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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兩只眼眶都紅了,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就像是哭了似的。幸白收回眼神,下一秒,祁城打開車門,猝不及防的把幸白塞進(jìn)了車?yán)铩?/br>祁城坐在副駕駛上,雙手扶著腰,讓幸白坐在了他大腿上。祁城看著幸白,車內(nèi)很狹窄,兩個人呼吸聲交錯在一起,清白的拖出無數(shù)曖昧的意味。“誒,你干什么?”幸白推不開祁城,一手去抓車門,想打開車門先下去。祁城突然一手抓住幸白扶在車門上的雙手,用力一拽,幸白猝不及防,直接一頭栽到了祁城胸膛上。祁城現(xiàn)在的心跳很快,和那天晚上抱住幸白的時候,幸白聽到的心跳頻率差不多。高定西裝配上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領(lǐng)帶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鎖骨之上一路向下,好聞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讓幸白有些發(fā)軟。幸白突然回過神來,心跳的速度就連自己都難以控制,本能告訴他,現(xiàn)在必須立刻馬上離開這里。“放開”幸白大口喘著粗氣,想推開祁城,卻突然發(fā)現(xiàn)身下的某個東西突然有了明顯的變化。祁城他竟然……幸白一心想跑,祁城卻不給他一丁點(diǎn)的機(jī)會。祁城修長的手指劃過幸白的腰肢,緩緩向后,隨后猛然一個起身,幸白跟著祁城的動作直接倒在了背后的車臺上。“嘶……”幸白在向后倒的一瞬間發(fā)出了一陣悶哼。幸白從車窗外望了出去,對面那輛白色的寶馬搶眼的橫在馬路另一端。安芊芊竟然還在看,幸白直接迎著安芊芊的目光笑了下,然后動手直接把車窗給關(guān)上了。車內(nèi)陷入了一片黑暗,氣氛合適的烘托出曖昧的氣息。祁城把幸白牢牢的按在車臺上,雙手不安分的亂動,雙腿張開了些,幸白一不注意可能就會從中間塌下去了。“等會兒?!毙野籽銎痤^,躲開正在親吻自己鎖骨和頸脖的祁城,“不是說晚上再……”祁城并沒有停下動作,而是輕輕的咬了下幸白的鎖骨,幸白全身上下傳來一陣酥麻。“我知道?!逼畛腔卮鹫f。幸白推開祁城,皺了下眉頭,責(zé)問說:“你知道你現(xiàn)在還這么做?”“……”祁城表示很委屈,“你要是乖乖在家等我,我還能勉強(qiáng)忍住,你人都過來了……”祁城伸手,冰冷的手指尖劃過幸白的鎖骨,“你讓我怎么忍得住?”幸白懶得廢話,整理了下衣服,直接伸手開門。但是又被祁城給半路撈回來了,祁城突然一個挺身,胡亂的把領(lǐng)帶拉開,露出了白皙的鎖骨。祁城附在幸白的耳邊,“寶貝兒,你感覺到了嗎?”幸白感覺的到下/身的動作,唰的一下,直接從臉紅到了耳朵根。“艸。”幸白甩開祁城的手,“滾蛋,我現(xiàn)在就下去。”祁城這貨,怎么越看越像是吃□□長大的?祁城收緊幸白的腰肢,把幸白往自己胸口帶了下,兩個人的上身幾乎緊貼著。但是某個咯人的東西一直不曾消失,幸白很不舒服,想動卻又不敢動。“寶貝兒,你別動?!逼畛菍㈩^埋在幸白的鎖骨處,半晌才說了一句話:“我蹭蹭,不進(jìn)去?!?/br>幸白被祁城刺激的下意識挺直了腰板,聽了祁城的話之后,一陣仰頭嘆息。“他媽的,蹭你大爺?!毙野自谛闹斜г拐f,但是這種抱怨隨后就被蜂擁而來的曖昧折騰了個粉碎。安芊芊看著對面關(guān)上的車窗。幸白最后的那個笑容就仿佛是一顆巨大的釘子,直接釘?shù)搅税曹奋返男牡鬃钌钐帯?/br>安芊芊開了門,不管不顧的朝著那輛面包車走過去。助理看安芊芊準(zhǔn)備過去,帶著手機(jī)就沖下了車。旁邊一輛跑車飛奔過去,街道上的呼嘯聲穿過助理的耳朵,助理一手拉著安芊芊的手臂。“你想干什么?”助理攔住安芊芊。安芊芊指著那輛面包車,“祁城哥哥和那個男的在里面?!?/br>“然后呢?”助理比安芊芊要冷靜的多,“他兩是在里面,準(zhǔn)備做什么那是人盡皆知的事,你過去能干嘛?”安芊芊氣急敗壞的告訴助理說:“我要讓祁城哥哥出來。”“大小姐,你讓他出來他就能出來嗎?”助理看著安芊芊,繼續(xù)說道:“那你讓他娶你,他就一定會聽話乖乖的娶你?”“你……”雖然這話讓安芊芊很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說的也真的是實(shí)話。安芊芊能感覺的到,祁城是不愿意和她在一起,不愿意娶她的。“那怎么辦啊?!卑曹奋繁镏耷?,淚眼汪汪的看著助理。“有辦法?!敝戆咽謾C(jī)拿在手上,隨手點(diǎn)開了幾張照片,照片上是祁城和幸白摟摟抱抱的時候。安芊芊胡亂的翻了幾張,很詫異的看著助理,“你這是……偷拍?”“算,也不完全算?!敝砀嬖V安芊芊說:“祁城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這個身份會帶來些什么,他幾次三番毫不避諱的帶著這小子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那就應(yīng)該會想到總有一天會落人把柄?!?/br>安芊芊盯著助理,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想做什么?”安芊芊看著手機(jī)上兩個人的照片,祁城的眼神正對著鏡頭,仿佛是透過這張照片,正在看著她們似的。助理打量了一下祁星娛樂這四個高高掛著的幾個字,轉(zhuǎn)手把這幾張照片發(fā)給了祁城的哥哥,祁箋。“這你就不用管了?!敝硪馕渡铋L的笑著,“等著看好戲就行?!?/br>等等?!卑曹奋钒欀碱^,試探性的問說:“你不會是想對祁城哥哥做些什么把?!?/br>助理毫不猶豫的回絕了,“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在幫你而已。”安芊芊半信半疑間,對面面包車的車門打開了。幸白從車?yán)锵聛?,白色的背心有些發(fā)皺,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松垮垮的掛在幸白的腰肢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輪廓。祁城隨后慢悠悠的從車?yán)锍鰜?,西裝革履,領(lǐng)帶絲毫沒亂,活脫脫的像是個正人君子。祁城側(cè)著頭,作文幸說:“衣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