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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壁琳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們了別打我求求你……”

“少廢話,”王四指著一個幫手大聲道,“老板說拖出去打就拖出去打!”

過了會兒便聽到凄慘的哭嚎聲,顏子笙心底騰出一股快意,說不清道不明的。

秦尚站在二樓的走廊向下望去,看到顏子笙定定的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秦尚推了推眼鏡,之前的和善模樣已然褪去,只剩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掛在臉上。

顏子笙一直記得那句話,“你要是死了,顏家可就沒人了。”

而這句話恰恰是溫玉恨親口對他說的,多諷刺。想要重新振作,想像個人一樣的活下去。

無論如何。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他怎麼樣了?”

“回司令,又昏迷過去了?!?/br>
“干他媽的……”

“要用冷水潑醒嗎?”

“算了,先別管他?!?/br>
溫玉恨蜷縮著倒在潮濕的地上,頭發(fā)散亂的擋住了整張臉,他聽不見不遠處的交談聲,也聽不見自己那近乎微弱的心跳,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再次睜眼時,視線外依舊是黑暗的一片。

堂島三郎給溫玉恨注射了嗎啡只是給他小小的恐嚇了一下,目的不過是為了讓溫玉恨明白自己無法逃離開來,可日復(fù)一日,溫玉恨便像個傀儡似的,雙目空洞,不再說任何具有攻擊性的話,但也不愿意服軟,只是無力的抵抗著。

堂島最開始還樂意享受對方在自己面前的卑怯感,久而久之也厭煩起來,他畢竟是被溫玉恨風(fēng)光的時候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冷傲陰戾所吸引,所以看到這個人如今一副氣數(shù)已盡的模樣,只會讓他感到煩躁與莫名的惱怒。

迷蒙中察覺有人在推搡著自己,過了一會兒動作停止了,片刻的安靜,緊接著一只手用力的抓起他的頭發(fā),“你是打算一直這樣嗎?”

溫玉恨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因為連日的受涼與挨打,導(dǎo)致一清醒便反復(fù)的咳嗽,嗓子里面有種尖銳的刺痛,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說話?!?/br>
“…………”

堂島剛想伸手給他摑掌,竟看見溫玉恨自眼眶滑出一行清淚。

“哭?”堂島愣住了,他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人流淚,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連最開始想要說的話都忘記了,“你為什麼要哭?”

就連溫玉恨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哭,明明已經(jīng)不再心痛,他早就想清楚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可是眼淚卻還是大顆大顆滾落,好似逐漸擊潰最後一道防線,不可以,溫玉恨在心里默念著,不可以在這個人面前服軟,明明在挨打受刑的時候他都沒有擠出一滴眼淚,所以不可以,溫玉恨止不住的想。

“你是裝樣子給我看嗎,以為我會放你一馬?”堂島不懂,機械性的問道,“因為屈辱?因為我打你?”

溫玉恨不出聲,匆匆與堂島對視的幾秒後,眼簾又垂下了。

堂島不想承認自己突然心軟了,他命人把溫玉恨腿上縛住的鎖鏈解開,“找個房間給他,讓醫(yī)生來。”

溫玉恨離開了陰暗的地下室後,差點被外面明亮的光線刺痛了雙目,太久沒有躺在干凈柔軟的床上,以至於溫玉恨被人抬到上面時下意識的佝僂起身子,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管自己經(jīng)歷了什麼,都不會對外界造成一絲一毫的改變,改變的只有他自己,成為了一個病態(tài)的存在。

堂島不喜歡看溫玉恨這般模樣,所以沒有出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一個軍醫(yī)和看守著他的兩個士兵。

解開溫玉恨的衣服後,看到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有的是最近添的新傷,有的則是已經(jīng)結(jié)痂的舊疤,但怎樣都不可能再痊愈的,是溫玉恨已經(jīng)死了的心。

被關(guān)在地下室受折磨的那段時間,他有時候會想到顏子笙,溫玉恨不信天道輪回之說,但現(xiàn)在他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報應(yīng),可是比起現(xiàn)在面對一個日本人的羞辱,倒不如讓顏子笙一刀了結(jié)了他。

而顏子笙已經(jīng)從他生命中離開了,想到這里,溫玉恨開始疑惑起來,好像回到了故事的最初,他在臺上唱著戲,但到現(xiàn)在,這戲是否真的就這樣唱完了?

溫玉恨厭惡這樣的自己,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所以做過的事情從來沒有後悔過,偏偏在這種時候出了岔子,而每一個分岔點都指向同一處。

──顏子笙。

次日睜開眼時,堂島正坐在床沿邊看著溫玉恨手上的傷,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知道瞥到他嘴角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溫玉恨知道他對於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很滿意,那是一種欣賞的意味。

“還疼嗎?”

“…………”

“還是不想跟我說話?”

“…………”

“你是啞巴了?回答我。”

溫玉恨嘴巴動了動,堂島湊過去聽,溫?zé)岬臍庀①N耳過,溫玉恨氣若游絲道,“假惺惺?!?/br>
“假惺惺?”堂島頓時大笑,越笑越大聲,甚至有些刻意,“我就愛聽你這麼說?!?/br>
溫玉恨再不搭腔,堂島的手施力,捏得溫玉恨手指似要斷掉,“當真是個唱戲的,你人死了這張嘴都不會死,對不對?”

“今天就算了,”堂島不知道在床邊座了多久等到溫玉恨醒來,不過眼下他也等夠了,“待你養(yǎng)好身子我再教訓(xùn)你?!?/br>
堂島離開後將房門在外面上了鎖,溫玉恨偏著頭望了窗外很長時間,然後艱難的起身走到房內(nèi)的鏡子前,穿著一襲雪白的衣衫,映襯著臉愈加蒼白,鏡子里的那張臉陌生的如同另一個人。又像極了一場戲落幕後總是不可避免的要轉(zhuǎn)身卸去那些濃墨重彩的妝容,一個人面對真實的自己,而不是舞臺上虛偽的人情世故,混雜著虛假的愛恨離別。

“蕭蕭不斷柳風(fēng)揚,

顧不得連理枝兒狂風(fēng)吹散,

顧不上比翼鳥棍下傷亡,

玉碎珠沈人何在,

在這鏡花水月兩分張……”

溫玉恨輕聲哼唱了一段,只覺得自己可笑。

無奈唱了半輩子戲,只學(xué)會了虛偽的人情世故,永遠都不懂何謂愛恨離別。

☆、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

溫玉恨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天,這期間堂島都沒有來過,令他竟有些詫異,外面的門依舊是被把守著,每天都有人會定時送飯進來,跟軟禁并無二致。

從晌午一直到日暮四合,門終於被推開了,堂島站在逆光處朝他走來,見溫玉恨正靠在床沿,他對上溫玉恨的眼,突然有種久違的心動,雖然他根本猜不透溫玉恨是什麼心思,“你好些了嗎?”

溫玉恨難得應(yīng)道,“嗯。”

堂島走近了,看著溫玉恨又將目光移至別處,堂島蹙起眉頭,想了很久,對他說,“玉恨,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