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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狩跟在時遠的身后,聽到他的問話后,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幾天前就離開了,估計是因為分數(shù)不夠吧?畢竟,在這里,有朝天驕駕馭的兇獸鎮(zhèn)守,沒有一只兇獸敢靠近?!?/br>“哦~”時遠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他瞥了一眼朝不復之后,便轉頭,朝著自己房間里走去。他預感自己快要突破了。他輕輕瞇起眼睛,叮囑了關狩幾句,便抬步走進了房間,就這樣盤腿坐在了床上。濃郁的靈力在他經(jīng)脈里流轉了幾圈,匯入了丹田。他丹田內(nèi)的靈力越來越活躍,終于,朝著一處屏障沖擊了過去。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時遠靜靜地將靈力繞行,沒過多久,他就再次突破,成為了筑基三層的修士。他微微勾了勾唇,他能夠感覺到在這一刻,他的靈識向外蔓延的速度更廣,也更清晰。顯然,這就是成為筑基三層修士的好處。他將靈識收回,從床上下來,使了一個清潔訣清潔了一下自身,將身上那些因晉級而修煉的雜質清理干凈,隨后換了一身淺白色的衣服,走了出去。經(jīng)過他不懈地努力,筑基二層到筑基三層,花了他差不多六天的時間,勉強趕在第七天到來之前,突破了!這可比朝不復所給的時間要早。時遠輕輕地勾了勾嘴角,走出房間,四下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找到朝不復和王不行的身影。這讓他有些驚訝地抬了抬眉眼,他來到正在準備午餐的關狩旁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朝天驕和王不行呢?”“他們啊?!标P狩抹了一把汗,輕聲說道,“剛剛王不行收到了費興業(yè)的求救,就準備去救費興業(yè)。在去的時候,順口求了一下朝天驕幫忙,沒想到,朝天驕這么好心,開口答應了?!?/br>“什么?”時遠愣了一下,這可不像他認識的朝不復啊。關狩看向時遠說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見時遠搖了搖頭,他便繼續(xù)說道:“然后,他們就開著坦克,朝著費興業(yè)所在的位置走去。費興業(yè)那里,有炮火轟擊過的痕跡。”有明顯的標志,就好找多了。而且,有朝不復在,費興業(yè)他們應該不會有危險。這樣想著,時遠抬手拍了拍關狩的肩膀說道:“那行,那我先去煉器了,等他們來的時候,叫我一聲。”關狩點頭說道:“好?!?/br>時遠來到了之前煉器的地方,輕嘆了一口氣,開始煉造起器具。因為有過經(jīng)驗的緣故,他再次煉造,所花費的時間大大縮短了不少,再加上晉級了的緣故,在申時的時候,就又打造出一個坦克出來。他從儲物手環(huán)里拿出一塊布來,遮住了這第二輛坦克的車型,隨后拍了拍手,朝著房子前面走去。此刻天色明顯已經(jīng)暗了下來,只有天邊還殘留著明亮的、晚霞余光。時遠的眼睛微微瞇起,看向關狩道:“他們還沒回來?”“沒有。”關狩握緊了手中的通訊石,面上滿是頹然,他開口朝著時遠說道,“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沒有聯(lián)系上。”說到這里的時候,關狩煩躁地扒拉了一下頭發(fā),低聲說道:“會不會是還在戰(zhàn)斗中,為了不被外界打擾,王不行將通訊石放在了儲物手環(huán)里。”“可能吧。”時遠拍了拍關狩的肩膀,他低頭從儲物手環(huán)里掏出了通訊石,朝著王不行的氣息發(fā)出了請求。果然,請求失敗,王不行沒有接通通訊。這讓時遠的心下意識地一沉。他低頭正準備朝著費興業(yè)的氣息發(fā)出請求。下一息,他手上的通訊石便亮了起來——費興業(yè)先他一步,朝他發(fā)起了通訊。時遠剛一接通,便聽到王不行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高聲說道:“時遠時遠,我的通訊石在剛剛被一只兇獸拍壞了,所以你們聯(lián)系不上我啦!”王不行剛說完這句話,下一息,便聽到費興業(yè)開口說道:“滾開,這是我的通訊石!”對面像是爭搶了一會兒這枚通訊石,到最后,不知怎的,這枚通訊石竟然落到了朝不復的手中。朝不復清冷帶著些許疏離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頃r,時遠還微微愣了愣。他開口問道:“怎么是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了時遠的聲音,朝不復的聲音不由微微柔和了下來,他像是朝著旁邊走了幾步,直到周圍沒有嘈雜的吵鬧聲后,才停了下來,再次開口說道:“他們倆個因為爭奪通訊石而打起來了?!?/br>“這兩個家伙,平常也不是這么沖動的人???”時遠有些不解地說道。朝不復回答道:“剛剛經(jīng)歷了一點事情,他們的壓力估計挺大的?,F(xiàn)在打起來,也挺好的?!?/br>時遠輕聲應了一聲,他抬眼看了一眼天色,不由囑咐道:“那你們得早點回來,等到酉時,就不大好走了?!?/br>“沒關系?!背粡偷溃皩⒛銦捲斓奶箍碎_了出來……我開的,很順,保證沒有問題。”時遠抬了抬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朝不復說的后半句話帶著些許的得意。他輕笑道:“好,那就麻煩朝天驕,開著坦克,將這兩人安安全全送回來。”因為時間的緣故,兩人并沒有聊很久,便切斷了通訊。當時遠放下通訊石后,關狩的面色已經(jīng)變得好看多了。顯然,從時遠零星的話語中,他知道王不行和費興業(yè)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即便如此,他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因此,在時遠將通訊石收好后,他才出聲問道“怎么回事?”時遠將了解到的內(nèi)容跟關狩講了一遍后,關狩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們倆在原地等地啊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就聽到坦克“轟隆隆”的聲音。他們抬眼,便看到一輛綠油油的車,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開了過來。坦克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漂亮地甩了個擺尾,隨后朝不復便從駕駛座所在的位置走了下來。看這架勢,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時遠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目光落在了后面的王不行和費興業(yè)身上。同王不行相比,費興業(yè)的模樣顯然要凄慘很多。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發(fā)絲間還夾帶著點點的泥土,就連身形,都好像同之前相比,瘦了不少。同精神飽滿、面露油光的王不行相比,費興業(yè)實在是太慘了!“你這是怎么了?”時遠同費興業(yè)打了一聲招呼后,不由低聲問道。費興業(yè)摸了摸后腦勺,開口說道:“哎呀,別提了。同王不行這小子分開后,我就一路風餐露宿,見到兇獸就上,打不過兇獸就跑。原本我以為我就這樣活到最后,直到完成考試之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人,直接把我打翻在地。”“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