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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那里,竟然有個院子。要在這里建造別院,怕是需要不少的手筆。人力、物力、財力。“我們看輕了那個船長?!崩钅镜?,“你來猜,這個別院里會是什么?”“會是什么,總是需要去看過?!壁w元崇看向兩名漢子,“你們在外面等著,藏好自己,萬一里面有人被發(fā)現(xiàn)了就危險了?!?/br>只要不讓他們進去,兩名漢子就感激不盡了,聽趙元崇這么一說,馬上把自己藏好。這個坐落在島嶼上的別院,里面非常的安靜,如果不是看到有下人在走動,李墨染和趙元崇肯定會認為這是一座空院子。“趙元崇,你看這院子的形狀?!崩钅咎衔蓓敚黠@的意外。“形狀?”趙元崇也跳上屋頂,結(jié)果,“也是北斗七星的樣子,跟船長家里的一模一樣?!?/br>“嗯,那邊是主院,先去主院看看?!崩钅咎挛蓓?。“好?!?/br>院子里雖然有下人在走動,但是卻很少,有些詭異的是,感覺不到院子的人氣,這些走動的下人,也仿佛是死氣沉沉的,死氣沉沉又規(guī)規(guī)矩矩。主院在船長家,那是船長待的院子。而這里,院子的門口有下人,房間的門口也有婢女。卻依舊壓不住,讓人覺得陰沉的氣氛。兩人來到主院的屋頂,掀開屋頂?shù)耐咂纳厦嫱驴?,床上躺著一個人,從著裝上看,應(yīng)該是個女人。但是因為床幔的關(guān)系,看不見女人的長相。“房間進不去。”李墨染覺得可惜,從門口進就必須把門口的婢女引開,但這樣很容易打草驚蛇。“這倒是小事。”趙元崇嘴角一笑,把斑斕放了下去。李墨染眼睛一亮,他倒是把五彩和斑斕忘記了。斑斕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是個死人?!卑邤逃眯穆暬貞?yīng)趙元崇。“什么?斑斕說是死人?!壁w元崇吃驚不小。“死人放在床上干什么?”“船上藏著干尸,這里房間又住著死人,真是有趣,好久沒碰到這么有趣的事情了。”李墨染微微瞇起眼,看樣子這一趟裴州之行,會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拔覀冊偎奶幦タ纯矗俊?/br>“以這里為中心,左右分開看如何?到時候這里集合。”趙元崇提議。這個院子很大,分開觀察比較適合。“嗯?!?/br>說完,李墨染朝右邊走,趙元崇朝左邊走。這院子里的下人應(yīng)該是普通不會功夫的下人,就算會,也應(yīng)該只是普通的打手。這是李墨染的觀察。突然,他身影閃到柱子后,他看到一個下人端著飯菜走過來,之所以判斷此人為下人,是從著裝上看出來的。端著飯菜應(yīng)該是送去給人吃的,需要人送飯菜的,那么肯定不是下人,不是下人住在這個院子里,會是什么人?李墨染跟上。只見送飯的下人在左拐右拐之后,來到一處假山那,他按了一個按鈕,假山往兩邊移動,然后出現(xiàn)一個階梯,待他下去之后,假山又合上了。過了一段不少的時間,下人出來了,還是端著碗,不過碗是空的,也就是說飯菜已經(jīng)被吃了。在下人出來之后,李墨染仔細的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附近沒人之后,李墨染來到假山前,按下之前下人按過的那個按鈕,等假山向左右兩邊移開的時候,他迅速的下去,假山跟著合上了。里面有燭光,雖不說燈火通明,但照明卻是可以的。李墨染往前走,只是突然,幾只箭朝著他射來。有機關(guān)。李墨染迅速的避開,又后退了幾步。后退之后他發(fā)現(xiàn),那些箭就不再發(fā)了,也就是說,箭的發(fā)射是有一段距離的。李墨染觀察地面,地面上黑色白色磚瓦。他瞇起眼,看著磚瓦,眼中浮現(xiàn)的是圍棋的棋盤,而黑白磚瓦代表的是黑子和白子,地面就是整個棋盤。李墨染馬上數(shù)了一下,果真是圍棋的布局。也就是說,這個機關(guān)是由下面的黑色白色磚瓦來控制的。設(shè)置機關(guān)的人倒是知性,此人對棋一定很喜歡。再看地面上的黑色磚瓦和白色磚瓦,白色明顯是輸?shù)木置?,大面積的黑色把白色圍了起來。那么自己應(yīng)該走哪里了?這個機關(guān),應(yīng)該是站在白色的立場來制作的。召國齊王名揚天下的,不就是才華無雙嗎?詩詞歌賦中,歌不會,琴棋書畫中,琴稍弱。于是,李墨染邁出腳步,不再是剛才隨意的走動,而是自己的腳每踩下一步,黑色磚瓦和白色磚瓦,都在變化,箭,再也沒有射出。直到李墨染把這個黑色磚瓦和白色磚瓦的死局破了之后,地面上出現(xiàn)了兩個字:救我。心一動,此人千方百計設(shè)計個機關(guān),竟然最后出現(xiàn)的是救我兩字。那么此人為何設(shè)計機關(guān)?被人威脅?如此,剛才送飯的下人進來,一定不是破了這個機關(guān),否則不就看到這兩個字了。李墨染觀察四周,有個地方,一定能關(guān)閉這個機關(guān)。不過算了,既然自己已經(jīng)破了,就去看看。等李墨染走出這個黑色磚瓦和白色磚瓦的范圍之后,地面又開始變動,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李墨染回首,眼中閃過贊賞,設(shè)計這機關(guān)的人,真是厲害,令人不由的想結(jié)交認識一下。繼續(xù)往里面走,李墨染聞到了一股臭味,臭得他忍不住皺眉。“好臭。”五彩在李墨染的懷里待不住了,伸出腦袋,“好臭好臭。”李墨染有些無力,自從他們能心聲交流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條看上去威武霸氣的蛇,就像個孩子一樣。再往里面一些,李墨染看到了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一個琵琶骨被穿著鐵鏈,坐在輪椅上,雙腿……雙腿看似殘廢又披頭散發(fā)的人。而旁邊,有床、有書柜、有書桌、還有幾張亂七八糟的圖紙。對方似乎也看到了他,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李墨染。李墨染走過去,撿起其中一張圖紙,心又是一驚,這圖紙上畫的是船,再看其他的圖紙,竟然是各種機關(guān)……難道說,船長的大船、外面的機關(guān),都是此人設(shè)計的?第11章別院囚徒李墨染沒有開口,那披頭散發(fā)的人也沒有開口。在他們的沉默中,時間在流逝。但一直沉默,也不是辦法。所以,李墨染選擇開口:“外面的機關(guān)是你設(shè)計的?”對方還是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