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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不是,想顧家勇?!?/br>手機那邊久久沒說話。過了幾分鐘又來了。我家小少爺:【發(fā)張自拍看看?!?/br>幸白翻了個白眼:【我睡了?!?/br>……幸白把手機丟在一邊,拿了堆假毛,換了件衣服,跑過去找顧玉。顧玉正洗完澡,從自己柜子里拿了點普通的感冒藥吃了。現(xiàn)在正在電腦桌前處理事情。幸白站在門口敲門,顧玉過去開門。開門的一瞬間,顧玉看到幸白的打扮,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等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是他弟弟幸白之后,這才吸了一口氣。“大晚上的你干嘛,我這差點就被你嚇得一口氣背過去了?!鳖櫽癖г沟?。幸白走到顧玉的屋子里,對著鏡子看了眼,覺得還挺滿意的。“嚇到你了?”幸白道:“那就行?!?/br>艸???!顧玉一瞬間就覺得這個弟弟白養(yǎng)了這么久,要不打包打包,扔出去吧。幸白卻沒在意顧玉的臉色,自顧自的在鏡子前面試假發(fā)。假發(fā)不長不短的,甚至是微卷,按照幸籟的頭發(fā)定做的。長短和整體看起來都像是真的。顧玉坐在一邊,之前的氣還沒消,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大晚上的,這是在做什么?”此時此刻,幸白正好把假發(fā)帶上了。幸白長得好看,但是也不是硬漢子的那種款式。就像之前祁城說的那樣,幸白從小在富貴人家長大,皮膚很好,長得好看但是不妖艷。就算是不化妝,也能hold的住長發(fā)。幸白左右看了眼,很期待的問顧玉道:“你看看,像不像我媽?”顧玉直接被這問題給問懵了。不是,像不像是一回事兒,可是你他媽大晚上的裝神弄鬼是怎么想的?到最后顧玉還是給了相對公平的看法。“像?!鳖櫽竦溃骸坝绕涫潜秤??!?/br>幸白突然笑了下,“像就行?!?/br>……顧玉怕幸白想不開,特地問道:“你想干嘛?”幸白帶著假發(fā),穿著幸籟生前的睡衣,鎮(zhèn)定自若的走了出去。“我想干嘛,等會兒哥你就知道了?!毙野最^也不回的離開了。章節(jié)目錄第六十七章顧玉琢磨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跟出去看著比較好,不然誰知道幸白這個小瘋子會做出點什么讓他不放心的事情。他關(guān)掉了電腦,把視頻會議延遲,跟著幸白出去了。幸白去了趟廁所。他洗了把臉之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都不太像自己了。不管怎么樣,他還是更喜歡以前還是街頭小混混的自己。顧家勇逼死了自己的母親,他現(xiàn)在要去逼死顧家勇,所以他到底和顧家勇有什么區(qū)別。歸根結(jié)底,他是顧家勇的兒子,盡管不愿意承認(rèn),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鏡子里的那張臉和顧家勇有相似之處,他進(jìn)去顧家以來,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找鏡子的時候,看到自己,都好像是看到了顧家勇。祁城沒有繼續(xù)給他發(fā)消息。因為做了一個月的努力,最后還是把他哥給折騰到倒閉了。所以今晚的祁星娛樂,正在以一種勝利的姿態(tài),迎接一位意料之中,但又意料之外的客人。祁箋半夜三更過來,一進(jìn)祁星娛樂,所有人都在大廳迎接他。“……”祁箋有一種想馬上退出去的感覺。祁城從人堆后面不慌不忙的走向前去,職業(yè)假笑的喊了句:“哥,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br>祁箋一臉恨不得馬上拍死祁城的表情,在祁城耳邊說了句:“不是說好只有你一個人嗎?你明知道我半夜過來,就是想避開所有人的?!?/br>“抱歉,我不知道?!逼畛沁B職業(yè)假笑都不想有了,“還記得你玩兒死了一個女人,嫁禍給我,我那天進(jìn)公司的場景嗎?”“你……”祁箋沒想到祁城居然會翻舊賬,而且翻得這么徹底。“我什么?”祁城把手中的收購文件拿在手里,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撕了個干凈。紙屑掉落在地上,隨著風(fēng)飄飛開來,祁城就這樣在旁邊冷眼看著。“我對你的公司不感興趣?!逼畛堑馈?/br>祁箋有些惱羞成怒,當(dāng)即大吼道:“你別太過分了?!?/br>“我過分?”祁城手中拿著另一份文件夾,“知道里面是什么嗎?”祁箋皺著眉不說話。“那天你玩兒死了的女人?!逼畛堑溃骸斑@里是證據(jù)?!?/br>祁箋突然笑了,“你不會以為就憑這個,能威脅到我吧。”“當(dāng)然不。”祁城臉上幾乎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你覺得你犯的錯,只有這一件嗎?”遠(yuǎn)處的警笛聲緩緩靠近,一聲聲的刺痛了祁城的耳朵。祁箋蹙眉,“你這是要做什么?”祁城揚起手中的文件袋,“當(dāng)然是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br>“閉嘴!”祁箋指著祁城,“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對我,我爸他是不會放過你的!”祁城笑而不語。“你覺得爸那么精明的一個人,現(xiàn)在是會保擁有一切的我,還是保什么都沒有的哥?”這是祁箋被警察帶走之前,祁城對祁箋說的最后一句話。但其實不盡然,因為祁老爺子現(xiàn)在也自身不保了。自己身上的賬都沒算明白,怎么可能有心情去給他大兒子洗刷罪名?晚上十一點,幸白從廁所里出來了。顧玉回去都他媽開完會議,現(xiàn)在準(zhǔn)備睡覺了。聽到廁所開門的動靜以后,顧玉這才打了個哈欠,從臥室里出去。幸白回了趟房間,拿了兩個文件夾。他站在大廳門口,把窗戶打開了,外面下著紛紛揚揚的小雪。“在干什么?”顧玉走到幸白后面,關(guān)心道。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