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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他一丁點兒的回應(yīng),可在江路看不到的另一側(cè),那只藏在被子下的手突然抽.動了一下。江徹敲了敲門后推門進來,醫(yī)院不準抽煙,他便把煙含到嘴里叼著,“得去機場了。”江路愣了會兒,點點頭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拉出長長的刺耳的聲音,走進病房的冉秋妤卻置若罔聞,她站到床邊頭也沒有回一下,聲音是十分輕松的,“一路順風。”沒有人應(yīng)她這句話。機場人來人往,每一個人都拖著自己的行李往前奔走,江路跟在江徹身后,時而被路過行人不經(jīng)意瞥到一眼,僅僅一眼便讓他心底的不安被無限程度的放大。“你很緊張?”江徹似乎注意到了江路的不安。“還好?!苯窊u了搖頭,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撞到了一個人。與陌生人相碰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江路幾乎是第一時間退了好幾步,然后愣在原地,給人道了歉。“沒關(guān)系啦,”那人笑著扶了下眼鏡,“下次小心點。”*冉秋妤嘆了口氣,剛準備把江路坐過的凳子擦洗一遍,床上躺著的謝臨君便有了反應(yīng)。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極其痛苦的低吼,渾身像是被火燒似的難受,被那股疼痛逼著,他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醫(yī)生……醫(yī)生!”冉秋妤驚叫著按響了床頭鈴,緊接著醫(yī)生和護士迅速出現(xiàn)在了病房中,對謝臨君進行檢查。謝臨君的檢查結(jié)果十分正常,只是剛醒來后身體有一些不適,情緒不宜太過激動。“以及,”醫(yī)生頓了頓,對著面前這個十分緊張的女人笑了起來,“他進入了分化期,身體一般會伴隨一定程度的疼痛,一天后癥狀減輕,根據(jù)他的情況,我可以給他開一些止痛藥?!?/br>*江路的狀態(tài)似乎十分不好,一路走過來撞了兩三個人,江徹嘆了口氣,只當他是不情愿離開這里的,抬手便要去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前拽。手指剛觸碰到江路的肌膚便被身體上guntang的溫度嚇了一跳,江徹反手扶住江路,另一只手往他額頭上摸了摸,“發(fā)燒了?”“……不知道。”江路搖了搖頭,輕輕掙脫了江徹的手,自己也摸了摸額頭,可此時他的掌心也是guntang的,什么都摸不出來。機場里逐漸有人駐足朝這邊望過來,甚至有幾個人散發(fā)著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朝著這邊走來,江徹是標記過人的alpha,無法感知別的omega的信息素,但此時見到別人的狀態(tài),心下明了大半,“你**期到了?”不知道。江路很想回答,但一陣又一陣地發(fā)熱襲得他幾乎站不穩(wěn),哪里還有開口說話的力氣。眼前的景象愈發(fā)模糊,江路在失去意識之前,腦海中的記憶突然如走馬燈一般回溯起來,到最后,定格在了cao場后面,那個灑滿了光斑的石階上。似乎有人在等著他。第51章軟禁。昨天那章被我半夜重寫了一遍,劇情完全改了,沒看過的記得康一康哈(跑走---陽光是刺眼的。它帶來了炎熱的夏季和擾人的蟬鳴,留下厚重得仿佛沒有流動的空氣后那團點在秋天初始的火終將會被秋雨澆滅。謝臨君醒了,而且恢復得十分良好,再在醫(yī)院里呆個兩天確認沒有太過明顯的后遺癥后便可以出院。冉秋妤高興得眼睛里終于有了神采,頭發(fā)也不再亂糟糟的披散在肩頭,去廁所挽好頭發(fā)后走出來,坐在床邊柔聲道,“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這句話剛才醫(yī)生已經(jīng)問過許多遍了。謝臨君抿著唇搖了搖頭,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他的腦袋有點兒疼,但還不足以疼到無法思考的狀態(tài)。江路呢?他記得在失去意識之前余光瞥見了江路被人一腳踹在了地上,那把明晃晃的刀朝著他砍了過去,自己想過去擋下或者是將那人踹走,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倒下了。既然他現(xiàn)在能在醫(yī)院醒過來,就說明最后他們得救了。那江路呢?謝臨君有些急躁地蹙起了眉,他越是想起江路心底越是煩躁,仿佛有什么握不住的東西即將流逝一樣,整個人都踩在了高樓邊緣,隨時都會往下落去。“你在擔心江路嗎?”冉秋妤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開口道。謝臨君愣了愣,像是沒想過能從冉秋妤嘴里主動聽到這兩個字,他緊皺的眉沒有松開,也沒有應(yīng)答冉秋妤的話。“他已經(jīng)和他爸爸走了,”冉秋妤的指尖在被子上輕輕點了點,語調(diào)十分輕快,“你江叔叔說了,他們這次回來本來就是來照顧林阿姨的,既然林阿姨已經(jīng)死了,那他就要把江路帶回鄰市去?!?/br>“……走了?”謝臨君只覺得腦袋里的疼痛又加了幾分,耳畔卻在這一瞬間靜了下來,走廊上人來人往,住院區(qū)下面那個小院子里玩鬧的孩童的笑聲,還有在醫(yī)院里發(fā)出的無數(shù)欣喜或絕望的聲音在一瞬之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那個熟悉的嗓音,輕聲說著話。“傷好了就走的,他本來就傷得不重,”冉秋妤笑著說,“你怎么不問問自己傷成了什么樣?”謝臨君呆愣地看著她,思緒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坐了會兒,他突然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無力感和腦部的疼痛在這一瞬間被放大數(shù)百倍,空氣中彌漫著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甚至蓋過了房間里消毒水的味道,謝臨君深吸了一口氣,強撐著站了起來。“你要干什么?!”冉秋妤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幾步繞到床的另一邊,扶住謝臨君,“要上廁所嗎?還是要去樓下走走?”“……是你逼他走的?!敝x臨君咬著牙,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每一下都帶著細微的顫抖,讓人分不清他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身體的不適。“我沒有,”冉秋妤有些急了,“是江徹要帶他走,江徹的項目開展本來就在鄰市,想帶自己未成年的兒子一起過去有錯嗎?你別太執(zhí)念了,我和你說過江路是個……”“不可能?!敝x臨君推開冉秋妤,緩慢地往前走去,冉秋妤連忙拉住他,聲音有些發(fā)顫了。“你要干什么?”冉秋妤緊緊攥著謝臨君的手腕,生怕他下一秒直接消失在自己面前,“我說了,是江徹要帶他走!而且他也沒有反抗!”謝臨君真的沒有多少力氣和冉秋妤折騰了,干脆就那么卸了力,蹲坐在了地上,他仰起頭看著被冉秋妤拉住的那只手,聲音冷得像是剛從冰窖中取出來,“你們會給他機會反抗嗎?”“……所以呢?你想做什么?”冉秋妤蹲下來,直視著自己的兒子。她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謝臨君一樣,漆黑的眼珠子在謝臨君的臉上仔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