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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沒錢?沒錢你還不對我jiejie好點?你吃她的用她的,算計她的錢,居然還想謀她性命,竇博濤,這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竇博濤抬頭看向韓鳳平,他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見過這小舅子了,韓家有事請韓氏回去,竇博濤總是找各種借口不去,就是有點怕見韓家人。 如今被韓家人攆到家里可真是沒臉。 “我,我以后,我以后肯定對她好。但她的嫁妝……那,那不都是一家的錢,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再說了,她嫁進來開始兩年,吃的用的,可都是我們竇家的,可沒要她出一分嫁妝啊?!备]博濤努力往自己臉上貼rou,讓所有人再一次見證了他的無恥。 ☆、第 178 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竇博濤, 你是畜生,你是豬狗!你不是人!不是人——”韓氏指著竇博濤怒罵。 竇博濤被她罵得低下頭,下撇的嘴角充滿了不服。 韓鳳平問韓氏: “姐, 這樣的男人你還要嗎?” 韓氏啐了一口:“要個屁!” 韓鳳平點點頭:“好, 你去寫休書來, 我在這等你?!?/br> 韓氏一愣,看著韓鳳平, 竇博濤也愣住了, 休書? 林悠倒是驚喜的撞了一下韓霽,與他交換了一個滿意的眼神, 就該如此,休了那團臭狗|屎。 韓鳳平見韓氏愣著, 問:“jiejie不愿?還要跟他過下去?” 韓氏果斷起身:“鬼才想跟他繼續(xù)過下去?!?/br> 韓氏直接進了竇家老夫人的房間,從里面找了筆墨, 非常迅速的寫了一封休書來交給韓鳳平。 韓鳳平將休書內(nèi)容看過一遍,確定無誤后,將之交給盧霆, 讓他拿去給竇博濤簽字畫押。 竇博濤整個人都傻了,怎么也沒想到韓鳳平會讓韓氏寫休書給他,而韓氏居然就真的寫了!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休棄,這,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竇博濤搖頭:“我不簽!這天下只有男人休女人, 還沒聽過女人敢休男人的!韓鳳芝,你還有沒有婦德?我是你的相公,我是你的天!你敢休我?” 韓氏以前會忍讓他,是因為心懷愧疚, 如今真相大白,當年小產(chǎn)并不是她的錯,她憑白被這對母子玩弄戲耍了這么多年,若是再忍讓他,才叫荒謬。 “我呸!休的就是你這么個豬狗不如的玩意兒。我不僅休你,還要你們竇家還我所有的嫁妝,沒錢就賣田賣地賣兒賣女,總之我的錢,一分都不會留給你們!盧院頭,讓他簽字畫押!” 韓氏怒不可遏的下令。 盧霆領命:“是?!?/br> 說完之后,盧霆便親自動手,讓人押著竇博濤上前,將他指尖按上鮮紅色的印泥,指印落在休書之上。 盧霆將按了竇博濤指印的休書交還韓氏,韓氏極其爽快的在另一側(cè)按上自己的指印,一份休書就這樣完成。 韓氏讓人將這休書送到葛志召面前,讓他蓋上官印,他是官府的代表,只要蓋上他的官印,那這份休書就算是經(jīng)過官府見證的,是要錄入官府檔案的。 葛志召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但在韓鳳平的威壓之下,他也只能照做,算了,師兄被休就被休吧,總比被韓家逼死的強。 寫完了休書,葛志召問韓鳳平: “國公可還有什么指令嗎?” 韓鳳平說: “葛大人的任務完成了,退下吧?!?/br> 葛志召行禮告退,仍不放心竇家,支吾問道:“那竇家……既然已經(jīng)一別兩寬,還請國公手下留情,留他們一條活路?!?/br> 他以為韓鳳平讓自己走,是為了更方便對竇家下手,于是勸道: “畢竟若是鬧出人命,傳回京中,對國公而言只怕也是不好聽的,若再被御史臺知曉,國公怕是還要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不是?!?/br> 葛志召對竇家真的是仁至義盡了,連御史臺警告都敢當著韓鳳平的面說。 不用懷疑,如果今天韓鳳平在竇家害了人命的話,這位葛大人一定會親自上書將韓鳳平告到京中。 而只要不害竇家人的命,就算今次被休,等再過些年頭,竇家子弟發(fā)憤圖強,考□□名,依舊能重振門楣。 韓鳳平冷眼掃過葛志召,半晌后才回道: “葛大人放心,我不會對他們怎么著的?!?/br> 葛志召連連點頭:“是是是,國公寬厚,令下官敬佩?!?/br> 韓鳳平又緊接著說: “我不要竇家人的性命,要了干嘛呢?不過,從今往后,只要有韓鳳平和我兒韓霽在,延陵竇氏的子子孫孫都休想再考取任何功名!只要有我衛(wèi)國公府在,竇氏子孫就絕無可能走上仕途!我韓鳳平,說到做到。” 韓鳳平的聲音在院中回響,震撼著每一個人的耳膜,不止院內(nèi),就連院外的竇家人都將這話聽得分明。 竇家是書香門第,祖上就是讀書起家的,若今后子孫功名仕途都被阻斷的話,那今后還有什么指望?這是斷絕了竇家祖祖輩輩的希望啊,可比殺個人什么的嚴重多了。 “韓霽!”韓鳳平喊了一聲后問:“為父的話,你聽到了嗎?” 韓霽懶懶回了句:“聽到了。” 葛志召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國公,您這是何必,斷人前程之事怎么好做,而且您還不是斷這竇家一人前程,您是要斷竇家祖祖輩輩子子孫孫的前程,這,這……御史臺那邊……” 韓鳳平從剛才開始就在忍他,第一次被他用御史臺威脅,韓鳳平?jīng)]跟他計較,沒想到這人得寸進尺,居然又來第二次威脅,韓鳳平不管不顧,上去就對他揮出一拳,直接把葛志召給打得仰面朝天,跌倒在地。 “葛志召,你身為延陵父母官,偏聽偏信至此,在你眼里,只有你恩師的家人是人,別的人就算被他們欺辱至死也都只是情有可原是嗎?我今日打了你,你回去大可上書去御史臺參我,你也不到京城打聽打聽,我韓鳳平什么時候怕過他御史臺?” 林悠在心中對韓鳳平這番話表示肯定,確實如此,御史臺每年的年底GPI都要靠韓鳳平維持,韓鳳平被御史臺參奏幾乎就是日常,可御史臺參了他這么多年,韓鳳平不還是好好的加官進爵? 不過,話是這么說,你也不用說得這么自豪吧。 處理完竇家的事后,韓家的人從松鶴院撤離,剛出院門就聽見圍在外頭的竇家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說話,言下之意大致就是: 【你衛(wèi)國公府憑什么要斷我竇家所有子孫的后路?】 【憑什么他大房犯的錯要我們其他房一起承擔。】 【你想怎么處置大房那對黑心母子都可以,千萬別斷了我竇家子孫的路啊?!?/br> 對于這樣的質(zhì)疑,韓鳳平大發(fā)善心對他們解惑: 【不是我要斷你們竇家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