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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大腿一樣,畢竟從它粘過來開始,它就屬于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 轟對此毫不知情。 被喂食的時候,藍色的小魚頭,發(fā)出了令人耳熱的咀嚼聲音,而青年一眼不眨地盯著它,他看得那樣認真,這讓咲良感到有一股奇怪的熱氣直沖大腦,讓她心跳如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物似主人形,”吃到一半,轟說,“它和你的口味很接近呢。” “嗯嗯嗯。”咲良滿臉通紅地仰著脖子,胡亂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等它吃完了半塊蛋糕,沒等轟說“感覺它沒有吃飽,我再去廚房拿一塊胡蘿卜”,咲良就把自己臟了的外套和褲子抱起來,朝他深鞠一躬,“謝謝您的照顧改天我再來登門道謝但今天太晚了再不回家家長要擔心那么我就先走了!”,然后踉蹌地捂著腿,朝門口跑過去,就這么直接溜掉了。 還在給蔬果削皮的轟:……所以,是不喜歡胡蘿卜啊。 …… 從轟先生的家里跌跌撞撞地跑出來,對今晚一言難盡的咲良突然想到,自己剛泡完澡,因為對月經(jīng)還是沒什么直觀的體驗,她出來的時候,居然忘記墊了……! 正這么想著,下|體就突然涌出了一股熟悉的東西。 吃飽了正打嗝的小魚聞到血的味道,探出頭,好奇地瞧了她一眼。 咲良憤怒地一巴掌把它給拍回去! ——就是這只痔瘡魚!害得她都不好意思轉(zhuǎn)頭回去說“能不能給我一片”,她的臉皮本來是可以更厚的! 再掏口袋,咲良發(fā)現(xiàn)錢也沒了,手機都忘了拿。 那堆紙鈔可能是下午拿出來的時候,就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原地呆呆地站了一會,感覺這個奇怪的月經(jīng)還在一直流,咲良也有點想流淚。 它怎么還不停下來,萬一待會,身體里的血就被流光了又該怎么辦? 不,既然是一個月就來一次,應該不會那么過分……? 朝家的方向走,咲良咬住大拇指,專心思考。 時間有限,轟冬美沒有把所有的原理都和咲良講透,每個月都要面臨一次這樣的危險,想著想著,咲良突然覺得自己的mama真不容易,班上的女同學也很不容易,還有每天都在幫忙打理籃球部的女經(jīng)理,她以后一定要對她們更好、更溫柔才行。 夜晚的寒風瑟瑟,只有盞盞路燈和被云霧埋沒的星月照亮著道路,轟先生的家離她家距離有點遠,還好沒走太久,她就遇到了一個騎自行車的老爺爺,人看咲良一個人走的很辛苦,就大方地帶了她一程。 學校的事情,只能等明天和部長隨便糊弄個理由解釋,抱著老爺爺?shù)难?,咲良只是全心全意地祈禱著一件事。 ——勝己叔叔千萬不要這么早就回家啊。 爆豪勝己六點半就回來了。 周末的執(zhí)勤工作,比平時要輕松一些,因為雙休日出來的人多,巡邏者的數(shù)量相應也會擴大——想到櫻暑假這段時間,一直在很努力地練習,爆豪就去超市買了不少她愛吃的菜,甚至破天荒在冰淇淋柜臺站了半天,想了好一會,還是不情不愿地拿了一盒高熱量的垃圾甜品。 草莓口味。 ——就當是慰勞吧。 從小就一直在照顧這個孩子,爆豪對櫻的感情是很深的,而且從父母出國后,家里就一直是他們兩個人;哪怕有些東西他自己一點也不喜歡,但為了咲良,爆豪也能勉強忍耐一下。 于是頓了頓,他又拿了一盒香草。 一種口味,肯定滿足不了那只貪心的蠢魚,最后又會抱著盒子舔,那種可憐兮兮的德行他看了就煩;還是他假裝自己也想吃,再隨意吃兩口,就由她搶走好了。 買了七八種食材的料理,魚都是剛才海里撈上來的極品,她愛吃的扇貝和海蟹,也是爆豪一只只挑了半個多小時,才拿去付費的。 七點的時候,做好了一桌子的菜肴,爆豪勝己躺在沙發(fā)里,漫無目的地換臺,就是不看運動比賽。他心想籃球就這么有意思嘛,沒有個性的使用對決,他連看都懶得看,那家伙竟然還能沉迷到連回家都忘了時間? 八點的時候,櫻也沒有接他的電話。 爆豪忽然有些不安。 今天遇見的一個案子,就是關于英雄家屬綁架的事例,雖然感覺她不可能恰好就遇到這種事,沉默地坐了一會,爆豪勝己還是起身,給偵察科的同事和她在學校的老師,都依次打了電話。 同事大概看了一遍監(jiān)控天眼,告訴他應該是沒事,可櫻的老師卻說,今天根本就沒有女籃的訓練,只有男籃! ——那櫻今天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心知現(xiàn)在的小孩子非常難管,智商不高卻個個認為自己聰明透頂,爆豪把手機裝進兜里,立刻穿衣服出門,從附近的游戲廳開始找。 他當然知道出久又偷偷給了她不少零花錢的事,在她回家的時候,稍微不經(jīng)意摸一下她的肚子,爆豪就知道了。 但關于如何管教櫻,他也不是那種一管到死的性格。 ——就讓她放縱,讓她知道對身體不好的事情做多了會有什么后果,讓她以為瞞天過海騙到了他;反正最后還不是會哭哭唧唧地跑過來說自己錯了,年輕的時候多碰壁,是件好事。 他就是這么一路過來的。 離開了游戲廳,爆豪又開始在小吃街找,最后是幾個他們常去的游泳館。 九點多的時候,電話仍然打不通,深吸一口氣,爆豪決定,如果她不是被綁架或者遇到危險,只是又不知道在哪里玩忘了的話,他這次要把她的屁股打得皮開rou綻才行?。?! 決定先回家再去聯(lián)絡一下同事,但剛走到公寓的門口,爆豪勝己就看到,有個小小的身影,正縮在觀賞植被的臺子里,無精打采地抱著雙膝,似乎在等誰。 似乎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那個家伙動了動。 爆豪微微地瞇起了眼。 明天上學給她請假—— “嗚哇哇哇哇哇?。。。。 ?/br> 咲良朝爆豪勝己的地方飛奔了過來。 她跑得有點一瘸一拐,撲進他懷里后,就開始哭,但這絲毫不能熄滅他的憤怒,還有剛才的焦灼,高大的青年穿著一身黑色的衛(wèi)衣,汗珠滾得滿臉都是。 欠揍的小鬼! 他把扒在自己身上的櫻從后面揪起來,正要開揍,卻突然感覺褲子上沾了什么東西。 ——是血。 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咲良還在假嚎,她真心不想挨揍,可是哭著哭著,她卻發(fā)現(xiàn),勝己叔叔不說話了。 “……誰讓你受傷了,”爆豪此刻的聲音,如同被壓抑的火山,神情陰鷙的男人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戾氣,他的手緊緊地按在櫻的身側(cè),甚至在她的背后拍了兩下,口吻是如此平靜,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