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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的神情弄得一頭霧水。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發(fā)30個紅包,截至明天我發(fā)紅包時~~~~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等闞縣令招呼韓霽和林悠去賓客處坐后, 老夫人喚來身邊伺候的小丫鬟問: “二小姐呢?” 小丫鬟在老夫人耳邊說: “回老夫人,二小姐與三小姐和其他小姐一同在院子里看昆侖奴做戲呢?!?/br> 老夫人嘆了聲氣: “這孩子!今兒什么日子,都跟她說過了還亂跑, 就知道玩兒!去, 把她喊過來?!?/br> 丫鬟領(lǐng)了闞家老夫人的命令喊人去了。 而另一邊,韓霽和林悠去了賓客廳, 韓霽很快被闞縣令請去認識他的朋友們,讓林悠一人隨意逛逛。 林悠原本坐在賓客廳中喝茶, 有兩個小女孩相攜從她身邊經(jīng)過,邊走邊說: “院子里有人在馴昆侖奴, 咱們也去看看。” 聽到‘昆侖奴’三個字,林悠才放下茶杯, 腦中不禁立刻想到了那天在安平縣集市中看見的兩個男孩女孩, 那男孩被粗暴壓制時那絕望憤怒的目光, 讓林悠歷歷在目。 鬼使神差的,林悠就跟著那兩個小女孩身后去了后花園。 后花園里還挺熱鬧, 林悠之前還在嘀咕說今天來的女眷不多,原來她們都聚在這里。 女眷們圍在一起, 像是在看什么熱鬧,有人笑著, 有人害怕著, 也有人憐憫著…… 林悠便也湊過去瞧瞧, 這不瞧便算,一瞧血都涼到腳后跟了。 那個棕色皮膚的少年脖子上被套了一個鐵圈,鐵圈上拉著一根鐵鏈,拉著鐵鏈的人一會兒讓他翻跟頭,一會兒叫他鉆火圈, 完全不把他當做一個人,而是當做一只動物,一只猴子般戲耍。 除了翻跟頭和鉆火圈這種傷人自尊的耍弄之外,還有一些雜耍的工具,有走刀刃,踩火球,舉鼎,胸口碎大石等一系列需要經(jīng)過很長時間專業(yè)訓(xùn)練才能做的危險動作。 但從林悠上回在安平縣偶遇這少年,至今不過半個多月,這么短的時間,他根本不可能得到訓(xùn)練。 那么這些人如今讓一個未經(jīng)訓(xùn)練的人做這么危險的動作,跟殺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林悠看著那少年舉起比自己的身體碩大很多倍的巨鼎,胳膊和腿都在打顫,身上傷痕累累,實在堅持不住,把鼎放了下來。 就聽見一聲嬌斥: “怎么放下了!不是說他力大無窮嗎?快讓他舉起來呀!” 那牽著鏈子的馴奴人都有點于心不忍,開口替那少年求情: “小姐,這小奴今日表演的夠多了,再舉怕是要撐不住,要不然讓他休息休息,明兒再演吧。” “說什么呢!我母親今日生辰,我和你們小姐說好了要他演一整天助興的,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 說話的是闞縣令的meimei闞晴兒,一個容貌清麗的小姑娘,可她既能說出這句話,便足以證明,這小姑娘的心地絕不純善。 “今兒是我哥哥替母親辦宴席,來了這么多賓客,我話都說出去了,若沒有雜耍,豈非叫我沒面子?若真如此,我可要去找你們小姐說道說道了?!?/br> 馴奴人說不過她,又怕她真的去跟自家小姐告狀,于是只得領(lǐng)了命,用手中鞭子抽在那跪在地上不住喘氣的少年。 人群中有膽小的女眷看得都有些不忍心,直接背過身去,實在看不下去,也就不看了。 大約是太累了,那少年被鞭子抽了好幾下也沒起身繼續(xù)雜耍,闞晴兒見狀生氣了,對馴奴人嬌滴滴的斥道: “他若不動,便去把他那個黑鬼meimei拖過來!你打他meimei,我就不信他不動!哼!” 林悠想起那天在集市上,那少年保護的小女孩,原來是他meimei。 也明白這少年為何今日這般溫順,馴奴人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了。 原來這些人用他meimei在威脅他。 果然,很快少年的meimei被人拖拽過來,這小姑娘額頭上的傷已經(jīng)發(fā)炎起膿,卻沒有得到任何包扎和清理,不知道是受傷還是饑餓,她瘦小的身子被拖拽得踉踉蹌蹌,走路飄飄忽忽的。 少年看見meimei,情緒十分激動,又開始對著馴奴人咆哮一些聽不懂的語言,而這樣的無力反抗換來的是更多的鞭子落在他和他meimei身上。 林悠理智告訴自己這里是縣衙后院,不能在此鬧事,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上前用盡全力撞開了馴奴人,攔住打在兩兄妹身上的鞭子。 “你們有沒有人性?他們不是牲口,不是猴子,跟我們一樣都是人!” 林悠站在兩兄妹面前質(zhì)問。 馴奴人見她的穿著打扮知道是今天縣衙里的客人,盡管被撞得差點摔倒,卻也不敢造次,看向了今天的主人家闞晴兒。 闞晴兒先是狐疑的將林悠上下打量,大概是想確認她的身份。 “你是誰?”闞晴兒問。 林悠冷道: “我是你家今天請的客人家眷。我覺得你們不該這樣對待這兩個孩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喜歡看這種凌|虐他人的戲碼嗎?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似的變態(tài)!你的心腸是蛇蝎做的嗎?” 因為太生氣了,所以林悠沒有控制用詞,將心中所想脫口罵出! 闞晴兒從懂事開始,就是被嬌寵著長大的,她是母親的老來女,母親疼她疼得像眼珠子似的,從不肯叫她受半點委屈,她怎么也沒想到今天在自己哥哥的地盤上會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女人當面罵蛇蝎心腸,罵她是變態(tài)! “你!你到底是誰家的?憑什么這么說我!” 闞晴兒也怕惹到不該惹的人,所以在確定林悠身份之前并不敢對林悠怎樣,直到她身邊有個人告訴她,林悠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的家眷,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秀才的老婆,闞晴兒瞬間有了底氣,指著林悠罵道: “我以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來頭,不過區(qū)區(qū)一介秀才之妻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耀武揚威!還敢罵本小姐蛇蝎心腸,哼,那兩個賤奴是安平縣家小姐贈送于我的,左右不過兩個賤奴罷了,與那牲口有何異?本小姐想殺便殺!輪得到你來管!” 林悠沒想到真就有人能把草菅人命說的這么輕松,這小丫頭面慈心狠。 “今日我還就管了!” 林悠難得硬了脾氣。 這個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身處痛苦的深淵中,林悠不能救每個人,但至少在她眼前看到的就不能當做沒看到。 闞晴兒沒想到這個秀才的老婆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大庭廣眾之下,她覺得周圍的眼睛都在看著她,肯定有人暗地里正對她指手畫腳,她不能被這秀才之妻給嚇到。 “好!既然你要管,那,那我便連你一起打又何妨!” 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