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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像,那純粹是眼光問題。他們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長得高大,不像白骨主人和李墨染那種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在他們眼里,不管是姑娘還是男人,就該像他們一樣,所以白骨主人和李墨染,在她們眼里,就是長相怪異、不好看的人。“那現(xiàn)在果子是你在送嗎?”青年又問,“乾先生的果子很好吃,每次下山就會帶很多果子下來,然后跟我們這里交易。我們這里有個集市,每次鬧市的時候,附近所有村子的人都會去趕集,然后大家交換東西,乾先生的果子每次都是最昂貴的?!?/br>在這里,果子很珍貴。在森林里,那種果子是五彩拿來吃的。“你說的是這種果子?”李墨染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對,就是這個?!鼻嗄暄坨R一亮,“這個你能交易給我嗎?如果我用這個果子跟阿靈求婚,她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李墨染從青年的話中,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種果子的值錢,于是問他:“我的腳受傷了,不能多帶東西,我要去看大夫,但是我身上沒有其他的東西,我想用這個果子去換藥草,你覺得可以嗎?我身上還有好幾個這樣的果子?!?/br>難怪他來的時候,五彩一定要塞給他,原來是這樣。“當然可以,我?guī)闳ゴ蠓蚰?。那你這個果子……怎么交易給我?”青年心動的,還是李墨染手中的果子。“我還想吃飯,我肚子餓了,我身上除了果子,什么都沒有,你們這里有客棧嗎?”李墨染問。“當然有,那我先帶你去看大夫,然后帶你去客棧吃東西,你可以在客棧里多住幾天,等到鬧市的時候再去看看,那個時候會有很多人,很熱鬧?!鼻嗄暌笄诘牡?。“好的,謝謝?!?/br>青年帶著李墨染來到大夫家。大夫跟青年很熟悉,都是村子里的人,也省去了客套。“喬大夫,小乾先生來了?!鼻嗄暝诖蠓蚣议T口大聲喊。小乾先生……李墨染很想否認。“誰是小乾先生?。俊睆睦锩媾艹鰜硪粋€漢子。“就是這位,他是乾先生的弟弟,乾先生在五年前就死了,以后換果子這種事情就交給他了?!鼻嗄昊卮稹?/br>“哦?”漢子打量了李墨染一下,“乾先生文采很好,也會經(jīng)常教我們這里的孩子識字,不知道小乾先生會不會?”漢子問。原來大家之所以稱呼白骨主人為先生,原因在此。“哥哥會的,我自然也會?!崩钅净卮?。“那就好那就好?!睗h子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自從乾先生……抱歉抱歉,咱們這里的孩子就一直沒人教書了?!?/br>“等我的腳傷好了,我來教他們?!崩钅驹S下了承諾,只是教而言,一天也是教、兩天也是教,他并沒有說說時間。“小乾先生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腿的?!睗h子直接抱起李墨染,進了家門。青年跟了進去。李墨染覺得,他必須習慣被人當成弱者來看。喬大夫看了一下李墨染的腿:“這腿接的不錯,但是因為沒有敷藥,所以好的很慢,如果骨折的地方長出新的骨頭就好了,小乾先生年紀還小,骨頭還在成長?!?/br>“那大夫的意思是?”李墨染問。“我必須把你的腿重新打斷,再接上去,不過你放心,效果肯定比你原來的好?!眴檀蠓蚝苡行判摹?/br>“那就麻煩大夫了”。第37章五彩下山“微臣張敬(呂秀才),參見陛下?!?/br>“微臣方凈(梁文生),參見陛下?!?/br>四人分別處理了開州銀庫和通州銀庫的事情,匆匆趕來這里,沒想到那么巧合的碰到了彼此,又是同一天到達。“起來吧”趙元崇此刻還在懸崖邊的營帳里,“那么的事情怎么樣老人?”“諾”張敬回答,“開州銀庫沒有問題,每一個借銀子的百姓都能找到,而且微臣一家一家的探訪過,他們的家庭實在是……很苦?!?/br>“通州貧富懸殊很大,微臣和方凈挨家挨戶的調(diào)查過,不存在陛下提及的集體騙錢的行為?!绷何纳?。如此,那么只有越州才是這樣。“你們趕路辛苦,先下去吧,呂秀才留下?!壁w元崇還有自己的打算。“諾”“秀文,你對余世昌可是了解?你們都屬于當年靜王的伴讀。”趙元崇問。呂秀文心里一緊,自從宇文霆造反失敗,呂家的日子的確是如履薄冰的,但他和父親也因此度皇上忠心耿耿,父親更是什么都不敢想了。他不知道皇帝突然提起這件事是什么意思。圣意不敢亂猜,只好小心著回答:微臣對世昌不是很了解,微臣是文人,世昌是武人,聊不到一塊兒去。不過,世昌為人耿直,性格很好?!?/br>呂秀文話落,趙元崇瞇起眼,氣氛突然變得沉重了。呂秀文心里一緊,自己可是說錯了什么?撲通……呂秀文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微臣……”“罷了?!壁w元崇揮手讓他起來,“此事跟你沒關(guān)系,起來吧?!?/br>“諾?!眳涡阄牟林~頭的冷汗,曾經(jīng)那個小小的太子,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小太子的斯文儒雅已經(jīng)褪去,帝皇的強大氣勢,令人敬重之余又覺害怕。不過幸在帝皇是個明君,他英明睿智,跟在這樣的帝皇身邊,是召國百官之福,有這樣的帝皇,更是召國百姓之福。“齊王殿下而今?”呂秀文思考了一下問。“當日齊王為了不連累朕,從這萬丈懸崖上,跳了下去。”趙元崇冷硬的聲音里,難掩沉痛。‘什么”呂秀文身體不自禁的后退了幾步,一時沒站穩(wěn)。他大氣喘著,竟是-個宇也說不出來。“你可知余世昌心愛之人是誰?”趙元崇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又問?!按虤⒅竦哪峭?,余世昌口口聲聲說,之玉害死了他心愛的人。”呂秀文沉默老人一會兒,他和余世昌雖沒有深交,但都是靜王伴讀,也算從小一起長大,如果說余世昌有心在之人,他回想一下:“會不會是謝安杰?”召國男風威行,謝安杰的長相的確好,余世昌會喜歡上他,也不奇怪。可是:“謝家九族,是朕下令殺的。”這口氣,他不是應(yīng)該沖著自己來嗎?“陛下有所不知,當日在開州軍營,齊王殿下故意放走謝安杰,引謝安杰把開州軍營的世界告訴了宇文霆,才有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