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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 以前她做這種動作的時候,他只是覺得粘粘糊糊的很煩人,可是拒絕了,咲良又會在一旁不停嘆氣,說他學(xué)校里的好朋友都這么相處的,他也是上了岸才慢慢知道,這是人類表示友好的方式。 明明吐槽著rou麻,還一邊對他照著做。 齊木當(dāng)時覺得海族真沒節(jié)cao。 而現(xiàn)在—— 他反倒是不知道,如何處理,才算是咲良口中的“摯友”關(guān)系了。 「我先回去,待會過來接你們?!?/br> 用限量茶點當(dāng)借口,齊木少年決定眼不見心不煩,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于是在他離開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越往深處,小丑魚、海蟹、石斑魚、海馬,甚至連海豚都游了過來。 黑子驚訝:“原來齊木君這么不受海洋生物的歡迎嗎?” 咲良正戀戀不舍地把最后一塊餅干掰碎,先到先得,聞言聳了聳肩:“他還好啦,起碼沒智商的魚不太怕他,可能是因為蠢。剛才你不是看到了嘛。” 黑子哲也:我總覺得,咲良桑的話,聽上去有點歧義…… ——是錯覺吧。 擁有混血優(yōu)勢的少年,胞衣蘇醒后,大概能堅持一段很長的時間,天色尚早,咲良就帶他游覽了真實的海洋世界。 兩人玩得很盡興,咲良還說,再過段時間,到了觀鯨的季節(jié),她可以帶自己坐一個土豪家里的私船,跟著洋流去找它們玩。 鯨是種很聰明、也很親近海族的族群,成百上千條前往南方過冬的白肚皮,在遷徙的途中,集體捕獵噴泉和玩耍,是非常有趣的壯觀巨景。 黑子對此十分向往。 夕陽西落,他們坐在岸邊聊天,等人來接。海族的胞衣會吸收多余的水分,再將它儲存,所以衣服和褲子上毫無干痕,就像是來海邊散了趟步。 “謝謝你?!焙谧诱嫘膶嵰獾叵蛩乐x,“讓我見識到了那個世界——從前無論怎樣憧憬,也只是夢境的存在……” 哪怕到現(xiàn)在為止,他的心還在怦怦直跳,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眺望著海洋的日落,靜了一會,少年認(rèn)真地說:“今天之后,我感覺自己更加喜歡大海了!” “我們本來就都是海神的孩子,只不過陸地的人,是選擇破壞這層胞衣的組織出生。人的祖先,就是大海啊?!眴D良翹著腳,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你喜歡就再好不過了?!?/br> “還有,胞衣真的很神奇呢。”黑子將手臂對準(zhǔn)夕日的陽光,它仍是閃閃發(fā)亮著,就像是人魚的鱗片,他慢慢地說道:“我……從小很憧憬它。” 幼年在伴生區(qū)的生活,無數(shù)次等待mama回家的身影……那些古老的記憶,最終匯成了一份渴望。 那其實并非是僅僅對海洋的向往,而是更復(fù)雜、更深厚的東西。 于是當(dāng)看到咲良后,它們就化作了各種紛繁的情緒,他開始情不自禁地開始注視著她,一直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咲良桑,你能帶我來這里,我真的很高興。” “我……” “可惜今天沒見到海龜,騎海龜可好玩了我跟你說?!眴D良低頭,從剛退潮的濕沙里捉到了一只寄居蟹,還有幾枚張殼呼吸的白rou扇貝,她統(tǒng)統(tǒng)不客氣地裝進(jìn)口袋,準(zhǔn)備晚上當(dāng)加餐。“如果青峰那家伙也來就好了,那些烏龜特別喜歡他的?!?/br> “誒?” 皮膚那么黑的人,竟然也……? 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被她帶來的人,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青峰君,是咲良桑最好的朋友之一,黑子淡淡地想到。 “青峰君——他也是海族嗎?” “怎么可能?!?/br> 聞言,咲良十分嫌棄地嘖了一聲,“我們族里沒有那種笨蛋?!?/br> “那你剛才卻說,他來這里?” “我?guī)麃硗姘??!眴D良奇怪地看了黑子一眼,“有空的時候就來游泳嘛。不過他最近補(bǔ)習(xí)地獄,沒時間。第一次下海,我記得他比你還緊張呢!噗哈哈哈,像只笨拙的大海象,拼命往上游,可傻了……” “沒有胞衣,他又是怎么能夠在水里呼吸的?” “這個?有沒有也沒什么,有的話就是時間更長啦?!眴D良撓頭,“我先去找楠雄,就能用好幾天,旱鴨子也沒什么問題,我看綠間就適應(yīng)得還不錯?!?/br> 黑子:“等一下,你是說綠間君???他也來過?!” 咲良:“唔,他比部長強(qiáng)一點。部長差點抱著我哭了哈哈哈,雖然后來他又把我揍了一頓。” “這么說來……”好一會,黑子少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大家都來過呢?!?/br> 新手指導(dǎo)的那些話,之所以那么熟練的原因—— “我沒叫過赤司和灰崎。” 聊到這里,咲良的樣子像是頗覺苦惱,她抱著手臂,微微地嘆了口氣:“灰崎他經(jīng)常翹部活啊,時間完全湊不到一起,我倆就去唱過幾次卡拉OK,他還嫌我不如カラフィナ的k音高。廢話,我當(dāng)然比不過一個組合!” “赤司的話……”咲良癟嘴,“我感覺,他好像不太喜歡我?可能是部長太愛我了吧,他有點嫉妒?不過最近我們相處的還不錯,下次就叫他試試好了,畢竟大家都是隊友,他還給我輔導(dǎo)過功課?!?/br> “我說,咲良桑?!?/br> “嗯?” “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焙谧诱f,“經(jīng)過這些天的觀察,我有些好奇。” “咲良桑的監(jiān)護(hù)人,是當(dāng)下很受歡迎的職業(yè)英雄吧——對于你一直以男性的身份,在學(xué)校活動的這件事,他沒有意見嗎?” 咲良想了想:“你說出久哥?他覺得很好啊,因為我們倆個小時候總被人欺負(fù),所以他沒有意見。在陸地的社會階級里,人類男性的地位,明顯更高呢?!?/br> 黑子搖頭:“你每次試卷的家長簽名,并不是那位溫柔的木偶先生——上面寫的名字是【爆豪勝己】,爆豪先生的姓名,和英雄名有些相近……電視里看到過,我記得,他的脾氣并不是很好。” “那么,他也認(rèn)為沒關(guān)系?” 咲良:“呃……嘛,大概,反正有男子氣概又不是什么壞事,啊哈哈哈。畢竟溫泉的詛咒,我也沒辦法……” 黑子:“那我換一個問法。” 他的皮膚蒼白,澈藍(lán)的瞳仁,和此刻夕落天空分明相差甚遠(yuǎn),可隱隱,卻依稀能看到里面點綴的清紅—— 那是被此刻的她無法理解的感情,所點燃的執(zhí)著。 “像這樣,觸碰著咲良的時候,你會有什么樣子的感覺?” 黑子想到了剛才的事情——為了胞衣,鼻尖拂過的淡淡香草氣息,讓他頗有些無措。 他收回了那個輕輕的擁抱。 “學(xué)校里的女生,”他說,“有學(xué)姐曾經(jīng)強(qiáng)吻過你,聽說她后來轉(zhuǎn)學(xué)了。即使如此,咲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