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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又拿出手機做好錄像的準備。 “好了,現(xiàn)在開始跳繩,我看看你們都能跳到什么樣?!?/br> “跳繩還不簡單,”趙溫御一馬當先,“我早就會跳?!?/br> 聽說會跳,趙曦言心里有了底,臉上的笑也越發(fā)的燦爛,“那你先跳,弟弟后跳?!?/br> 趙溫御把跳繩放到身后,兩手緊緊的抓著繩頭,使勁往前一甩,單腿一蹦……沒跳過去。 “這下沒準備好,我再來?!?/br> 趙曦言也覺得是溫御沒準備好,怎么可能連跳繩都不會。 “沒關(guān)系,再來?!?/br> 趙溫御調(diào)整了一下動作,他把繩子甩到身后,兩手更加用力的抓緊了繩子,往前甩,往起跳……又沒跳過去。 趙溫御:“……” 不可能啊,明明看著跳繩很簡單的,怎么就不會跳呢。 趙曦言也是特別不理解的看著他,雖然她不擅長跳繩,但很多小孩子不都跳的很好嗎。 “溫寒,”趙曦言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趙溫寒身上,“你來?!?/br> 畢竟趙溫寒什么都能做好,那跳繩肯定也能行的。 “哦,”趙溫寒繃著小臉,撿起繩子,學著哥哥的樣子把繩子放到身后,兩手抓著繩子頭,往前甩,往起跳……沒跳過去。 連趙溫寒都跳不過去,趙曦言徹底絕望了。 兩個孩子幾乎犯著同樣的錯誤,而她指導了半天,兩個孩子根本聽不懂。 身體和手怎么都無法協(xié)調(diào),不是繩子沒甩過去,就是腳沒跳起來,反正跳了半晌也只能跳過一個。 趙曦言心里著急。 聽說期末還要檢測,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別說能跳合格,就算能跳個三五個都是難事。 “mama,你給我們示范一下,”趙溫御怎么都跳不過去,開始發(fā)散思維,想著更便捷的方法。 趙曦言:“……” 她從手機上搜出一段跳繩的視頻,“來,你們看這個,就學著他這樣跳?!?/br> 跳繩看似簡單,但是對于初學者來說,尤其還是兩個六七歲大的孩子,手腳無法協(xié)調(diào),跳起來還是挺難的。 時間越來越晚,別說作業(yè)了,連跳繩一項都過不去,怎么進行下一項。 趙曦言越發(fā)的著急了,靈光一閃,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周允承運動細胞最發(fā)達了,在學校的時候籃球打的就特別好,經(jīng)常代表學校參加各種比賽。 跳繩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小意思吧。 想及此,也顧不上這些天兩個人之間的別扭了,趙曦言拿起手機就給他撥了過去。 周允承那天晚上被人扇了巴掌,第二天被孫希辰拍了照發(fā)到了兄弟群,之后被人輪番的嘲弄。 “你們說,周少親了一口就被扇了一巴掌,這如果上床,得扇多少巴掌?” “草,那還不得兩邊臉都腫了?!?/br> “哈哈哈,這床絕對不能上,得要臉?!?/br> …… 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出來玩,周允承又被人給輪番轟炸了。 他也不放在心上,反正至少親上了,那也是進步。 就在他推杯換盞之時,忽然聽見手機響了。 他一下便分辨出鈴聲是他給趙曦言設(shè)置的專用鈴聲。 “曦言,”周允承扔下眾人,走到陽臺接起了電話。 趙曦言有些不好意思:“你現(xiàn)在沒事吧?” 周允承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那些狐朋狗友,很自然的說道:“我能有什么事?!?/br> “那正好,”趙曦言說道,“今天老師讓孩子們學跳繩的事,你看到了吧,他們兩個我怎么都教不會,你過來教教好不好?” “好,”周允承掛了電話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姜濤卻不識時務(wù)的攔住他:“哎,才剛來就走?” 周允承不悅的瞥了他一眼:“你們不想看我臉腫嗎,明天讓你們見識一下?!?/br> 等周允承出了屋,姜濤和孫希辰幾個人開始大笑。 姜濤:“你們說周少什么時候能上床?” 孫希辰笑得肚子疼:“我覺得今年夠嗆了?!?/br> 李成毅想起周允承懟他的事,冷笑道:“我看他這輩子都夠嗆?!?/br> 劉宇勝笑得賤兮兮的:“我就喜歡玩大的,不如咱們賭一回怎么樣?” 大家都來了興趣,“怎么賭?” 劉宇勝:“我就賭今天晚上,輸了你們送我一輛車,草,我也要23萬買輛保時捷,就賭保時捷,你們敢不敢?” 別說周允承和趙曦言一點進展都沒有,上次親了一口還被人扇了一耳光,就算有點進展,那也不能一下就發(fā)生質(zhì)的飛躍。 所以大家都不信劉宇勝說的話。 “好,我們跟你賭,就賭23萬的保時捷,你要輸了,不用送我們一輛車,請我們吃一頓大餐就行了?!睂O希辰笑著說道。 “好,”劉宇勝咬著牙,心里默默的祝福周允承,你可別讓我失望,我能不能23萬買輛保時捷就靠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留言都發(fā)紅包(差評就算了) 下章直接上車。 周允承: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劉宇勝23萬買上保時捷,兩邊臉豁出去了。 46、第 46 章 趙曦言先帶著孩子們回去寫作業(yè), 等周允承來了之后,她又帶著孩子們下來。 此刻是晚上八點半,冬天黑得早, 如果不是路燈明亮,早已經(jīng)伸手不見五指了。 遠遠的看見周允承身高腿長的走過來, 趙曦言拿著跳繩過去,“明明覺得很容易的事情,可誰知道孩子們怎么都不會跳。” 女人穿了一條紅色的羊絨大衣,沒系扣, 她單手按著衣服, 將跳繩遞到了他面前。 月光下,女人面容姣好, 紅色的羊絨大衣包裹著她曼妙的身材, 襯托出她優(yōu)雅恬靜的氣質(zhì)。 周允承心神有些蕩漾, 他接過繩子勾了下唇角:“別著急,我來?!?/br> 接繩子的時候, 他故意握了一下女人的小手, 覺得自己有點像舉止輕浮的浪蕩公子, 但除了這種時候,他也沒什么機會和女人接觸。 趙曦言被他微涼的手指觸碰到,蘇蘇麻麻的癢意從手背蔓延,直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無語的看了對方一眼,佯裝很自然的走到旁邊,卻抬手撩一下頭發(fā),以掩飾自己發(fā)燙的耳唇。 “過來,”周允承開始教兩個小家伙跳繩,“跟著我學, 第一步先調(diào)整繩子的長度?!?/br> “第二步,要學會怎么擺繩子,最主要的是擺動繩子的時候,兩只手臂要保持什么樣的姿勢,像我這樣,來,做一遍?!?/br> …… 趙曦言裹著羊絨大衣坐在旁邊的竹椅上,單手托腮靜靜的看著男人在路燈下教兩個孩子跳繩。 深秋的晚風有些涼,吹過她的發(fā)絲,她微瞇著眸子,思維被拉出去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