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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林悠成為事實夫妻吧,林悠將自己裹到被子里,像個團子般倒在床上暗自憂愁,一直以來,她是不是都太自信了? 韓霽對自己的感情也許只是點到即止,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是林悠誤會了? 各種疑惑、困惑圍繞在林悠心頭,壓得她一整晚都悶悶的。 夜里睡覺時,借著月光盯著承塵,越想越氣憤,轉(zhuǎn)過身去將已經(jīng)閉上雙眼的韓霽搖醒,韓霽眼睛沒睜開,卻順勢將林悠擁入懷中,在她頭頂發(fā)問: “想說什么?” 林悠從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腦袋,忽然張口在韓霽近在咫尺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把韓霽的困意徹底驅(qū)散,韓霽驚愕捂住自己下巴,對上林悠略帶怒意的臉龐。 只聽林悠怒道: “韓霽我告訴你,凡事都有先來后到,我不管你今后有沒有別的女人,有多少別的女人,你的第一個女人都只能是我!聽到?jīng)]有!” 韓霽:…… 見他呆愣看著自己卻是不答,林悠再次警告: “聽到?jīng)]有?” 韓霽慌忙回過神,接連點了好幾下頭。 得到答案后,林悠懸了一個晚上的心總算落地,終于可以放心睡去。 將被子一角卷巴卷巴抱著,林悠轉(zhuǎn)身睡去,很快就進入夢鄉(xiāng)。 可憐被她搖醒咬了一口,聽了她一番慷慨激昂的彪悍話語后徹底睡不著的某人,只得卑微的拎著被子暗搓搓的向她靠近,然后鼻端聞著她誘人甜美的幽香,感受著她火熱的體溫,回想她坐在自己身上的畫面……難以成眠。 真是磨人。 ** 林悠‘求|愛’失敗以后,化悲憤為動力,干脆全心全意投入到畫院與布坊染色工作中去。 韓霽最近也很忙,日日都有同科聚會,畢竟有過一同科考的經(jīng)歷,從今以后要么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要么各奔東西,再見面就要靠緣分。 據(jù)說韓霽還好,每天只去一場,宓敬不好意思拒絕,最多的時候一天趕了七八場,喝得酩酊大醉,月氏到染房幫忙的時候,跟林悠不止吐槽多少回。 而國公府那邊,韓鳳平照例幾天回一次家,老夫人也日日在佛堂閉門不出,趙氏被韓鳳平勒令叮囑過,不許找竹苑的麻煩。 這樣平靜又繁忙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韓霽他們放榜的那一日。 貢院外早早便張貼出了今年得入一甲二甲的考生名單,榜單前人頭攢動,榜上有名的大聲歡呼,名落孫山的暗自垂頭。 韓霽和宓敬自然也趕去看名次,韓霽和月氏則在不遠(yuǎn)處等候。 月氏從早上開始嘴里就一直念著‘阿彌陀佛’,焦急得原地轉(zhuǎn)圈,林悠趴在馬車的車窗上,撐著下巴,目光跟著月氏移動。 沒過多會兒,就聽見宓敬在人群中沖她們揮手,口中大聲疾呼: “中了!中了!中了!” 月氏欣喜若狂:“阿彌陀佛,老天開眼!” 迎著宓敬便去了,林悠看著他們夫妻抱了一下,暗自羨慕。 一個響指把她羨慕的目光拉了回來,韓霽不知何時來到馬車旁:“看什么呢?” 林悠將半邊身子探出馬車車窗,興致勃勃笑問韓霽:“怎么樣?” 韓霽看著她那兩只水汪汪,圓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捧住林悠的臉,在她唇上接連親了七八下,然后才抱著被親懵了的林悠說: “中了!榜首!” 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依舊讓林悠覺得欣喜,張開雙臂回抱他。 韓霽雙臂忽的用力,將林悠整個人從車窗里‘抽’了出來,林悠嚇得驚叫一聲,只得牢牢攀住韓霽的肩頭防止自己掉下去。 韓霽把人‘抽’出來以后,就開心的抱著林悠在馬車旁轉(zhuǎn)圈圈,林悠歡笑聲不止,任誰見了都能感受到他們此時此刻的開心,停下來之后,韓霽不等林悠緩過神來就再次親上了她。 林悠發(fā)現(xiàn)韓霽這人在房間里規(guī)規(guī)矩矩,可在外面卻很奔放。這本末倒置的習(xí)慣讓林悠有點頭疼,他要是把在外面這浪勁兒用一點在房里,他倆早做成飯了。 韓霽毫不顧忌的把林悠抱了親,親了抱,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名草有主般。而對于這么自覺宣告自己有婦之夫身份的韓霽,林悠除了配合,真想不出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她跟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事實中的男朋友親親抱抱,分享喜悅的心情,誰愛看誰看去。 而韓霽和林悠此刻還不知曉,在貢院斜對面的連升客棧二樓側(cè)窗前站著一道美麗的倩影,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秋水剪瞳中盛滿了韓、林兩人擁抱親吻的倒影。 ☆、第 81 章 第八十一章 “婉婷, 你在看什么?” 一道清朗男聲自長平郡主洛婉婷身后傳來,雅間內(nèi)兩個婢女對男子行禮: “見過王爺?!?/br> 來人是恒王趙遲。 洛婉婷自窗前回身,她柔美秀麗, 弱質(zhì)芊芊, 因少時患病傷了身子,骨架比同齡人要小一些,臉色略顯蒼白,但也因為這抹蒼白,叫人一見她便油然而生出要保護的感覺。 “遲哥哥, 你來啦。”洛婉婷與趙遲打招呼。 趙遲在她對面坐下, 打趣道: “天下才子齊聚貢院, 婉婷是否有看中的, 若是有盡管與我說, 我去幫你求父皇賞恩典?!?/br> 洛婉婷嬌嗔般橫了趙遲一眼, 道: “遲哥哥就會欺負(fù)我, 我不過是瞧著那邊一對民間夫妻恩愛才多看幾眼罷了?!?/br> 趙遲順著洛婉婷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對非常親密的小夫妻, 那官人怕是榜上有名,夫妻倆正高興呢。 “咦?”趙遲看清那兩人的臉后,疑惑一聲。 洛婉婷正替他斟茶,聞言問:“什么?那小夫妻難道遲哥哥認(rèn)識不成?” 趙遲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別說,我還真認(rèn)識?!?/br> 洛婉婷扭頭再看一眼, 問趙遲:“難道是世家出身?” “不錯?!壁w遲說。 “世家子怎會來考科舉?”洛婉婷疑惑問, 忽然想起:“難道他便是……” “嗯,衛(wèi)國公府的四公子韓霽。” 要說如今勛貴圈中的熱議人物,這位韓四郎絕對算一個。 誰能想到兩年前被衛(wèi)國公趕出家門的四公子, 居然能憑真才實學(xué)去考科舉,成績還破天荒的好。 國子監(jiān)和太學(xué)中有不少大學(xué)士私底下都推崇韓四郎,覺得他有很大的潛力能考入一甲,而他也不負(fù)眾望,真的考入了。 一個勛貴子弟若能考入一甲,在勛貴圈、清流圈都會引起強烈震動。 洛婉婷恍然大悟:“竟是他!” 目光看向不遠(yuǎn)處喜笑顏開的兩人,陽光下,男才女貌,十分登對,最叫人注目的倒不是他們出色的外表,而是他們彼此眼中只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