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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姚家了。”“姚家?”賀進(jìn)未隱瞞,對著疑問的紅楠說道:“盧信很可能被姚家抓走了?!?/br>“被姚家抓走了?不對,我剛剛還在來的路上遇見了盧信,與他同行的還有兩個說救了他的人。”賀進(jìn)聽完,瞪大眼睛,稍顯激動地問道:“什么時候的事?不行,應(yīng)該立即阻止宗主?!?/br>“現(xiàn)在去也追不上了?!奔t楠想了想,從儲戒拿出玉簡,分別書寫幾句,就送了出去。賀進(jìn)疑問:“你給宗主傳信?”“不是,是給宗主的朋友?!奔t楠轉(zhuǎn)身說道:“我們先去追盧信他們,問問情況,再傳信告知宗主。”賀進(jìn)只當(dāng)紅楠給申沉奕傳信,沒多想,御劍和紅楠去追盧信幾人。至于早先朝著東郡飛行的三人,花了一夜進(jìn)入東郡,便朝著東郡姚家主城敏州飛去。為了盡快救回盧信,三人不分晝夜,花了兩日飛到敏州。御劍落地在敏州城北門口的三人,朝著冷清的街道走了一會,停下。“宗主,情況不對勁?!碧扑闯蛄顺蛩闹?,“明明還未入夜,為何這么冷清?”同樣扭頭看了看的梅華主動提議道:“宗主,要不,我和唐管事分開去看看?”凌兮塵盯著冷清的街道,應(yīng)了一聲,在兩人御劍飛西邊和南邊,自己朝著敏州的東邊走去。凌亂的街道上不是鮮血就是白骨,吸引御劍飛行的凌兮塵落地查看。確定地上的破碎的白骨是人骨,腦中冒出‘陷阱’兩字。毫不猶豫選擇離去的凌兮塵面對一前一后兩個白袍人攔截,果斷拔劍迎接兩邊攻擊。攔住一波火流和土流雙重攻擊后,凌兮塵引來一波陰氣聚集在劍上,繪制出一個玄階符箓,引來一波紫藍(lán)色光芒,對著再次襲來的兩人揮去。兩條紫藍(lán)色風(fēng)系蛇撲向兩個白袍人,成功融化對方身上的白袍,也暴露兩張熟悉的臉蛋。凌兮塵盯著朝他揮來的土彈和火彈,立馬聚集風(fēng)流滅殺,然后用陰氣將兩人控制住。“凌子逍、凌蓮?!蔽聪氲桨着巯率沁@兩人的凌兮塵看見對方并沒有因為他的呼喚清醒,立即想到了那控制人的黑針,聚集陰氣注入兩人頭部探尋。也就在凌兮塵探尋的時候,躲在角落的幾個人互相點(diǎn)了點(diǎn)頭,瞬身現(xiàn)身在凌兮塵面前,揮出功法攻擊。凌兮塵看見來襲的是姚家弟子,聚集陰氣布下陣法,并在抽出兩人腦中黑針之后,轉(zhuǎn)身對著襲來的幾個姚家弟子揮出水龍攻擊。根本不是凌兮塵對手的四個姚家弟子,當(dāng)場血灑漫天,倒地死亡。其他還未攻擊過來的姚家弟子看見這么厲害的凌兮塵,腳步開始往后退。“一群膽小鬼,對方只有一人,你們可是一群仙道修士。”凌兮塵盯著從人群中走來的姚年,冷笑問:“你是來送死的?”“送死,呵呵,還不知道是誰死。”凌兮塵聽完對方的話,拽住凌子逍和凌蓮迅速躲避四周來襲的水、火、土劍襲擊,然后將人扔在墻角,聚集結(jié)界攔住一波攻擊后,才舉劍對著功法來源方向揮去一擊泗水咒。四條水龍沿著地面、天空四處飛散,將十幾個修士滅殺后,撞上高高的土墻,爆炸。“嘭!”響亮的爆炸聲帶來的風(fēng)波將四周的房屋吹飛,修士吹后幾米遠(yuǎn)。即便凌兮塵也不得不用一個結(jié)界攔住風(fēng)波,然后轉(zhuǎn)身給凌子逍和凌蓮服下愈靈丹。除了給兩人服下,凌兮塵自己也服下愈靈丹,隨后狂吸收周圍的陰氣,又在風(fēng)流散去前在凌子逍和凌蓮身旁布下陣法。“他們果然是叛徒?!?/br>凌兮塵回頭看向走出來的凌梓恒,再看了一眼旁邊的姚年,咧嘴陰笑道:“我到?jīng)]想到,你們竟然是一對?!?/br>“凌兮塵,你喜歡男人就罷了,別亂扣帽子?!?/br>“凌兮塵,胡言亂語是要付出代價的?!?/br>“付出代價?!绷栀鈮m大笑幾聲,隨后盯著姚年,“你不覺得,你和凌梓恒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兩人要反駁,卻又在凌兮塵的注視下沒反駁,不得不聽著對方再次冷笑之語,“也罷,正好今日新賬舊賬一起算?!?/br>凌兮塵目光如炬地看著對面站著的人,全身溢出陰氣,毫無感情地說道:“之前的出言不遜、栽贓陷害,現(xiàn)在又用盧信來引我入陷阱。呵呵,既然你們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們好了?!?/br>“你,別亂說,我們什么時候用盧信來引你入陷阱?!绷梃骱惴瘩g回去。“你不知曉不代表別人不會這么做?!绷栀鈮m盯著表情嚴(yán)肅的姚年身上,“姚年,上次謠言風(fēng)波,現(xiàn)在的盧信一事,你說我該怎么和你算賬?!?/br>凌梓恒見姚年未反駁,想起之前收到姚年的傳信,心中不屑一顧地丟出一句:難怪玉簡上那么自信滿滿說著,原來是早有預(yù)謀。姚年也知曉隱瞞不了,咧嘴笑道:“罷了,反正你今日會死在這里,就讓你死的明白好了。沒錯,是我做的,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上當(dāng)了。”凌兮塵回了對方一抹陰冷笑容,問:“那么,最近冒充漪楨宮弟子也是你計劃的?”“凌兮塵,你別亂扣帽子,我只利用盧信引你來此,別的我什么都沒計劃過?!?/br>凌兮塵緊盯嚴(yán)肅的姚年,確信對方?jīng)]有騙自己,又再次冷笑問道:“那么盧信在哪里?”“被人救走了。”“你們和凌家是不是在交易陰器石?”姚年正要回答,發(fā)現(xiàn)問題不對勁,皺眉反問,“你從何處得知陰器石的?”“哦!看來是真的?!绷栀鈮m把目光落在驚訝的凌梓恒身上,拉長嘴角笑容,繼續(xù)言道:“姚家買凌家陰器石,那么你也并非陰器石的真正幕后者?!?/br>“你不用知道?!?/br>“沒錯,一直問我們,凌兮塵,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我爹?”凌兮塵盯著嚴(yán)肅的凌梓恒,意味深長地說道:“也罷,為了讓你們也死的明白,就好心告訴你好了。不錯,是我殺的你爹。”“你……”凌梓恒朝著凌兮塵揮去一擊土流攻擊,“凌兮塵,你不得好死,我要將你碎尸萬段?!?/br>凌兮塵用結(jié)界攔住后,握緊手中的劍,冷笑說道:“罷了,該說的都說了,也該動手了?!?/br>姚年聽了對方的話,揮手道:“動手。”在凌兮塵這邊動手時,南郡的孤陌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