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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染坐上侍衛(wèi)拉來的馬,馬上策馬往皇宮方向跑。自從和五彩認(rèn)主之后,都是用心聲交流的,他甚至忘記了他們之間還有一樣?xùn)|西可以交流。心聲交流有距離的限制,到不了千里,但是玉簫不同,玉簫可以千里傳音,而五彩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爬出千里之外。“怎么回來了?找到五彩了?”趙元崇才回到皇宮不久,緊接著李墨染就回來了,他以為五彩找到了。李墨染搖頭:“沒有,我打算用玉簫找它?!?/br>“玉簫?我怎么沒想到。”趙元崇眼睛一亮。“斑斕也沒有找到嗎?”看他的樣子,李墨染猜測大概斑斕也沒找到。趙元崇點(diǎn)頭:“白日里五彩情緒不對,但斑斕卻是好好的,而今五彩自己離開了,斑斕也不見了,倒是有些不合理。”李墨染回應(yīng):“先找到它們再說。”說著,他進(jìn)了寢宮,拿出已經(jīng)收藏起來的玉簫,“我走了?!?/br>“別太擔(dān)心,它們并非普通的蛇,有靈性也足夠聰明。”趙元崇拉住他。對于斑斕,趙元崇的確不擔(dān)心,斑斕性格沉穩(wěn),近似陰沉,而且斑斕是火靈蛇,毒性又強(qiáng),只有它傷人的份,沒有別人傷它的份,所以趙元崇不認(rèn)為斑斕會出事。李墨染搖頭:“斑斕跟五彩不同,斑斕以前跟著跡傲,見慣了人性惡劣的一面,但是五彩以前跟著跡禮住在森林里,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它渴望被關(guān)注,喜歡人類……”接下來的話,李墨染沒說。但是,趙元崇懂他的意思。五彩跟斑斕是不同的。“我先去找了?!崩钅粳F(xiàn)在心急五彩,只想快點(diǎn)找到。“嗯?!壁w元崇也明白他的心情。駕……李墨染拿著玉簫,快馬來到五彩最后不見的地方。小分隊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分開去找了,他翻身下馬,就著原地吹起了玉簫。簫聲悅耳,一如召國齊王豐神俊秀的長相。李墨染想用玉簫的千里傳音來告訴五彩,他對它的關(guān)心和在意。簫聲隨著李墨染的心情而轉(zhuǎn)變著,簫聲中表達(dá)了他跟五彩的認(rèn)識,從那森林里,他們快樂的生活,到寒國都城,他們的小心翼翼,中間,還有更多的,李墨染對五彩的感激,它的救命之恩,它的無微不至的照顧。李墨染從五彩不見得地方開始走動,從京城的東門到南門、再到西門、最后到北門,但凡有路的地方,李墨染不厭其煩的走著,這個夜晚,整個京城的百姓,都聽到了玉簫聲,甚至有的百姓起床看了。只見一穿著白衣里衣,披著明黃色披風(fēng)的少年,在一邊走一邊吹簫。少年的身后跟著侍衛(wèi),侍衛(wèi)拿著燈籠,照亮了少年。那少年的披風(fēng)上繡著威武的龍,而那少年的長相,更是少有的俊俏。那些看到此景的百姓驚呆了,這名少年是誰?只是到了第二天,他們才知道,原來那名少年,就是他們召國名滿天下的齊王。“之玉。”趙元崇循著簫聲尋來,李墨染還站在城墻上,不停的吹著簫。聽到他的聲音,李墨染回過頭:“斑斕找到了嗎?”趙元崇搖頭:“也許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用心聲和玉簫都聯(lián)系不到它。不過就算心里擔(dān)心,我還是相信它?!边@種信任,只因為火靈蛇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和聰明。“五彩和斑斕同時不見,我有一個想法?!崩钅境聊艘粫旱馈?/br>“你認(rèn)為它們在一起?”趙元崇反問,可見這個想法,他也產(chǎn)生過。李墨染點(diǎn)頭:“否則不會那么巧合,只是……”“只是侍衛(wèi)們只看到了一條,并沒有看到它們同時出現(xiàn),故而覺得只有其中一條。”趙元崇道。李墨染輕笑:“我想說的你都想到了,那么你的想法呢?你覺得它們在一起的幾率有多少?”幾率有多少,趙元崇不好回答,不過:“十有八九?!笨傊?,可能性很大,“不過若是它們在一起,那么更加沒有問題了,有斑斕在,五彩總不會出事?!?/br>“嗯,但愿如此?!崩钅疽仓荒苋绱讼?。五彩在哪里?五彩此時,還沒爬出京城,而是在郊外的林子里,它瞪著斑斕。它不知道斑斕跟著它干什么,這個同類,總是那么討厭。“你要去哪里?”斑斕看著它問。李墨染和趙元崇用玉簫千里傳音,它們都聽到了,只是五彩不想回去,斑斕只好跟著它。去哪里?五彩自己也不知道,它就是想去一個地方,它跟跡禮生活過的地方。那個花園,那個房間……那棟房子。“去找一個人?!蔽宀驶卮?。“找誰?”斑斕問。“找一個我出生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笔芹E禮。斑斕出生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跡傲?!拔抑浪钦l。”斑斕回答,尸骨還是它找到的,而現(xiàn)在被跡傲葬在神獸塔的祭祀墓里?!八呀?jīng)死了?!?/br>死了是什么意思?人知道,但是它們這些有智齡的動物也知道。五彩其實……隱約有些知道,那次它和李墨染在森林里,葬了一具尸骨,那具尸骨可能是跡禮,但是它不敢也沒有多想。看到五彩全身籠罩著憂傷的氣息,斑斕知道,跡禮的死,傷到了五彩。它知道主人的死對它們而言意味著什么。雖然跡傲沒有死,但是同樣的,跡傲把它給李墨染了。那個時候,它也難受的不行。盡管跟著李墨染的日子非常的好,李墨染和趙元崇是好主子,可是在斑斕的心中,沒有人可以跟跡傲比,那個跟它一起曾經(jīng)多少次生死與共的主人。“我?guī)闳ィ抑浪氖窃谀睦?。”斑斕對于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樣卻是無憂無慮的同類,總是無法冷漠。它其實很羨慕五彩,羨慕它的開心,它的快樂,卻是忘記了,它也有悲傷。“好。”嘶嘶嘶的蛇語,誰也聽不懂。而五彩和斑斕也是從這一刻起,成了朋友。其實在斑斕的心里,五彩一直是朋友,但是在五彩的心里,斑斕是從這一刻成為朋友的。寒國。韓傾霖收到李墨染的信,信中表示,寒國大王爺?shù)乃?,跟四國?lián)盟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如果寒國以為是四國聯(lián)盟做的,想要回一個公道,而挑起寒國跟四國聯(lián)盟的戰(zhàn)爭的話,對四國聯(lián)盟而言,這是一次反進(jìn)攻的機(jī)會。李墨染以朋友的立場來分析目前天下的局勢。四國聯(lián)盟的氣勢很強(qiáng),這是肯定的。散國有五個,四國聯(lián)盟中雖然洛國很弱,但怎么說也是一個國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