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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你見過我媽嗎?”幸白沒有心思廢話,所以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老板當(dāng)時就驚訝了,他對幸白的認(rèn)知不是很深,僅限于每天過來買糖,買面包,奶牛那而已。但是他母親不一樣,他母親是個很溫和,很有教養(yǎng)的女人。從他們搬過來開始,她母親每天早上買菜的時候,都會給路上的人打招呼,也包括這里的老板。要不是現(xiàn)在幸白沖進(jìn)來問他今天有沒有見過他母親,他還真沒想到,今天早上他母親沒來過。“沒,今天沒見過。”老板看幸白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追問了一句:“是出什么事兒了嗎?”幸白之前本來還有一點(diǎn)希望撐著他一路上跑過來,現(xiàn)在聽老板這么說,整個人都快直接崩潰了。一個受了傷還喝醉了的女人,自己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跑了,肯定是有什么把她給帶走了。可到底是誰,幸白卻毫無頭緒。幸白趴在收銀臺上,雙手捂著臉,顫抖著聲音回答說:“我媽她……她不見了?!?/br>“不會吧?!崩习遄匀徊幌嘈判野渍f的話,他覺得像幸白他們家的這種情況,應(yīng)該不可能和別人結(jié)怨的。老板安慰幸白說:“或許你母親是出去有事了,你打電話問過嗎?”幸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板也沒辦法,他又不是警察,哪能破案。他眼神從桌上的電腦上瞟過,突然腦子里面靈光一現(xiàn),推了一下幸白,急匆匆的說:“等一下,你過來?!?/br>幸白被他的語氣感染了,一下子抬起了頭,“你有辦法了嗎?”老板略微點(diǎn)了下頭,有些尷尬的回答說:“其實(shí)也不算是什么辦法,我也幫不了你太多,我這兒有個監(jiān)控,本來是看賊的,但是勉強(qiáng)能夠看到外面這條路的狀況,南平巷要想出來,就必須從我這店子旁邊過去,你來看看,說不定你母親來過?!?/br>老板挪了下位置,讓幸白坐在他旁邊,幸白壓根沒注意,只是趴在老板的背后。兩個人一起看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把從昨天晚上幸白騎著摩托車離開這里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的監(jiān)控都給看了個遍。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除了來往的幾輛車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特別的地方。而且幸白注意了一下這些車的牌子,無非都是大眾之類的,比較偏向于普通居民的車。“怎么樣?”老板偏著頭問幸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幸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都沒有,連個人影都沒看到。“那你直接報警吧?!崩习逭f著就要打開手機(jī)報警,“這事兒你還小,哪兒能破什么案子,我覺得還是找警察比較好?!?/br>老板抬起的手,一瞬間又被幸白給壓下來了。“等等?!毙野装驯O(jiān)控調(diào)回了今天早上五點(diǎn)的時候,一輛奔馳從里面開了出來,“你看這個。”老板一看電腦屏幕上的黑色奔馳,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去世,“咱們小區(qū)還有能開奔馳的人,我靠,可真是臥虎藏龍啊?!?/br>“不一定。”幸白自始至終的皺著眉頭,這輛黑色的奔馳有點(diǎn)熟悉……昨天晚上好像見過,他被人摔在了墻上,五臟六腑仿佛都在體內(nèi)破碎了。一束光芒映射在墻上,讓本來視線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幸白突然“活了”過來。燈光的盡頭是一輛黑色的奔馳,這監(jiān)控上的這輛黑色的奔馳好像基本上能對的上。光影重合下,遠(yuǎn)處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巷子口,車門打開之后,一雙黑色的高定皮鞋首先映入眼簾。那人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下車前拍了下自己的褲腿,不慌不忙的下了車,然后關(guān)上車門。白色的流蘇眼鏡讓人眼前一亮,精心整理的發(fā)型,和稍一抬手就能看到的名貴手表……“喂。”老板拍了下幸白的肩膀,“你該不會是懷疑車主帶走了你母親吧?!?/br>幸白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的放大了這輛車,但是車窗都鎖死了,從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老板接著又說道:“人家都開奔馳了,綁你母親做什么?再說你母親那性格怎么可能惹到這些人,誒,我說是不是你這臭小子……”老板的聲音還在耳邊喋喋不休,幸白所能聽到的卻不是老板的聲音。是他嗎?第12章第十二章“你要是乖乖聽話,我還能保證你母親在南平巷沒事,如果你敢跑的話……”“我讓你回去了嗎?”昨晚在酒吧走廊上,祁城對他說過的話,幸白一個字沒落下的都給記了起來。所以,帶走他母親的,是祁城?!心中的這個猜測就連幸白自己也不太愿意相信,但是眼前的種種事實(shí)好像都在告訴幸白,就是祁城做的。幸白掏出手機(jī),迅速的轉(zhuǎn)身走出了便利店的門,靠在門外的墻壁上。他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用自己的手機(jī)給祁城打了通電話。祁城離開辦公室以后,帶著虞本書,徑直走到了選拔實(shí)習(xí)生的辦公室。選拔下午才會正式開始,祁城只是提前來看一下現(xiàn)場布置,當(dāng)然,評委不是他。剛走了不到一圈,手機(jī)鈴聲就響起了,祁城看了眼手機(jī)號碼,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微笑。祁城沒有選擇接電話,而是任憑電話鈴聲響了幾秒鐘,就直接給掛了。一直跟著祁城的虞本書問說:“祁總,是有什么事需要處理嗎?”“嗯。”祁城清了下嗓子。“那要不要我?guī)湍幚怼!庇荼緯鍪滦士欤畛呛芏嗍虑槎际侵苯咏唤o虞本書的。但是這次,祁城卻少有的搖了搖頭,給拒絕了。“我知道你能力不錯。”祁城笑了下,“但這件事兒你處理不好?!?/br>虞本書一直以來都很少有人質(zhì)疑他的工作能力。當(dāng)然,那個“很少有人”指的就是祁城,但是祁城質(zhì)疑的時候也只有幾次。虞本書有些不明白,“祁總,是很棘手的事情嗎?”祁城如是說:“電話是幸白打來的。”“幸白?”虞本書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