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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服。余錚扯下對方的面巾,果然是自己的兒子。“父親,您……”余世昌看著余錚,“您這是為何?”“孽子……您真是孽子?!庇噱P鐵錚錚的戰(zhàn)場英雄,這一刻,也布金老淚縱橫。他好好的一個兒子,他唯一的兒子,他千辛萬苦培養(yǎng)出來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叛賊刺殺齊王。余錚怎么也接受不了。余世昌沉默了。“把他們拿下?!壁w元崇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隱藏在暗中的暗衛(wèi)緊跟著出現(xiàn)。之所以要余錚先傷了余世昌,是怕余世昌傷了無辜的百姓。雖然看熱鬧的百姓極少,但也有幾個。關(guān)于這件事,趙元崇的處置是余世昌處以死刑,但余家一門,他卻是沒有牽扯。這也是帝皇法外開恩。也因為這件事,余錚一直守在岳州,終其一生,他都沒有再踏進(jìn)京城,沒有出現(xiàn)在帝皇的面前。按照他的意思,他沒有這個臉面了。李墨染遇刺一案水落石出,嫁禍雍王的事情也有結(jié)果了。余世昌在這件事上,還做了一件陰差陽錯的好事情,就是把這件事嫁禍給雍王,以至于引了趙元崇和李墨染來到岳州了,才揭發(fā)了岳州的銀庫和糧庫的事情。余世昌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是銀庫和糧庫的事情,還是沒有解決。作為一個君王,趙元崇知道,他應(yīng)該心系朝廷,可是,在沒有李墨染的消息之前,他做不到。岳州縣衙大牢。岳州刺史梁力戈一直被關(guān)在牢里,他越來越不安。他跟同伙人說出,讓他們救自己出去,可是同伙人一直沒有行動。梁力戈不得不想,同伙人是不是打算放棄他了?一想到這個,梁力戈就非常的不安,他還不想死。“來人,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奔热煌锶藳]在約定的時間里來救自己,那么,不要怪他背叛了他們。正當(dāng)此時,大牢的屋頂被掀開,從上面下來一個人。雖然蒙著面,但是梁力戈對上對方的眼睛,就知道他是誰了。“快,快把我救出去。”梁力戈大喊。蒙面人看著梁力戈,冷漠的眼中透著殺氣。其實,他一直在暗中,若不是聽到梁力戈喊著要見皇上,他也不會現(xiàn)身。梁力戈熬了這么多天,此時喊著要見皇上,他想干什么,蒙面人早就想到了。看到蒙面人的眼神,梁力戈身體被凍僵了:“來人啊,救命啊……”緊接著,他放開喉嚨喊。“哼,等他們來到這里,你已經(jīng)成死尸了?!泵擅嫒死淅涞恼f。只是,與此同時,旁邊大牢內(nèi)的犯人突然拿出了劍,砍斷了梁力戈大牢的木頭,然后來到梁力戈的身邊。而其他大牢內(nèi)的犯人,直接從牢內(nèi)出來,把蒙面人圍住。不好,上當(dāng)了。蒙面人心一緊。這些人不是犯人,恐怕是那個皇帝安排這這里,等著自己自投羅網(wǎng)的。縣衙后院。“皇上,大牢出事了,欲搭救梁力戈的人已被抓獲?!憋L(fēng)平在房外道。“哦?”趙元崇走出房間,“去看看?!?/br>蒙面人已經(jīng)被扯下面巾,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走在大街上,怕是很快會被人群淹沒。梁力戈顫抖著身體臉色蒼白,他知道,他現(xiàn)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帝皇。第40章找到之玉“皇上,是香味。”見到被抓的蒙面人,張甬承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哦?趙元崇挑眉,看著被廢了四肢,全身痛到麻木的男人:“的確是盤龍香的味道,所以,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使者?”“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但至少是同一個主子?!睆堭谢卮稹?/br>趙元崇也是如此想的。他走到男人面前:“告訴朕,你的主子是誰?”男人四肢的經(jīng)脈被挑斷,已經(jīng)無懼生死,他看著趙元崇,愣是一個字也不說。“你不說沒關(guān)系,只要梁力戈說就行。朕也沒耐心一直等你開口,把他帶下去?!?/br>“諾?!?/br>的確,蒙面人骨頭硬,不怕生死,但是梁力戈可沒這個骨氣,知道自己的同伙被抓,而在此之前,這個同伙是要殺自己的,所以不用趙元崇逼供,他就老實的供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皇上。”梁力戈跪在地止,“這是罪臣、銀庫官、糧庫官和組織的一個陰謀……罪臣不知道組織的頭目是誰,但是罪臣知道,他們來自坦州?!?/br>所有的事情,跟當(dāng)初趙元崇和李墨染預(yù)料的一樣,他們把銀庫的銀子當(dāng)成了越州的糧稅上交,又把糧庫的糧米運走。這樣的計劃的確是步步精算,如果不是余世昌的事情,恐怕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得知。坦州?之前在開州,杜明朗書房里的人魚珠,也是出自坦州,難道說那個組織在坦州?“你如何確定是坦州?”趙元崇問。“因為糧米運送的目的地就是坦州,而且那個使者的口音也是坦州口音?!绷毫Ω甑?。他雖然沒有骨氣,但是為人做事還是很小心翼翼的,否則也沒有膽識來這樣的一場陰謀。審問完了梁力戈,趙元崇心亂的很。結(jié)合所有的事情,他們必須要去坦州,但是之玉的事情怎么辦?“張甬承、張敬、呂秀文,坦州的事情交給你們辦,但是記著,不要打草驚蛇。”坦州連著碌王的封地,又東臨洛國,這次的事情,會是碌王所為嗎?趙元崇如此想。“諾?!?/br>“方凈、梁文生,爾等馬上回京,把這里的事情告訴端相和沈相,朝廷讓他們多費點心,朕還繼續(xù)尋找齊王的下落?!?/br>“諾?!?/br>報……門口突然又有聲音響起。這還是晚上,怎么連著有這么多的事情。“何事?”“皇上,外面有兩名男子求見,其中一句自稱離不落。“快請。“趙元崇快步走出書房,親自去迎接。一身白衣的男人,顯然是長大后的齊王殿下,只是這氣勢比齊王殿下冷漠了幾分。在場幾名和李墨染熟悉的人都看傻眼了,這時怎么回事?“你們上去吧?!壁w元崇大眼掃過。“諾?!?/br>房間里,只剩下趙元崇、離不落、楊子圣。趙元崇怎么也沒想到楊子圣也會來,央國到越州路途遙遙,楊子圣作為一國之君,離開央國沒事嗎?“放心,瑞在的央國很和平,而且有圣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