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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和顧家勇有什么關系?!?/br>“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時間過去的太久了?!鳖櫽裣肓讼?,開始講起了這件被埋藏在了歲月深處整整二十五年的故事。“這個女孩兒當時和我同班,你母親是我們的專業(yè)課老師,后期剪輯的。顧家勇那個時候在追你母親,同時,這個女孩迫于家庭情況,被人送到了顧家勇的床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顧家勇放著你母親不要,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兒。女孩兒經常出去兼職,所以學業(yè)跟不上,你母親作為專業(yè)課老師,經常批評她。時間久了,顧家勇就覺得你母親和這個女孩有矛盾?!?/br>“然后呢?”幸白問。“然后……”顧玉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告訴幸白說:“我轉學了,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具體的細節(jié),我只是在離開之后,在班群里得知,這個女孩兒后來跳樓自殺了。”祁城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一直在刷著手機頁面,時不時地喝幾口茶水。最后,祁城的目光定格在了虞本書給他發(fā)過來的一個消息上面。“不對吧?!逼畛谴驍嗔藘蓚€人的談話,根據(jù)虞本書和asy發(fā)過來的消息,祁城皺眉問說:“貴校老師作風真實超乎我的想象?!?/br>顧玉頓了下,轉頭問祁城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祁城把手機扔在桌上,“那女孩兒被你們學校的老師性侵,幸白母親當年曾經過那個地方,但是沒有阻止,最后事發(fā)。女孩兒想著要報警,是幸白母親阻止了女孩,并且找過女孩談話,之后事情就沒什么發(fā)展了,直到最后女孩跳了樓。”“……”幸白一直垂眸沒說話,聽完后忍不住替自己的母親說了句:“我母親不是那種人?!?/br>祁城撫了下幸白的肩膀,“沒事,我知道的?!?/br>顧玉的關注點卻和幸白不同,他直接問祁城道:“你怎么知道?”難不成祁城當時也在場?祁城指了下手機,“我助理的母親是貴校當年的教導主任。”記得虞本書還和祁城抱怨了幾句,說自己母親提到這件事之后,改一直嘴里念叨說,這女孩子挺可憐的,但是也很能干,小小年紀就能做到經濟獨立,后來怎么就被人給毀了。“……”顧玉一時語塞,能把教導主任的兒子弄來給自己放私人助理,是個狠人。“怎么說,幸白的母親當年確實見過那女孩兒,但是具體說了什么,目前還不能確定?!逼畛且矡o可奈何。幸白皺眉,“監(jiān)控呢,學校不是都有監(jiān)控嗎,可以看監(jiān)控啊?!?/br>“二十五年前的事了,監(jiān)控可能早就沒了?!鳖櫽褚埠苓z憾,當年被塵封的記憶,沒有機會再次展示在面前了。但是他和幸白是一樣的想法,都不相信幸籟會是一個狠毒的人。那么溫柔的一個人,說不定是勸那個女孩兒別傷心了,她會想辦法幫助她的。但是一切終歸都是幻想,現(xiàn)在他們討論的,說到底只是現(xiàn)實。幸白本來眼里亮起的一點點希望,現(xiàn)在又被這句給盡數(shù)滅了下去。“其他的我暫時不能確定?!逼畛抢^續(xù)說道:“當年顧家勇的確喜歡這個女孩,感情應該是勝過對幸白母親感情的。那天下午,那個女孩兒在離顧家勇的車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墜樓自殺了?!?/br>“呵?!毙野滓宦暲湫?,“真他媽是個畜生,糾纏著我母親,還能出去亂搞?!?/br>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猜測逐漸走向了一致。最后,還是祁城突然想起了某些事,側頭問幸白說:“顧家勇這幾年情緒變化怎么樣?”“啊?”幸白沒反應過來,沒想到祁城會突然這么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種種。“顧家勇,好像不太正常?!?/br>幸白回憶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和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之后對顧家勇說的話大致差不多。“他很矛盾,有時候會對我拳打腳踢,我經常腦震蕩骨折脫臼,但是有時候我生病了他又會很擔心的給我熬粥吃。他不讓我和學校的同學老師接觸,說是學校的老師都是壞人,都會讓我受傷害,但是只要學校有老師或者同學欺負我,他還是會幫我出氣,去學校讓別人給我道歉?!?/br>“還有很多這樣的事,總之……就是很復雜?!碑吘惯@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回憶的越多,幸心底里也越是難受。“和我想的差不多?!逼畛前醋⌒野子行┌l(fā)抖的后,讓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接而他說出了自己之前的猜測。祁城道:“當時那個女孩死的時候,顧家勇就在車里。如果我推測的沒錯,那天顧家勇應該是去跟幸籟提分手,把那女孩兒接回家的?!?/br>祁城自己以及他的家人,如果有心變態(tài)一點的話,那差不多就和顧家勇是同一類人了。如果當初顧家勇不在場的話,這事兒應該不會給他留下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他大可以知道這個女孩兒的死訊,并且和幸籟分手,按照他的有錢程度,和渣男本性,一年換幾個女人,這個女孩和幸籟就會從此消失在他的腦海中。起碼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幸白一陣沉默,顧玉也捂著臉沒說話。祁城倒是沒多大的情緒變化,仍舊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刷手機。“現(xiàn)在你們打算怎么辦?”祁城問說。顧玉看起來很疲憊,他回答說:“昨晚我回家了一趟,顧家勇情緒很不穩(wěn)定,把家里零零碎碎的東西摔了一地,折騰到大半夜才睡著。我問過他怎么辦,畢竟幸籟是因為他被逼瘋的,最后自殺也是他不斷的刺激。但是他跟我說,現(xiàn)場留下的是祁城的東西,關我什么事?!?/br>祁城坐姿向后仰著,半開玩笑的笑道:“所以他認定我是他的替罪羔羊了?!?/br>“就算不是,他也能找出無數(shù)的替罪羔羊?!毙野桌洳欢〉恼f道:“而且,你不用故意這么說,我母親的確不是他殺的,是自殺的,就算報警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因為沒辦法判刑?!?/br>祁城默然,他的確說的沒那么直白,但也沒想到幸白會直接剖開自己的傷疤。顧玉對幸籟的死也悲痛到了一種寢食難安的地步,而他,也一樣苦于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