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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雕花鑲金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著便是一個被保鏢簇擁著的中年男子,一面抽煙一面從門里大喇喇地走了進來。 果真是最常見的富豪企業(yè)家的打扮和身形。 錢辰一見他便熱情地迎了上去,一口一個金總叫得熱情。金總也給面子地點頭回應了幾句,吹出的煙霧卻飄到了錢辰的臉上。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除了溫蕊。 她不是不想站,只是在看到金總的那一刻,吃驚得有些站不起來。 這位金總她認得,曾跟司策在某個飯局上見過一面。當時他對著司策和司家那種吹捧的姿態(tài),溫蕊至今難忘。 沒想到今日會在這里見到。她嚇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生怕這位金總不識趣當眾揭穿自己的身份。 她和司策離婚這個事兒只在小范圍內傳播開來,或許還沒有傳到金總的耳朵里。 和溫蕊的吃驚不同,金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臉上的表情堪稱震驚。夾煙的手一抖那煙就掉在了他的皮鞋上,他卻渾然不覺。 錢辰察覺不對,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就看到了溫蕊,瞬間心下了然。 但他不動聲色,只朝著那些站著的手下員工笑著道:“大家坐吧坐吧,別整得跟要打架似的呀。” 金總也回過神來,眼看溫蕊要起身,嚇得他立馬大吼一聲:“都坐都坐,別客氣,千萬別客氣。” 邊說邊把經理叫過來,將原先定好的菜品全部推翻,又訂了一桌更高級別的來。連酒都擺上了國宴專用品。 溫蕊心里默默算了算這一桌的價格,知道金總這是在給自己面子。 其實也不是給她面子,只是給司策面子而已。但她沒機會告訴金總自己跟司策總就結束了,只能裝作沒領會到他的好意,和其他人一樣對金總吹捧了幾句。 因為這幾句,金總嚇得汗都流下來了。 他總算明白為什么司策會突然對脫口秀感興趣,敢情是太太喜歡啊。 司總當真是顧家又愛妻的絕世好男人。 - 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里,司策跟人開完視頻會議后,示意周矅處理收尾的工作,自己則起身,主動給金總打了個電話。 金總接到他這個電話時,那受寵若驚的表情毫不掩飾,看得在場其他人驚訝不已。 原來金主爸爸上頭也有人啊。 金總拿著手機走出包廂,走到外頭露臺處,吹著冷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司策匯報情況:“托您的福,節(jié)目錄制一切順利。這次真的要謝謝司總,送來了這么一幫優(yōu)秀的人才,把我們這個電商節(jié)的活動搞得有聲有色?!?/br> 一番專業(yè)吹捧過后,難免又提起了溫蕊,這下子溢美之詞更是像不要錢似的,不停地往外冒。 司策不動聲色地接受著他對溫蕊的吹捧,沒有打斷對方的話頭。 金總越說越起勁,直到一低頭注意到了樓下一層的小露臺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下意識便“咦”了一聲。 然后他告訴司策:“司太太好像跟一個女人在一層說話,這女的有點眼熟,好像也是剛剛飯局上的人。等等,她倆看起來好像在……吵架?!?/br> 話一出口金總就生氣了,女人吵架就沒有好看的,這么影響司太太形象的事情,他怎么能這么不客氣地說出來呢。 但司策已經聽到了,他也不能再把話吞下去。只能詳細說明了溫蕊說在的樓層,緊接著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再見”。 司總這是要英雄救美強勢扶妻了?金總突然不想走了,就想待在這里接著看戲。 轉念一想還是少惹麻煩為妙,于是趕緊夾著尾巴開溜。 樓下小露臺上,溫蕊和另一個女生都沒注意到頭頂上出現過的金總,兩人正說著什么。 那女生叫安妮,是雙子星的簽約演員,同時還是張冕的粉絲。 說是粉絲,其實就是愛慕者。前一陣子張冕突然出事,節(jié)目被撤人也人間蒸發(fā),安妮聽到些傳聞跟溫蕊有關,所以今天借機把她約來這里談談。 只是談著談著,她的情緒便激動了起來。 “所以是你找人對付他了,是不是?” 第37章 忍著 要不……我?guī)湍阏覀€小姐?…… 溫蕊本來是出來透氣的, 被安妮叫住的時候還以為她要跟自己談工作上的事情。 抱著尊重前輩向前輩學習的心態(tài),她才和安妮在樓下露臺聊了幾句。卻沒想到這人竟是張冕的追求者,一時間談話的氣氛就有點僵。 溫蕊不想跟人鬧開, 更不想把這事兒鬧到同事跟前, 畢竟那晚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 郝青嘴很嚴,一句也沒對外說, 甚至沒在自己跟前提起過。 可安妮不依不饒, 非要追問個所以然。 “你是不是跟人合謀給張冕設了仙人跳?想上位想瘋了吧?!?/br> 溫蕊覺得真正瘋的那個人是她。 “那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你若想知道可以去問張冕。我就勸你一句, 他不是個好人, 不值得你這樣?!?/br> “我跟他認識這么多年,他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倒是你一進我們圈子就興風作浪賣弄風/sao,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br> 安妮對溫蕊的偏見由來已久, 早從她在線下一襲紅裙出道開始, 她就盯上了這個后起之秀。 一方面是來自工作上的競爭壓力, 另一方面則是出于同性的危機感。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溫蕊來勢洶洶, 搞不好要把他們這些老人都給擠下去。 尤其是錢辰對她的表現, 愈發(fā)讓安妮不安。張冕的事情可以說是導火索, 也可以說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問出真相, 也要給溫蕊一點警告。 溫蕊卻懶得再跟她多說什么,一把將她推開便往電梯方向走。安妮緊追其后伸手想去拉她衣服,卻被溫蕊側身避開。 兩個人在安靜的走廊里爭執(zhí)不下,安妮的情緒愈發(fā)激動,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電梯卻遲遲不來,溫蕊不想跟她糾纏,轉身就想去走樓梯。就在這時電梯門突然叮地一聲響, 兩扇門緩緩打開。溫蕊還沒看清里面走出來的人是誰,眼角的余光就瞥見安妮從包里拿出個瓶子,將里面的液體往她身上潑來。 當時溫蕊腦子里只來得及閃過“硫酸”二字,身體就被人整個兒護住。 緊接著又是一記敲打重物的聲音,護著她的人嗓子里溢出一聲克制而隱忍的悶哼,再然后便輪到安妮驚聲尖叫。 那叫聲有些凄厲,聽得溫蕊頭皮發(fā)麻。她從男人的胳膊間探頭了出去,只見安妮一只手被人緊緊擰著手腕,凹成了一個特別怪異的造型。那只手里還拿著把鐵榔頭,下一秒她便松了手。 榔頭掉在了地上,正好砸在安