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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悶哼,要害被扣,渾身發(fā)緊。對男人來說,最敏感的部位感覺到另一個人手指的觸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最脆弱的地方被別人拿捏,力度和速度完全不由自己掌握,會讓人有一種不安全感。可是比這種不安全感更強烈的,卻是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感,隨著另一個人給予的節(jié)奏興奮、沸騰、沖上云端。言奕松開手指,將自己的指尖舉到顧南眼前,“你的。”顧南羞惱,將他掀平,壓牢,帶著他的手指一起,迅速奪回控制權(quán)。言奕半合著眼眸,透過睫毛的縫隙看他,暖黃的臥室燈光在顧南身后濺起光暈,言奕舒服得神智迷離。生理上的爽快是一方面,更多的感覺來自身邊的這個人。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他喜歡的人,居然也喜歡他。顧南剛才丟盔棄甲得太過迅速,為了挽回面子,便存了心讓言奕秒射??闪喜坏侥硞€脫線的人在如此緊要的關(guān)頭,仍然想著讓心上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多流連一會,強忍住了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就是不繳械。“你確定還要忍么?”顧南聲音暗啞,性感到了極點,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邊低頭啜上言奕胸前的紅潤,用牙尖咬住了輕輕拉扯。言奕輕嘶一聲,小腹一陣顫抖。還不投降?顧南松開牙齒,嘴唇滑過胸前,沿著小腹上的中線往下輕啜,繞著肚臍畫了個圈,再往下。肩膀突然一緊,言奕指尖發(fā)白,抓住了他。這是要做什么?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言奕心跳如鼓,漸漸控制不住。腹股溝貼上兩瓣溫暖的唇,間或還有舌尖挑逗的輕舔,唇瓣游移,逐漸往那個關(guān)鍵地方靠攏。強烈的期待和興奮之下,言奕終于沒撐住。“唉——”惋惜氣惱的輕嘆,惹得顧南嘴角上揚。因為靠得太近,言家子孫不小心沾了些在顧南的臉上,顧南用手指抹下,“你兒子?!?/br>言奕“啪”地打下他的手,張口結(jié)舌:“你、你怎么會這么流氓?我看錯你了。”“不要光著身子跟一個男人討論耍流氓的問題,去洗澡?!?/br>這次理所當然的洗鴛鴦浴了,但是由于顧南的堅持,也只能純潔地你幫我搓搓背,我?guī)湍銢_沖水,咬牙切齒地在再次擦槍走火之前趕緊收拾干凈。第二天早上如果不是鬧鐘夠給力夠持久,言奕真是舍不得醒。睡覺之前沒做完的事,在夢里做了個全套,翻來覆去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導致他一睜開眼看見夢里已經(jīng)用光光的五支潤滑劑,居然還完完整整地擺在床頭柜上,忍不住往枕頭上狠狠地捶了幾下。“還磨蹭什么?”顧南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夏日清晨陽光的朝氣,一大早的就精力十足。言奕趕忙坐起來,看著他笑眼彎彎地問:“睡得好嗎?”“不好,你整晚都壓著我的手?!鳖櫮洗┖靡路阶匀チ嗽∈?。言奕昨天還給他買了新的牙刷和毛巾,這會兒正端端正正地和原主人的東西并排挨著,這場景怎么看怎么像同居密友。顧南抽抽嘴角,告訴自己要淡定,要鎮(zhèn)定,不能因為同床共枕了一晚就往同居的方向去想,就算某人枕著他的手臂磨了一夜的牙也一樣。刷牙,洗臉,鏡子里的人下巴有些青色的胡渣冒出來。顧南摸了一下,有些扎手。“嗯,顧南你洗好了能先出去嗎?”言奕站在門口,臉上表情有些古怪。顧南了然地掃了他的小腹一眼,轉(zhuǎn)身出去了。言奕趕緊關(guān)了門,站到馬桶前。等他收拾干凈出來,顧南已經(jīng)在客廳穿鞋了。“不吃早飯嗎?”“來不及了,去外面隨便買點兒什么?!?/br>言奕急忙翻出自己的包,把要帶的東西一股腦塞進去,套上一雙藏藍色的板鞋。他今天穿了件純白色T恤,胸口一個墨藍色鋼琴圖案,平底鞋牛仔褲,看起來跟個高中生似的。顧南看看身邊的人,伸手拿過鞋柜上的眼鏡遞給他。“多少度?”“左眼一百七,右眼不到一百,其實不嚴重,戴個框架眼鏡顯得有氣質(zhì)些。助教么,你知道的,不好服眾?!毖赞燃苌涎坨R,神清氣爽。“不戴更好看。”顧南說完也不等他,出門下樓。言奕呆了兩秒,沖著樓下大吼一聲:“等我五分鐘——”扔下框架眼鏡,沖回浴室,在水龍頭地下沖干凈手指,飛速地把隱形鏡片按進眼眶里,再飛奔下樓,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三分鐘。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高興成這個樣子嗎。顧南看著他笑盈盈的眼睛,嘴角也含了些溫柔。“別騎車了,走過去吧。我?guī)闳ベI你喜歡吃的那家蛋餅。”言奕一把拉上他,興沖沖地往常去的那家小攤尋去。“你怎么又知道?”如果說蛋餅,他只吃過方姐給的。方虹不至于這種小事都要跟言奕聊吧,“方姐說的?”“嘿嘿,你那幾次吃的早點其實,都是我買的?!毖赞让^,有些不好意思。這種橋段明明是男生追女生的,怎么用在顧南身上卻覺得很和諧的樣子。“......”顧南默了一下,說:“以后直接給我。你就不怕方姐覺得奇怪?”“沒事沒事,她知道?!?/br>“她知道?”顧南側(cè)目。“嗯,不用擔心,她就跟我親姐一樣,沒事的?!?/br>到了蛋餅攤,言奕熟門熟路地跟老板打了招呼,買了四個,一人兩個,“熱的才好吃,你以前吃的時候都冷了。咬一口試試?!?/br>顧南伸手接過。熱呼呼的蛋餅的確比冷的好吃。可是這種不知不覺被喂食了這么久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言奕家到學校很近,到醫(yī)院也近,走路也就不到十分鐘。到得早了,更衣室里還沒什么人,除了一個趙曉樺。看到他們倆一起進來,趙曉樺冷冷地哼了一聲,“砰”的一下甩上柜門。言奕輕笑,“一大早的,你哪兒來這么大火氣,吃炸藥餡兒的包子了?”趙曉樺套上白大褂,說:“言奕你別得意,你不就是仗著有個當院長的舅舅。你要試試換個沒你親戚的醫(yī)院實施,指不定誰贏誰輸?!?/br>顧南目不斜視,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換衣服。言奕收了笑容,冷下臉來,“做人不要太自以為是,別把你想像的東西隨便套到別人頭上,一肚子齷齪的才會看到什么都是狗屎。”顧南淡淡地接了句:“言奕你文明點兒,剛吃了早飯?!?/br>“好吧,我錯了。”言奕轉(zhuǎn)臉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