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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祁城語氣的變化,所以繞過了幾個美女,走到了一個相對于安靜的地方,“人在酒吧嗎?誰?讓我看看是哪個絕世大美女能夠讓祁總您親自吩咐本少爺去做?!?/br>祁城輕微的笑了下,“照片發(fā)給你,你快點去,找到之后把人弄到813房間?!?/br>“嘖,知道了?!卑茁鍜炝穗娫?,就開始張羅著這事兒了。直到下一秒鐘,白洛手機上出現(xiàn)了一張照片,發(fā)照片的人是祁城。白洛心想這,這是哪個絕世大美女。兩秒鐘之后,白洛剛下嘴的酒直接噴了出去。這不是今天晚上買后門口一挑四被祁城救下的那小子?!祁城掛了電話之后,又給自己的私人醫(yī)院打了個電話。“祁總,半夜了,您這又是在哪個美女床上起不來了,找我過去把您拖回來呢?!逼畛堑乃饺酸t(yī)生像是一條咸魚,怎么也不想翻身。“我身體你大可以選擇性的當(dāng)做是馬其頓軍隊。”祁城解釋說:“十分鐘后來一趟ADG酒吧,813房間有病人等你。”“誒……”私人醫(yī)生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已經(jīng)被祁城給掛斷了。這事兒折騰了這么久,他把正事差點給忘得一干二凈了。他家老爺子今天是讓他談生意來了,不是來“尋花問柳”的。祁城帶上眼鏡,今天來的有點匆忙,沒帶西裝外套,只有身上這件白色的襯衣。襯衣第二個扣子別人給扯下去了,祁城干脆就把第一顆紐扣也給打開了。祁城長的清瘦,兩顆紐扣打開之后,白皙的皮膚買燈光的映射下,呼吸的時候胸膛起伏的頻率,合著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勾人心弦。廁所門口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子,穿著白色襯衣,黑色得體的西裝,拿著公文包安安靜靜的站著。等到祁城出來的時候,虞本書才探個頭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了聲:“祁總好?!?/br>“怎么才來?”祁城走在前面,虞本書跟在祁城后面,欲言又止。祁城看后面沒了動靜,略微皺著眉頭,低沉著嗓子問說:“我在問你話?!?/br>“沒什么?!庇荼緯乱庾R的在祁城后面摸了下鼻子,解釋說:“今天路上堵車了,我開車過來的,有點遲了?!?/br>祁城頓了下,然后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虞本書說:“你長大了,是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jì)了?!?/br>雖然知道祁城這嘴巴堪比大型炮彈掃射機,但是虞本書是個實打?qū)嵉墓ぷ骺瘢瑳]談過戀愛,一聽這話,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祁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吩咐虞本書說:“晚上幫我去查個人,越仔細(xì)越好。”“???”虞本書今天狀態(tài)有點不在線,“查誰?”祁城把幸白的照片又發(fā)了一份在虞本書的手機里,“這個人,大到身世背景小到星座愛好,我都要?!?/br>“祁總,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嗎?”不是虞本書多嘴,而是他認(rèn)識幸白,以前關(guān)系還挺好的。“不重要?!逼畛堑幕卮鸪龊跻饬?,“但是這美人兒的溫柔鄉(xiāng)可不能亂入,萬一帶有那么幾分毒性,到時候美人兒沒摸舒服,自己弄得一身不干凈。”“……”虞本書不懂,一個炮友就能概括的東西,為啥要說的這么“清新通俗?!?/br>——酒吧最里面的包間里面,顧家勇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沙發(fā)上,身后站著之前那兩個保鏢。胖子把幸白給五花大綁了過來,現(xiàn)在隨意丟在了包間里。“這么沒用?!鳖櫦矣缕妨丝诓?,把茶杯放在桌上,動作重了些,胖子不經(jīng)意間抖了下身子。“四個人打一個人,還能當(dāng)他一條活路?!鳖櫦矣驴聪蚺肿樱翱磥砦乙院蟮弥匦鹿懒恳幌沦F團隊的做事能力了?!?/br>“顧總,這事兒他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要不是小祁總那邊插了一腳,這小子現(xiàn)在哪還能在你面前礙眼?”胖子委屈,但是胖子不好說出口,兩頭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這到底是是什么cao/蛋的人生啊。“小祁總?”顧家勇縱橫商場這么多年,只聽說過祁總這個人,卻沒聽說過什么小祁總。“對,沒錯,小祁總。”胖子見縫插針,之間那事兒沒辦好,現(xiàn)在溜須拍馬的,必須服務(wù)到位,“就是祁氏當(dāng)家人,祁老爺子家的小少爺?!?/br>顧家勇冷哼一聲,“就是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小祁總?”如果沒人提醒,顧家勇絕對不會想起這么一個人,但是提醒了,他就能記住這個人了。不是因為這個人多么脫俗的業(yè)務(wù)能力,而是這個“夜店小王子”的稱號讓整個羅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錢多金,人傻錢多,做事做人總是笑呵呵的,背地里對各種美人兒一擲千金,也沒看他在做生意方面這么熱情過。“他插手這件事情了?!鳖櫦矣鲁榱烁鶡煟瑹熿F繚繞之中,他閉著眼睛,半晌才睜眼問說:“他和這小子是什么關(guān)系?”胖子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什么關(guān)系,除了當(dāng)事人怎么知道。說不定人家兩個人就單純的炮友關(guān)系,第二天就褲子一穿被窩不鉆。那小祁總說不定就是腦子一熱,把人家給看上了也不一定,畢竟那位小祁總也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唔……”幸白恢復(fù)了一點意識,感覺到自己渾身疼痛,動彈不得之后,開始不斷的掙扎。兩個保鏢正準(zhǔn)備過去,但是被張家勇給制止了。顧家勇自己站起身來,走到幸白把面前,像是在打量一只可憐蟲似的。“不錯,命也是夠大的?!鳖櫦矣掳l(fā)自內(nèi)心的贊賞,“但是你以為你今天能活的了嗎?”不管他今天能不能活的了,他都必須要活下去。如果他沒有母親在,他估計早就不想活了,忍受了一切突如其來的流言蜚語,轉(zhuǎn)眼之間那個千嬌萬寵的少爺就變成了讓人嗤之以鼻的私生子。但是,他母親還在。“顧家勇,你他媽還是人嗎?”幸白手心里緊緊握住了之前在祁城襯衣上扯下來的紐扣,額頭上的青筋出賣了他現(xiàn)在的憤怒。顧家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