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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為之命名為‘月華’。 還有一種比‘月華’更繁瑣的叫‘鎏光’,染料要用九九八十一種。 林悠準(zhǔn)備叫海氏布坊的裁衣師趕幾夜工,做出一整套的鎏光裙給太子妃送去,月華裙則留給平詩瀾。 用這么多種顏色疊加染出來的‘月華’和‘鎏光’,表面看起來沒有沒有蜀錦華麗,沒有絲綢細(xì)膩,但這布料神奇就神奇在陽光下,普通布料在陽光下最多看起來更加鮮亮,但‘月華’在陽光下卻能夠呈現(xiàn)出兩三種顏色,鎏光則更多,根據(jù)陽光強(qiáng)弱不同,能呈現(xiàn)出七八種顏色。 這兩種布料剛剛研究出來,還沒上市,主要原因是成本太高,不好定價(jià)。 定得便宜,海氏布坊虧本;定得太貴,又擔(dān)心沒人買。 不過,這種價(jià)格對于小海氏這個(gè)土豪而言可不算什么,盡管林悠再三強(qiáng)調(diào)不可能收姨母的錢,但小海氏依舊大手一揮,在海氏布坊豪擲千金,扔下五千兩的銀票。 劉掌柜被自家二姑奶奶的手筆嚇到,拿著銀票去找林悠,問她怎么辦,月華裙再貴,一千多兩就足足夠了,五千兩委實(shí)太多。 林悠想著,把錢退回去估計(jì)小海氏也不會(huì)收,不僅不會(huì)收,可能還會(huì)生林悠的氣。 于是林悠做主把錢收下,自己又貼了五千兩,讓劉掌柜到海氏首飾店去換了幾斗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海珠子,把平詩瀾的月華裙的衣領(lǐng)和袖口用白色的珍珠點(diǎn)綴起來。 而太子妃那身鎏光裙上繡的是芙蓉花,林悠也叫人用各種顏色的珍珠,把鎏光裙上繡的芙蓉花,用一顆顆珠子攢起來。 海氏布坊重開以后,吸引了很多能工巧匠,在她們的玲瓏心思之下,兩套衣裳便做好了。 月華裙清雅秀麗,如冉冉升起的朝陽中一朵純潔的花,青春活力;鎏光裙端莊典雅,如艷陽高照下的牡丹,天姿國色,正匹配著太子妃的身份。 一種染布方式,呈現(xiàn)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 平詩瀾今天穿的正是那條月華裙,她原本容貌就十分美麗,穿上這月華裙,更是成為人群中的焦點(diǎn),不用開口說話,就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 林悠讓韓霽瞧,然后小聲對韓霽說道: “怕是今天之后,會(huì)有很多人跟你打聽平表妹。” 韓霽看了一眼,笑道: “打聽又如何,姨夫和姨母又不想把她嫁入高門,只想求個(gè)知書達(dá)理的青年才俊,對她好即可?!?/br> 林悠挽著韓霽胳膊,贊道:“姨夫姨母通透!與其嫁入高門受規(guī)矩約束,不如找個(gè)知冷知熱的?!?/br> 韓霽一本正經(jīng)說:“嗯,便如你就找到我這般的。” 林悠笑著暗暗在他胳膊rou上掐了一下:“不害臊?!?/br> 韓霽突然佯做很疼的樣子,虛弱的身子往林悠靠,林悠費(fèi)力支撐他的重量,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別鬧?!?/br> 見他們打鬧,平詩瀾和小雅對視一眼,等他們走來后,平詩瀾說: “表哥表嫂感情真好?!?/br> 林悠放開韓霽,跟平詩瀾牽手,說: “表妹今后想找個(gè)什么樣的,先前出門的時(shí)候,姨母還拜托我來著,讓我?guī)湍阏普蒲?。?/br> 平詩瀾害羞低頭:“你別管她,她瞎cao心罷了?!?/br> 林悠問平詩瀾:“找個(gè)你表哥那般的?” 平詩瀾還沒回答,林悠的后脖子就給人捏住了,威脅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皮癢了是不是?” 林悠從某人手中搶回自己后脖子,還沒松口氣,肩上又被搭了一條胳膊,韓霽直接把人控制到自己身邊,不叫林悠跟平詩瀾牽手了。 平詩瀾將她表哥從頭看到腳,然后嫌棄的搖了搖頭,對林悠回道: “我才不要找他這樣的,陰晴不定,不好?!?/br> 于是韓霽就這樣被當(dāng)面嫌棄了,林悠笑得樂不可支,韓霽則冷漠的看著她笑,一副‘我看你能笑多久’的模樣。 “小時(shí)候每回見面,都是我找他說話!表嫂你相信嗎?我六歲的時(shí)候跟他說話,就要學(xué)會(huì)自己找話題,要不然他能好幾天都不開口。悶葫蘆,忒沒勁?!?/br> 對于平詩瀾的評價(jià),韓霽只面無表情冷哼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 平詩瀾指著他對林悠說:“看吧看吧,他就是這樣,哼,哼,哼。拽什么拽,哼。” 林悠被他們的互動(dòng)笑夠了,拿韓霽的衣角掖了掖眼淚,了然道: “我知道了,表妹喜歡開朗有趣的,不喜歡古板沉悶的?!?/br> 平詩瀾聽到林悠說的這個(gè)標(biāo)準(zhǔn)后,眼波流轉(zhuǎn),害羞跑開: “我,我才沒說呢。哼?!?/br> 平詩瀾跑開后,林悠忍著笑對韓霽說: “這位先生,你的手可以從我的肩上拿開嗎?哼!” 韓霽卻壓低了聲音在林悠耳旁問道: “我,古板?沉悶?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林悠反手捂住他的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這嘴還有把門兒的嗎?” 韓霽在她掌心舔了一下,林悠嚇得趕忙把手拿開,又在韓霽身上輕打兩下。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也不覺得馬車停靠得有多遠(yuǎn),很快就到了芙蓉園門前。 韓霽和林悠收起先前打鬧時(shí)的不莊重,稍稍拿出一點(diǎn)衛(wèi)國公世子和世子夫人的穩(wěn)重,在芙蓉園外知客們的引領(lǐng)下進(jìn)入芙蓉園。 遙遙便看見太子妃在賓客間穿行,身上穿的正是林悠送去的鎏光裙,今日陽光正好,鎏光裙在人群中越發(fā)耀目。 園中賓客云集,但太子妃還是第一時(shí)間就看見林悠和韓霽他們,與身邊正在說話的兩位夫人告辭后,親自迎向二人。 太子妃拉住林悠的手,不等開口就在林悠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這衣裳我太喜歡了,宮中定制的禮服總覺得有些老成,你送來這套衣裙,我一眼便相中。” 林悠:“太子妃喜歡就好?!?/br> 太子妃拉著林悠的手不放開,說:“還說你我私下姐妹相稱,九娘這就忘了?!?/br> 說完又對韓霽說:“世子,我今日是壽星,你家九娘可得多陪陪我,你可舍得?” 韓霽淺笑回道: “我舍不得她有什么用,她可是很舍得我呢?!?/br> 太子妃知他玩笑,說道:“太子先前就派人來問世子來了沒有,約莫等你等急了,喏,正說他,他就來了?!?/br> 太子趙晟在人群中出現(xiàn),四處都是行禮的聲音,他徑直來到太子妃身旁,率先免了他們行禮,要把韓霽和阿喬喚去另一邊。 阿喬手中拿著東西,林悠趁機(jī)對太子和太子妃說: “太子妃生辰,我也沒什么特別的禮送出,唯有這幅畫放在我那兒好些時(shí)候,一直尋不著機(jī)會(huì)給你們送來?!?/br> 阿喬手里捧的正是林悠早前在荒廟中為太子和太子妃繪制的畫像。 太子妃聽說是幅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