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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開戰(zhàn)了。畢竟北戎和召國曾有誓言在先,如果北戎先開戰(zhàn),就會落人口舌。原先以為趙元崇死了,召國會先開戰(zhàn),北戎再反抗,名正言順。現(xiàn)在,該怎么辦?“本宮這次前來,是為解除兩國的矛盾,所以為了兩國的百姓著想,這場仗,可以免了。本宮已經(jīng)給并肩王的將領(lǐng)帶信了?!壁w元崇在北戎王的營帳里,微笑的看著北戎王。這個男人有野心,也有手段,可惜,不夠強。“本王真為兩國百姓高興。”北戎王言不由衷道。“哪里,本宮雖然九死一生,但也值得。本宮可是把渡沙山的情況給查清楚了,北戎王可想聽一聽?”趙元崇優(yōu)雅的問道。北戎王心頭一緊,他不知道趙元崇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太子請說。”“本宮查到渡沙山的強盜乃是北戎王你所為,搶了各國商隊的財物,來貼補自己的國家?!?/br>“你胡……”“本宮可是有證據(jù)的。本宮還把證據(jù)寫下來,給本宮安排在各國的探子每人都送了一份,只要本宮一個命令,北戎王做的這種不入流的事情,馬上就會傳遍十國?!壁w元崇笑意盈盈,心情甚好。“你……你……”北戎王心跳得很快,很緊張,“那又怎樣?本王不怕跟你們召國開戰(zhàn)。”“跟我們召國開戰(zhàn)?”趙元崇大笑,“你似乎搞錯了,你占用了其他國家商隊的財物,你說,其他國家會不會趁機(jī)想要來分一杯羹,北戎的四分五裂,不過是轉(zhuǎn)眼間的事情。”北戎王沉默。“還是你以為宇文霆能幫助你?本宮才是召國的儲君,本宮眼下不跟你商量,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臣服我召國,你繼續(xù)享有北戎王的稱號,繼續(xù)是北戎的主人。但是北戎要改成州,北戎州,且我召國朝廷要在北戎設(shè)北戎刺史府。當(dāng)然,刺史府你可以當(dāng)做是擺設(shè),北戎州的決定權(quán),依然歸你?!?/br>“你放屁。”北戎王拔出劍,指著趙元崇的脖子?!靶挪恍盼抑苯涌沉四悖俊?/br>營帳里只有他們兩人。趙元崇伸手,推開北戎王架在他脖子上的劍:“那么還有第二條路,北戎小國即將被各國瓜分,而你,連北戎王的身份都沒有了?!?/br>“你……”這個威脅夠狠。“實話告訴你,召國已經(jīng)和央國聯(lián)手,今日你若是不同意,本宮便直接滅了北戎,你若是同意,本宮給你臉面,選或者不選,你悉聽尊便。”選或者不選?他有選擇的余地嗎?如果渡沙山強盜的事情公開,十國聯(lián)手,到時候北戎就不復(fù)存在了。“我還有什么好處?”北戎王冷靜下來問。“我保你的子嗣世襲繼承北戎王的爵位,北戎州永享召國的保護(hù),你北戎的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可是北戎如果歸屬我召國,這些問題都將不復(fù)存在?!壁w元崇貴為召國太子,一諾千金。砰……北戎王的劍扔在地上,他閉上眼,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沒有啊。且在有生之年,北戎只能為召國朝廷……不,只能為趙元崇賣命。“你想怎么做?”久久,北戎王屈服了。剛硬的臉上雖然滿是不甘,可是一代梟雄,他更加的理智。“宇文霆的計劃是什么?”“等他的消息,只要接到他的消息,召國和北戎就會開戰(zhàn),同時,胡人和南蠻也會一起攻打召國,我們能拿下幾座城池,就歸我們幾座。”“那就依他的意思?!?/br>“你要我當(dāng)真跟你們召國的軍隊開戰(zhàn)?”“嗯。”第49章靜王出使召國朝廷針對太子趙元崇在北戎遇刺身亡這件事,看法不同。但是太子是在北戎出的事情,所以要北戎給召國一個解釋。而到今天,這件事發(fā)生了已經(jīng)半個月了,北戎還是沒有解釋。于是,以宇文霆為首的官員,開始上書,要求和北戎開戰(zhàn)。召國雖然兵強馬壯,但兩國開戰(zhàn)的地方對北戎有利,北戎的騎兵怕是天下間最出色的騎兵隊伍了。于是,這場仗還是有很多潛在的危險。文孝帝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同意了宇文霆的上書。右相端磊,也意外的附和了宇文霆,趙元崇是他的學(xué)生,他比宇文霆更是氣憤,對北戎人,恨不得殺之而后快。老國公接到圣旨,直接向北戎宣戰(zhàn)了。但是,兩國開戰(zhàn)期間,又一個問題來了,召國軍隊在北戎邊境駐扎已久,以往屯的糧草早就不夠了,如此,就需要從周邊的州調(diào)運糧草。開州旁邊,就是岳州,岳州的糧草本來可以運送過來,但這個時候,胡人進(jìn)攻岳州了。兩軍交戰(zhàn),糧草的問題非常重要。岳州這邊不行,那就只能從其他的州借調(diào)。但是,其他州通往開州邊境軍營的必經(jīng)之路,都被堵死了。召國,崇政殿。“胡人宣戰(zhàn)、北戎造反,他們?nèi)己虾昧藖韺Ω段覀冋賴遣皇??”文孝帝氣急了,直接把?zhàn)報扔到地上,“你們說,開州那邊的糧草怎么解決?北戎騎兵如此厲害,如果我們的糧草問題不能馬上解決,這于我軍就是大大的不利。”“父皇?!壁w元賢出列,“兒臣有些想法?!?/br>“說?!?/br>“齊王在央國出事,現(xiàn)在央國正押送他們的戰(zhàn)王來召國,途徑北戎,但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看到央國戰(zhàn)王到來,兒臣想,在齊王這件事上,央國欠我們一個交代,不如我們以這個為籌碼,向央國借軍?”趙元賢說出自己的想法。殿堂上一片沉默。“如此,齊王的死又該怎么解釋?”李修問。他死了兒子,這些混蛋竟然想借他兒子枉死的事情做文章。如果央國肯借兵,那么他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嗎?李修憤怒。“國公,齊王在天有靈,也會同意為召國這么做的。”趙元賢出聲。冷然的面龐,冷漠的神情,此刻他或許已經(jīng)忘記,他口中的齊王,曾也是他想結(jié)交的墨染弟弟。人活著的時候,想得到對方,人死了,便什么都不是了。李修沒法反駁趙元賢的話。因為他一旦反駁了,大家就會認(rèn)為他不忠于召國,可是,借著他兒子的死來爭取這樣的機(jī)會,作為一個父親,他又于心何忍?“你們以為呢?”文孝帝是個皇帝,作為皇帝,他首先考慮的是國家的利益。“微臣認(rèn)同靜王的看法?!倍死陂_口,又走向李修,歉然的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