉下山崖,五彩救了我,把我背進山洞之后,每天帶著這只籃子去給我摘水果。在五彩的記憶里,這只籃子不僅僅是籃子,是跡禮給它的禮物?!?/br>“那又能證明什么?”趙元崇覺得是李墨染太想五彩了。李墨染搖頭:“距離上一次來這里,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走的時候,五彩把籃子放在桌子上,隔了那么久,桌子上都是灰塵了,你且看桌子上的痕跡,這不是蛇爬過的痕跡嗎?而且,籃子還有移動過的跡象,想必是五彩來過,想去摘水果,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