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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試探。安國公李修不是個強勢的人,雖然是武將,也立過戰(zhàn)功,但戰(zhàn)功不顯赫。而且此人野心不大,膽識也不高。李墨染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跟靜王勾上的。大jiejie嫁給靜王的時候,他該想到靜王在朝廷的勢力,那么李修求的,又是什么?第41章名將之后李修沒想到李墨染會問出這種話,但朝廷大事,派系復(fù)雜,他又怎能跟四歲的李墨染說,就算他是個神通,可到底也才四歲。“靜王是皇子,于我們而言也是君,墨染,你還是孩子,該懂的以后自然會懂。”“是,孩兒記下了?!?/br>吃了晚飯,元寶在外面候著,說是那個少年醒了。李墨染便不久留,馬上離開了。李墨染帶回一個受傷的少年這件事,楊氏自然是知道的,府上還沒有能瞞過她的事情,再說李墨染才四歲。但楊氏也沒插手,墨染的馬車撞倒了對方,墨染把對方接回府上養(yǎng)傷,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少年是好是壞,總有人會告訴她,所以對于墨染這次的事情,楊氏舉得自己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懂事又禮貌的孩子,她在這京城,可所謂是第一夫人,不是因為她丈夫是安國公,而是因為她教養(yǎng)了一個這么聰明的兒子。來到老安國公的院子,那個昏迷醒來的少年已經(jīng)喝了藥,正坐在床上。見下人掀開了棉門簾,走進一個穿著華貴的孩子,少年有些意外。“少爺?!痹谖輧?nèi)照看著他的下人行了禮。原來是這個孩子救了他,少年有些意外,趕忙下床:“多謝小少爺救命之恩?!?/br>“你身體欠安,不必客氣,快些回床上躺著。”小小孩童,步伐沉穩(wěn),脆嫩的聲音更是底氣穩(wěn)重。讓少年有些意外。可意外間,孩童已經(jīng)來到他面前,元寶把他扶到了床上。他抬頭,把近在眼前的孩童看的一清二楚,是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一雙明亮的眼睛顧盼生輝,看似通通,卻又讓人看不清。在少年打量墨染的時候,墨染也在打量他,雖然滿身狼狽,頭發(fā)也亂糟糟的,但臉卻已經(jīng)能看得清,一張四四方方很剛硬的臉,雖然青澀的少年志氣為脫,但已有經(jīng)歷過倉上的沉穩(wěn)。舉止有禮,可見是識字的,但又不似一般書生那么儒氣,可見不似文人。在這個孩童面前,未子承險些不敢正視。“謝小公子搭救之恩,敢問府上是哪里?”下人守禮,態(tài)度恭敬,這里應(yīng)該是非富即貴的人家。“安國公李府,我乃安國公四公子李墨染?!?/br>“三歲能作詩、四歲通歌賦的李墨染?”李墨染之名,未子承已然聽過。今日得見,名不虛傳,哪怕他只是個四歲的孩童。“不過因老師的面子,大家夸大其詞了。”李墨染坐到床邊,“敢問大哥怎么稱呼?”未子承沉默了。他滿身仇恨來到京城,只求為未家洗刷冤屈,然這滿街是天潢貴胄的京城,卻沒有一人可幫他。再抬眼,看著眼前四歲孩童。“元寶,爾等出去,不許人靠近?!蔽醋映袧M眼睛都是話,卻無聲說出口,這樣的人,有秘密。“是?!痹獙毻讼?,守在門口。“你若有秘密,可以守著,但如此謹慎,可見這秘密非同一般。再聽你口音,又不是本地的,我曾經(jīng)聽過岳州人的口音,跟你類似,卻不是記得太清楚。大哥可是來自岳州?”未子承眼神微閃。“也罷,你且安心住著,墨染先去歇息了?!崩钅咎麓?。“小公子留步?!蔽醋映行囊患?,他報仇心切,卻求助無門,雖然謹慎有余,可到底也年輕,“在下未子承,的確來自岳州?!?/br>“北岳名將未不肖,你可認得?”未不肖,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未子承淚流滿面:“世人都說未不肖通敵賣國,在小公子眼里,他還算是個名將嗎?”聽他如此氣氛,李墨染已料得此人跟未不肖關(guān)系匪淺,說到北岳名將未不肖,李墨染突然想起,他二jiejie當(dāng)年嫁的人,不正是忠岳侯世子嗎?心一動,忠岳侯岳磊是什么時候封侯的他已經(jīng)沒印象,他有印象的時候,已經(jīng)南北兩岳已經(jīng)合并,岳州是岳磊的地盤,手中握有五萬兵馬,抵抗胡人。“自然是,如果未不肖想要通敵賣國,胡人早就攻下岳州,何必等朝廷發(fā)現(xiàn)他通敵?”“哈哈哈……”未子承嘲笑,“一個四歲孩童都知道的道理,奈何整個大召國的朝廷卻無人懂。我是未不肖獨子,三年前,朝廷以通敵叛國的罪名抄了未家,滿門抄斬。父親旗下一將領(lǐng)以假亂真,把我救了出去。北岳未不肖、南岳岳磊,膽肝相照生死與共的兄弟,我被救出之后,便去找岳磊,豈料發(fā)現(xiàn)岳磊有端倪,家父通敵叛國的罪名,岳磊也有參與。后來朝廷下旨,南北兩岳合并,岳磊被封忠岳侯,我才恍然大悟,也許,害死我父親的兇手,岳磊也是其中之一。于是這三年來,我一直在監(jiān)視岳磊,發(fā)現(xiàn)他當(dāng)真同胡人有往來,但是我本事不夠,無法接近岳磊,我未家滅門之仇未報,父親的冤屈還沒洗刷,在沒有十層的把握之前,我不能涉險。我在一個月前來到京城,想尋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卻餓昏在街上,這種話,他羞恥于口,“小公子,你說,在下該怎么辦?”第42章春獵比賽咻……拉弓、射箭,斯文且稚氣的臉上,此刻滿面的冷峻,總是含笑略帶幾分懦弱的雙眸,此刻凌厲逼人。眸下高挺的鼻梁,往下是微微彎起的嘴角。“殿下射術(shù)精湛,若是再大些力氣的話,便是更加了不起了?!笔畾q少年,雖然說著贊揚的話,臉上卻是沒有表情。“不急,本宮還年輕。”趙元崇把弓箭交給他,又從他手上接過毛巾。再看前方,箭靶子上的紅心,幾乎被射穿。靜夜下,這射術(shù)出自六歲孩童之手,令人難以相信,可是驚訝于箭下毫不隱藏的霸氣。“殿下說的是?!?/br>“龍一,叫上龍二龍三,咱們?nèi)鲎永锞毦??!?/br>“遵命?!蹦敲鏌o表情的少年,叫龍一,是名死士,不只是他,連帶著龍二龍三,說好聽點,叫暗衛(wèi),從小培養(yǎng)的暗衛(wèi),是林太后命人從不同地方收養(yǎng)的小孩,有孤兒、乞丐等等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少爺?!庇孀邅硪幻嗄?,行了個簡單的禮?!斑@是內(nèi)侍省今日行動的資料?!?/br>趙元崇接過:“父皇竟然去調(diào)查了宇文霆?!?/br>“是?!?/br>趙元崇微笑,墨染弟弟今日學(xué)堂里這番話,說的他幾乎想拍掌。僅僅四歲的孩子,真是太聰明了:“繼續(xù)盯緊……安國公府也不要落下,好好保護李公子?!?/br>“遵命。”青年身影即刻消失。趙元崇說的場子,是個練武場,里面有很多工具,趙元崇經(jīng)常在這里跟比他大的暗衛(wèi)打。從他還是個會爬的娃娃開始,林太后就這么教他。趙元崇知道,自己必須勇敢、必須隱忍,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