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哪能報警,通常都是能直接上手絕不商討。“里面是不是出事了?”祁城明知故問,演技再一次的提升了一個檔次。看起來就真的好像是一個偶爾路過的陌生人。顧家勇當(dāng)真了,不痛不癢的告訴祁城說:“哦,死了個人?!?/br>說的沒有感情就好像是死的人和自己沒關(guān)系似的,祁城都想給他默默地鼓掌。“我看幸白好像過來了?!逼畛顷P(guān)心說:“和他有關(guān)系嗎?”顧家勇倒是沒直說,只是問祁城說:“怎么,和幸白關(guān)系很好啊?!?/br>“前幾天,吵架了?!逼畛怯^察著顧家勇的表情,又說道:“我晚上沒把握好分寸,我家男孩兒脾氣差,和我鬧脾氣來的?!?/br>顧家勇不經(jīng)意間皺了下眉頭。祁城放松了些,繼續(xù)說道:“要不顧總覺得,我怎么回答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這兒?!?/br>顧家勇似笑非笑,“那我就不打擾祁小少爺關(guān)心別人了,回見?!?/br>從頭到尾,顧家勇那老狐貍都沒說現(xiàn)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祁城看著顧家勇的車顯示在夜幕之中,不由得笑了下,不過沒關(guān)系,他要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的出現(xiàn),就是為了讓顧家勇覺得,幸白不喜歡他,但是他還喜歡著幸白。等幸白情緒穩(wěn)定了些之后,警察也逐漸的散去了。“你先回去吧。”顧玉一個人扶著幸白,對助理說道。助理不放心顧玉一個人,猶豫著說道:“顧總,你一個人可以嗎?我不太放心?!?/br>“放心?!鳖櫽窨粗鴰捉杳缘男野?,回答助理道:“他是我……他是我弟弟,我會照顧好他?!?/br>以前顧家勇為了他養(yǎng)父的財產(chǎn),把他認(rèn)了回來,認(rèn)回來的第一天,幸白和幸籟就被趕出去了。他甚至沒來得及弄清楚這一家子人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被人弄丟在時間長河里面的愛情總算是找回來了,得到了肯定。而幸白,一方面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也算得上是他這輩子愛人的兒子。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Wo好他,就算是為了幸籟,為了他的愛人。“那行?!敝碚f道:“顧總有事隨時叫我就好?!?/br>顧玉點了點頭,看助理走遠(yuǎn)了之后,一個人扶著幸白到了自己的車上。幸白還處于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顧玉試著喊了幾聲,始終沒把他喊醒,索性就先決定別管他了。祁城就在不遠(yuǎn)處,沒上車,祁城靠在自己的奔馳上,一個人在抽煙。顧玉把幸白放在后座上,系上了安全帶,這才放心的下車,他是去找祁城的。見顧玉過來了,祁城朝著他笑了下,“辛苦你了?!?/br>“沒事?!鳖櫽裰噶讼伦约旱能?,“幸白在我車上,你把他帶回去,我現(xiàn)在先回趟家,顧家勇那邊還要我去好好照顧一下。”顧玉說道。祁城建議顧玉說:“要不你和我們一起走?”這話一說出來,就馬上被顧玉給拒絕了,顧玉眼眶通紅,“還有煙嗎?”祁城挑眉,從車?yán)锬昧烁鶡?,遞給顧玉。顧玉很少抽煙,但是會抽,現(xiàn)在的他吐了一口煙霧,閉著眼睛,自嘲的看著眼前的別墅。“就是在這里,我失去了我的愛人,永遠(yuǎn)的,沒了。”顧玉拿煙的手有點顫抖,看得出來他的憤怒,“報警抓他有什么用,他可以用錢找個人替他去坐牢甚至替他去死?!?/br>“我要報仇,看著他一點點的破產(chǎn),不堪,落魄,甚至……跪地求饒?!鳖櫽駧缀跏且е啦耪f出了這么幾句話,“包括幸白的那份,一起要回來?!?/br>祁城只是在一邊安靜的抽煙,他看著前方那座燈火通明的別墅,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久了,突然就出現(xiàn)了幻覺。這個地方,他怎么越看越覺得很像是祁家的別墅。他是高興的,因為幸白從小到大都是沒有關(guān)心的,就像是一顆野草,一個人長大。現(xiàn)在多了個哥哥,多了個可以保護他的人。可祁城自己呢,他的父親,他的哥哥,自己他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妻。這么算起來,他現(xiàn)在其實比幸白好不到哪兒去。“太晚了?!逼畛欠隽讼卵劬?,對顧玉說道:“我先帶幸白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別弄太晚,不值得?!?/br>顧玉點了點頭,把煙頭丟在地上,確認(rèn)煙頭熄滅了之后,才幫忙把幸白塞到了祁城的奔馳上。“幸白就交給了你?!鳖櫽窨戳搜坌野?,他的眉眼之間果然和幸籟很像,顧玉囑咐說:“好好照顧她?!?/br>幸籟已經(jīng)出事了,幸白不能再有事了。祁城把幸白放在副駕駛,關(guān)上車門之后,對顧玉打了個響指,“放心?!?/br>說完后,奔馳顯示在一片清冷的夜色之中。祁城看了眼副駕駛上被折騰的神志不清的幸白,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自己才離開他沒幾天,這家伙就能把自己搞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幸白在祁城的副駕駛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這輛奔馳是新買的,讓幸白有些沒有安全感,一路上不聽的皺眉。“祁城……”幸白很模糊的喊了聲祁城的名字,鼻音很嚴(yán)重,應(yīng)該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即使是祁城知道幸沒有完全清醒,還是應(yīng)了聲:“我在?!?/br>然后,幸白長達了五分鐘沒說話,祁城無奈,這家伙多半是睡著了。外面的月色很重,一輪明月掛在半空之中,打在幸白的臉上,讓少年看起來很美好。祁城突然就不想繼續(xù)開車了,他把車靠邊停在路上,安靜下來之后,打開了電臺,播放了一首不知名的樂曲。樂曲的調(diào)子很舒緩,和今晚的月色很搭配。幸白感覺到一陣頭疼,瞬間又翻了個身,正對著祁城。祁城托腮看著幸白睡著的面容,長長的睫毛掛著淚水,讓人心頭一軟,恨不得馬上把他塞進懷抱里。幸白朦朧之間產(chǎn)生了幻覺,就好像是做了個夢,在夢里他呢喃:“祁城……”像是個受了委屈求抱抱的孩子。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