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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青年身后的其中一位隨從走了過來,“我家公子姓杜,想跟這位公子認(rèn)識一下,不知這位公子怎么稱呼?”杜公子,就是那位看似冷漠的青年。“滾?!壁w元崇直接沉聲道。他氣勢本就極強(qiáng),雖已盡力掩去,但渾然而成的帝皇威嚴(yán)太過霸氣,就這一個字,已泄露了他的脾性。他隨著李墨染開玩笑是一回事,別人來開他玩笑打他主意,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位隨從嚇了一跳,趕忙回去稟告了杜公子。杜公子聽了,也就揮手作罷了。不過他面上看似沒有表情,眼神卻是出賣了他。但是接下來也沒行動。客棧里依舊有聊天聲,笑聲,卻是很輕,大家不管有沒有仔細(xì)聽,說唱的節(jié)目還在繼續(xù)。待那位希兒姑娘說唱結(jié)束之后,她拿著盤子微笑著一桌一桌走去。大家都知道規(guī)矩,聽說唱賞錢,已經(jīng)是這里的習(xí)慣。而像希兒姑娘這樣在客棧表演節(jié)目的,所得的錢,是和客棧按比例分的。一桌一桌過來,來到李墨染他們一桌時,一向沒同情心的張甬承,竟然賞了十兩銀子。這里一般客人賞賜的不是碎銀就是銅板,哪里有像他出手這么大方的。希兒姑娘一愣,也是有些意外,隨即趕忙道謝:“謝謝這位客人?!?/br>張甬承笑笑,卻是沒說話。李墨染挑眉:“張公子莫不是也被美色所迷?”“這天下間所有的美色加起來,都不及李公子的千分之一,而李公子就在眼前,我焉能被旁人所迷。”張甬承當(dāng)著趙元崇的面前說這些話,也不怕被趙元崇記恨。張甬承是個狠心的人,狠心無情又自私。但是沒關(guān)系,他審時度勢,永遠(yuǎn)知道怎么去選擇眼前的利益,為自己帶來一個更好的環(huán)境。當(dāng)年被組織騙走,他不也是這樣熬過來了嗎?這樣的人,有膽識、有氣魄,一般人不敢用。趙元崇敢用他,卻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那些許的防備,算不得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所以,趙元崇給他足夠大的權(quán)力。有什么比得到這國家權(quán)力最大的人的信任重要?張甬承當(dāng)然是聰明的,所以,他不會背叛趙元崇。當(dāng)希兒姑娘走到三名青年那桌時,她被其中一名青年拉進(jìn)了懷里,青年的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撫摸。希兒姑娘掙扎了起來,現(xiàn)場的動靜變大了。兩人掙扎間,希兒姑娘的衣袖被扯破了,露出了光滑白皙的手臂,很是迷人。讓一些坐著的男人,看的心花怒放。誰也沒有去阻止青年對希兒姑娘的調(diào)戲,白發(fā)老頭拿二胡去打青年,卻被青年身邊的隨從推倒在地。“畜生……你們這些畜生?!卑装l(fā)老頭爬起來,一邊罵人,一邊又沖了上去。但是人老了,哪里打得過年輕又孔武有力的隨從,所以只有挨打的份。“外公?!毕汗媚镒查_青年,抱住白發(fā)老頭,“你們這些人的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你們喪盡天良,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王法?”青年笑了,笑的極為囂張,“在甘州,方桐方大人就是王法。當(dāng)今齊王殿下是他侄子,而他又是本公子的好友,你說,我們的眼中會有什么王法?”李墨染正拿著筷子在夾菜,聽到青年的這句話,筷子猛地拍在桌上,力道有些大,造成了重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就連張甬承,也忍不住看著李墨染。召國齊王名聲顯赫,以睿智賢明出名,卻沒想到今日在這里會聽到這番話,這讓李墨染情何以堪。他站起身,走向青年那桌。未子塵緊跟在李墨染身后,他對李墨染的忠心,怕是沒有第二人能及。十三歲為了給父親洗冤,他餓暈在街頭,被當(dāng)年才四歲的李墨染所救,而今已經(jīng)過了十年,父冤已經(jīng)澄清,他又被任命為精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這一切雖然是趙元崇給的,但他很清楚,如果沒有李墨染,就不會有今天的未子塵。“齊王殿下又如何?”白衣少年揚著清涼的聲音問。那冷冷的調(diào)子很是不屑。他走到姑娘身邊,把那位被打傷的白發(fā)老頭扶起,“齊王一心為民,若是得知他的名聲被你們拿來欺人,你倒是告訴我,你們口中被稱為王法的方大人,還能救你們嗎?”青年先是一愣,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不怕死的少年出來。再看少年錦衣翩翩,氣質(zhì)優(yōu)雅,不過:“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天高皇帝遠(yuǎn)沒聽說過嗎?就算齊王得知又如何?還能殺了自己的姑丈不可?”“孺子不可教也。”李墨染不想對他們廢話,這種人,不配讓他浪費口舌。他轉(zhuǎn)而柔聲對希兒姑娘道,“來這邊坐,你外公的傷勢需要看大夫?!?/br>“嗯?!?/br>“站住?!鼻嗄暌粋€手勢,隨從把李墨染圍住,“你們沒聽說過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句話嗎?給我抓住他們!”未子塵一腳踹開這些隨從,劍不用出鞘,空手就能對付這些人。李墨染扶著白發(fā)老者坐下:“秦浩,去請大夫?!?/br>“是?!?/br>“謝謝……謝謝你們?!毕汗媚镫p眼通紅,手不自覺的抓著自己被扯破衣袖的那條手臂,未出閣的姑娘家這樣露出手臂,顯得很不正經(jīng)。“春梅姑娘,可否麻煩你帶她去換一件衣服?”張甬承問。“當(dāng)然沒問題,姑娘,請隨我來。”“可是我外公……”“沒事,你先去換件衣裳。”李墨染雖是在這樣說,但是余光卻在打量張甬承,這人今天的舉止很怪異。這種怪異是從接近甘州開始的。接近甘州之后,張甬承放蕩不羈的神情有了變化,多了一些人情味。未子塵一人解決那些隨從,使得三名高傲的青年臉上無光。“你們等著?!鼻嗄攴旁挘仟N的出了客棧。李墨染等人的義舉,并沒有引起客棧里其他人的好感,大家一溜兒的全走光了。“你們……你們?nèi)橇寺闊┝恕!钡晷《嵝眩澳銈兛熳甙?,等他們找了人來,你們就麻煩了。?/br>第10章希兒身世麻煩?就怕麻煩不來。聽青年說方桐就是這里的王法時,很少有脾氣的李墨染就想把這家伙給剁了。所以他才出手,他就想看看,青年口中的王法,敢怎么處理這件事。秦浩請來了大夫,給白發(fā)老頭看了情況,只是輕微的擦傷,沒什么問題。本來是好好的午餐時間,都讓那三名青年破壞了。李墨染聽白發(fā)老頭沒什么問題,又看向張甬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