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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毙野滓皇炙﹂_虞本書,直接進(jìn)了房間,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整個動作流暢堅定。虞本書在門口呆了一兩分鐘,有幾次他都想著敲門去看看,到最后還是沒有做出行動。幸白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沒開燈沒開電視也沒玩手機。手機被他隨手扔在桌上,沙發(fā)上一天沒收拾,衣服褲子隨意的搭在上面,顯得很臟亂。想想當(dāng)初祁城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也是坐在這個沙發(fā)上。那個時候沙發(fā)也很亂,不過幸白習(xí)慣了,隨便都可以坐下去休息。但是祁城這個大少爺屬實很挑,半天也不見得他坐下去,后來幸白破天荒的知道怎么收拾東西了。幸白呆呆的坐在地上,一手覆在沙發(fā)上,記得最清楚的事情莫過于昨晚,他買完菜,滿懷希望的回來做飯,結(jié)果祁城居然睡著了。他就是睡在這里,睡在這張沙發(fā)上的,幸白俯身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鼻子突然就酸了起來。幫祁城約完了隔壁EG總裁“喝咖啡”之后,asy被迫營業(yè),又開始無聊的托腮盯著電腦屏幕。“祁總。”asy實在是受不了了,抱怨說:“這個畫面已經(jīng)十多個小時沒動過了,我覺得沒什么事,不如……”閑來無事正坐在轉(zhuǎn)椅上喝著咖啡查公司賬本的祁城,連眼皮都沒帶抬一下的回答道:“繼續(xù)看?!?/br>“我……”asy還想在繼續(xù)說,但是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讓她的脾氣收斂了一大半。祁城抬眸看著asy,“有話說?”“祁總,你有沒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去做?”asy覺得再這么盯下去,電腦和她之間的結(jié)局只有兩個。電腦壞了她沒了。以前沒覺得,現(xiàn)在的asy只希望祁城用工作盡情的砸死她,只是別讓她繼續(xù)在這里盯著這個根本不會動一下的玩意兒。祁城手指尖敲打著桌面,光滑的桌面在陽光的映射下透著祁城好看的身影。只見祁城薄唇輕齒,“沒工作,你給我盯好了?!?/br>asy默默的點了頭,咬牙繼續(xù)很電腦糾纏在一起。屋子里透不進(jìn)一點陽光,幸籟呆滯的坐在床下的地毯上,雙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力氣很大,幸籟根本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你知道嗎,你兒子真的很有手段?!蹦腥诵χ?,但是看起來不是很開心,他告訴幸籟說:“他和你一樣,一樣的有手段,會勾引人,會讓人亂了心智。”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神盯著幸籟,輕聲說道:“都是危險的東西?!?/br>“幸白他怎么了?”幸籟的目光里好不容易有了點光芒,和之前那種空洞的眼神差遠(yuǎn)了。男人翹著二郎腿,聳了下肩膀,看起來像個很調(diào)皮的孩子。他如實告訴幸籟說:“顧家勇告訴幸白,讓他明天來接你回去?!?/br>幸籟低著頭露出了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隨后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又收起了笑容,用一種很害怕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毙一[搖著頭,“你們不會就這么把我送出去的……”在幸籟眼里,她很了解這些人,為了利益無所不可為的,現(xiàn)在利益還沒有達(dá)到最高,他們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她和幸白遠(yuǎn)走高飛的。男人對幸籟的反應(yīng)很感興趣,就像是一個在旁邊嗑瓜子看戲的,看到精彩部分甚至還想鼓鼓掌。“你還是那么聰明?!蹦腥擞芍缘目洫勑一[說。幸籟扯了下男人的衣角,“你們想干什么?對他做什么?”聲音嘶啞著,仿佛下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就要失去聲音了。男人用手指在幸籟唇角停了一下,如實說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顧家勇?!?/br>“但你們是一伙兒的!”幸籟大吼說,她不是蠢鈍如豬的那種人,眼前這個男人綁架了她,顧家勇用她來威脅幸白。他和顧家勇本質(zhì)上又有多大的區(qū)別,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男人被他這句話激怒了,壓低嗓音告訴幸籟說:“我和他不一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還用得著我來教你嗎?他的欲望根本沒有底線,所有可能給他帶來利益的東西,他都想擁有??晌也灰粯印?/br>男人說話的語氣突然頓了下,用手扶著幸籟的腰部,一字一句的告訴她說:“我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其他的我不感興趣,也并不想去爭?!?/br>幸籟出不去這里,不知道情況,她只是本能的望著眼前這個永遠(yuǎn)對她都是居高臨下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這個男人的話。“那幸白呢?他會怎么對幸白!”再怎么說,幸白之前也是姓顧的,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男人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但是幸籟扯著他衣角,雙眼含淚的模樣,將他剛下定的決心打的潰不成軍。“你知不知道,你一撒嬌,我就拿你什么辦法都沒有了?!蹦腥苏酒鹕韥恚_窗戶,陽光一瞬間從外面涌了進(jìn)來。他站在窗前,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隨后深吸了一口氣,“我真的不清楚,但是,幸白不可能再見到你了。”男人只是猜測,他猜測顧家勇不會讓幸白帶著幸籟離開。他了解幸白的性格,直到幸白的弱點,可是還有一個人,是幸白背后的,也是顧家勇忌憚著的人。是祁城。幸白會帶著幸籟離開這里,遠(yuǎn)走他鄉(xiāng)。但是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篤定,祁城會不會把這件事拎出來徹徹底底的調(diào)查一番。跟蹤祁城和幸白這幾天,但凡是有個正常七情六欲的人,都應(yīng)該看得出來祁城有多喜歡幸白。顧家勇情愿讓幸白這個人從此消失,讓祁城覺得幸白是在故意躲著他不肯見他,也不愿意祁城來插一腳。幸籟本就紅腫的眼睛,現(xiàn)在又是止不住的眼淚。因為她自己心里也清清楚楚的知道,當(dāng)初那個顧家勇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現(xiàn)在那個顧家勇是個陌生的魔鬼。喪心病狂起來的樣子,幸籟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也正是如此,她真的不能確定顧家勇會不會對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