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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流出,地方官吏更是管控不住。“皇上,不妥啊。”聽完圣旨,宇文霆第一個站出來反駁,若是讓趙元崇封了藩王,日后聯(lián)合林家的兵權(quán),豈不是給了他再次翻身的機會,“皇上,自古以來沒有廢太子封王的道理?!?/br>“皇上,左相言之有理,請皇上三思。”刑部尚書呂樺道。“請皇上廢太子貶為庶人?!贝罄硭虑錀顭o極道。“請皇上三思?!?/br>宇文霆一站出來,左相這系的人馬上符合。“皇上?!庇放_狄儒開口,狄儒為人耿直,不從拉幫結(jié)派,“微臣要彈劾大理寺卿楊無極?!?/br>“狄大人說的是什么話?”大理寺卿楊無極冷笑著問,“說話也不看場合,狄大人腦袋里裝的是什么玩意兒?”“皇上,皇上乃一國之君,且圣旨已下,大理寺卿楊無極慫恿皇上改下圣旨,這是在否認皇上的英明,想凌駕皇上的皇權(quán)?!?/br>“狄儒你血口噴人?!?/br>“不然楊大人為何替皇上做主重下圣旨,甚至連內(nèi)容也想好了?”狄儒反問。文孝帝本就煩朝廷上的爭鋒相對,自己下個圣旨,這些人蹦出來阻止,何況圣旨已下,這些個混球不夸他英明也就算了,反而出來要他改下圣旨,簡直就是打他的臉。雖然狄儒也是個混球,但今日這話說到他心口上了,于是文孝帝樹立君威:“狄愛卿所言甚是,君無戲言,圣旨已下豈是兒戲?”“皇上,楊大人此言是為皇上著想,古往今來,從無廢太子封王的道理?!庇钗啮赋?。“朕是天子,朕說的話就是道理。”文孝帝不想再提這件事,一個一個只會戳他的心窩,“右相,著中書省即刻頒發(fā)詔書?!?/br>“兒臣叩謝父皇?!壁w元崇趕忙謝恩。剛才的鬧劇,仿佛于他無關(guān)。“皇上,楊大人以下犯上?”狄儒提醒。“打二十個板子,退朝。”“吾皇英明?!?/br>“狄儒?!睏顭o極氣黑了臉,“你給本官等著?!?/br>狄儒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將楊無極的話放在眼里。“狄大人對皇上忠心耿耿,本官佩服。”端磊放慢了腳步,六十歲的年紀,兩鬢雖有白發(fā),然雙眼如炬,一看就是精明的主。“御史臺的職責就是要言他人不敢言?!睂τ诙死诘墓ЬS,狄儒也沒謙虛。另一側(cè),左相宇文霆的臉色比楊無極更黑:“昨日下朝之后,皇上見了哪些人?!边@種圣旨,絕對不是文孝帝可以想出來的。“只見過右相一人?!?/br>楊無極被挨了二十個板子,這比打他的臉還疼,氣不過來,他叫人去查了狄儒,連祖宗十八代都不許放過。第6章我喜歡你趙元崇被廢,又被封誠王,他不想在京城多生事端,免得生性多疑的文孝帝出爾反爾,于第二日便向皇上請辭,趕往封地。文孝帝本就不在意這個兒子,于是允了,卻忘記再過一月便是正月,連給兒子吃個年夜飯的機會都沒。趙元崇離去前,約見了李墨染,于城外十里亭。駕……身著錦衣皮草的少年,在馬背上英姿颯爽,和這半年來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那個太子側(cè)妃,判若兩人。一時之間,趙元崇看的有些呆了。李墨染翻身下馬:“王爺?!币膊恍卸Y,少年挺直了腰桿,一雙鳳眼,略帶挑釁的看著趙元崇。趙元崇負手而立,冷風吹拂著他的發(fā)絲,高大英挺的身姿,也無在皇城時委曲求全時的不堪。李墨染的心底突然閃過一念頭,放虎歸山,后患無窮。接著他皺眉,這半年來,他潛伏在太子府,他長姐是靜王妃,趙元崇怎么可能不提防他,難道說……心,暮的收緊,難道說他低看了眼前的人?“之玉?!壁w元崇看向少年。還是那溫潤如水的聲音,這半年來,李墨染總覺得里面的感覺暖暖的,卻不屑被他喊自己的字,然……那個人卻從不喊他的字。“之玉可知,半年前我為何向皇上請旨賜婚?”猛然發(fā)現(xiàn),這人在自己面前,從不擺太子的架子,也不稱本宮。心底劃過微妙的感覺,有些刺痛,似乎有什么在流失。“我只知道,那圣旨毀了我的夢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被賜為太子側(cè)妃,一生戎馬從此斷送。“之玉的夢想是什么?”李墨染回想,他的夢想是什么?在半年前,他的夢想是:“我要讓這大召國,四海升平?!?/br>“既然如此,我和趙元賢誰繼承大統(tǒng),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區(qū)別?”“當然有區(qū)別,他是……”“他是你深愛的人,是嗎?”“不懂你在說什么?”李墨染憤怒的瞪著趙元崇。“之玉不是說,要為我考取功名的嗎?怎的翻臉不認人了?”趙元崇挑眉,笑看著面前伸出了爪子的少年。果然,這個人的真面具,隱藏的真好。“你不怕我告訴他嗎?”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掩飾。“之玉要祝我凱旋歸來嗎?”“趙元崇?!?/br>“之玉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你是我碰過的人,你身上烙著我的印記,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以為趙元賢能接受你嗎?”“你……”啪……李墨染氣急了,伸手給了趙元崇一巴掌,他以為,他會躲的,卻不料,他沒有。英俊的臉上,五指印非常明顯。“就算趙元賢能接受,你還能毫無顧忌的躺在他的身下嗎?”“住嘴?!?/br>“愿意跟我一起走嗎?我原你四海升平的夢想,他日再送你半壁江山?!?/br>“你真大言不慚,只要我在,你動不了他?!?/br>“哈哈哈……”趙元崇笑了,笑聲狂傲,“那你在京城好好等我回來?!?/br>“拭目以待?!边@一刻,這個人竟如此耀眼。“之玉。”趙元崇突然上前,攬住李墨染的腰,“如果我遇上你,比趙元賢早,那該多好?!?/br>“你……”“半年前請旨,是因為我喜歡你。”第7章十年之后十年后。這個院子很荒廢,灰塵到處都是,但主院卻一塵不染。在這戰(zhàn)爭年代,可所謂是難得的凈土。咳……陽光下的草坪上,鋪著毯子,毯子上坐著一名滿頭白發(fā)的男子,男子正在書寫,偶爾抬頭看著天空,才能瞧見他的長相。那長相,國色無雙。十年前,大召國京城,也有人被稱贊國色無雙。此人,安國公四公子,前太子趙元崇側(cè)妃。然而,在靜王趙元賢繼儲君之位后,此人,消失無蹤了。“公子,該喝藥了?!睍粗凶訚M臉的病容,很是心疼。他是被買來照顧公子的,這一照顧,就是五年。每每大夫說公子熬不過年頭,卻又一年年的熬過來了。而自己,從一個不會煎藥的小孩,到了如今聞藥味便能識得藥名的少年。“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男子接過藥,一飲而盡。是藥三分毒,今年,應該是極限了。李墨染閉上眼,他跟趙元崇的賭注有猶在耳,趙元崇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